“可是我家贾梗还有几个月就小学毕业了,这要是开除了后面怎么读中学,主任,求求您再给贾梗一次机会吧!”秦淮茹拉着棒梗就要给周主任跪下。
“贾梗妈妈,你的心情我很理解,但是这个决定是学校领导层开会通过的,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你还是好好管教一下贾梗吧,再这样下去就废了。”
秦淮茹带着贾梗离开学校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失魂落魄的,而棒梗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心里想的是这下终于不用一大早起床了,也没有那些家庭作业要做,以后想怎么玩都可以。
“棒梗,你自由了,以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也不想管你了。你自己回家去,我还要去上班。”秦淮茹丢下棒梗去了轧钢厂,她得靠这份工作养活全家。
下午下班后,秦淮茹刚回到西合院,就看见易大妈牵着易远智在她家门口,而棒梗则瞪着双眼一言不发与易大妈对峙。
“易大妈,这是有什么事情吗?进屋里去说吧。”秦淮茹满脸堆笑的迎上去。
“淮茹啊,我家远智可没得罪你家棒梗,凭什么棒梗要欺负我家孩子?”易大妈冷着脸质问道。
“易大妈,这都是误会!我家棒梗不懂事,是我这做母亲没管教好,我让棒梗给您家孩子道歉。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家棒梗这一次吧。”秦淮茹依然是笑脸相迎。
“淮茹,我跟老易确实没有孩子,这才去领养了我家远智,虽说不是我亲生的,但却比亲生的还要亲!况且从辈份上来论,你家棒梗在我家孩子面前是晚辈,哪有晩辈欺负长辈的?我家老易对辈份上的事看得最重,你家棒梗分明是在打老易的脸。”
“棒梗,你还不快给易大妈道歉!”秦淮茹怒斥棒梗。
“我就不!我没有错,就是因为这个小野种,我家才吃不上肉的,我恨死他了!”棒梗歪着脑袋看着易远智。
“棒梗,你是要翻了天吗?我让你胡说八道!”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上前拎住棒梗的衣领就是两个耳光。
“秦淮茹,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儿子?难怪有人说你家棒梗以后长大了是白眼狼,还真没说错!远智,走,跟妈回家,别跟这家人沾上关系,恶心!”易大妈怒气冲冲的拉着儿子往后院走。
“儿子,你们这是刚回到家?”易中海正好跨进中院。
“老易,你家儿子让个晚辈给欺负了,你到底要不要管?”易大妈看到易中海便抱怨上。
“翠莲,小智,咱们先回家,坐下来具体说说是怎么回事。”易中海走过来牵着老伴和孩子的手进了后院。
易家。
“太不像话了!”易中海听完老伴儿和儿子的叙述,气得一掌拍在饭桌上。
“棒梗这小子真是越大越显露出白眼狼的本性,还好咱们没把养老寄希望在贾家人身上,不然被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吴翠莲庆幸的宽慰易中海。
“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我得去找秦淮茹谈谈,不然按棒梗的尿性,指不定以后还要怎样欺负小智。”易中海起身就要出去。
就在此时,门外却响起了秦淮茹的声音,“师傅,您在家吗?我是来给您家远智道歉的。”
易中海拉开门,就看见门外秦淮茹一个人站在那里。“秦淮茹,别叫我师傅,我们之间没有师徒关系。你家棒梗呢?难道不该是他来跟我家小智道歉吗?”
“易大爷,我家棒梗知道错了,他不好意思来,所以我这当妈的就腆着老脸来替棒梗给远智认错,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棒梗那混不吝置气了。”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样子仿佛受委屈的成了她。
“行了,秦淮茹,我也不想跟你家计较,以前就当是我易中海做善事,以后咱们两家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欠!不过,你家棒梗要是再欺负我家小智,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就是豁出这条老命,也要把你家赶出这西合院。”易中海说话的语气冷得刺骨。
“老易,您消消气儿。棒梗妈,咱们两家两清了,以后好自为之吧。”吴翠莲拉着易中海回了屋关上门。
秦淮茹呆呆的站在门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一脸落寞的离开了。
时间就在平静的生活中慢慢流走。
这天,娄母来到何家小院,神情很慌张,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娥子,你爸昨天被人带走了,说是协助调查什么的,这都一天一夜过去了人还没回来。我担心你爸出事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妈,您仔细说说过程。”娄晓娥也急了,扶着妈妈坐下后询问道。
“昨天上午,有两个穿制服的人来到家里,说是请你爸去参加一个什么会议,还说有些过去的事情需要配合调查。这不都过了一天多,你爸都没有半点音讯,我怕…!”娄母语音略带哽咽。
“妈,您别急,等柱子回来咱们再商量一下。”
“妈妈能不急吗?现在这节骨眼儿上,我是真的担心你爸出事呀!”
何雨柱做完招待餐,便让马华留下来坚守岗位,他则一溜烟的往家赶。因为娄晓娥的肚子明显有些显怀,他得回去给媳妇儿做饭吃,拿他的话就是别饿着儿子!
何雨柱刚进家门,就看到丈母娘跟媳妇在一起。“妈,今天有空来这视察?”
“柱哥,我爸外出一天多到现在音讯全无……。”娄晓娥把母亲的话又重述给何雨柱听。
何雨柱听了娄晓娥的叙述,心里一下明白了,这是台风将至的前兆。“妈,咱先别急!等下吃了晚饭,我跟晓娥去大领导家反映一下这个情况,目前也只有他老人家能帮上这个忙。”
“好!柱子,你爸这事就指望你了!”
……。
晚上十点左右,某个看押点大门外,何雨柱跟娄晓娥在焦急的等待着。十多分钟后大门打开,娄父在一名制服人员的带领下走了出来。
“爸!您没事吧?”娄晓娥看着神色憔悴不堪的父亲说道。
“爸没事儿!走,咱回家再说。”娄父拍了拍娄晓娥的肩。
“爸,我妈现在在我那院里,她可急坏了。”娄晓娥心疼的搀扶着爸爸的胳膊。
“咱别搁这里说,先回家再说。”何雨柱提醒娄家父女二人。
何家小院。
“老娄,你受苦了!把我给吓死了!”娄母紧紧握住丈夫的手。
“韵柔,让你担心了,我没事,就是有点饿了。”
“爸,妈,你们先聊着,柱子己经去厨房做吃的了。”
“老娄,多亏了柱子,没有他帮忙,我都不知道该找谁呢。”谭韵柔感慨道。
吃了东西后,己经零点多了。“柱子,晓娥,我跟你们妈妈先回去了。明天你们晚上去我那边吃晚饭,我也正好有些事跟柱子商量商量。”娄父说。
“这半夜三更的,路上怕不太平。爸,妈,今晚上就在这住一宿,等休息好天亮了再回去吧。”娄晓娥拉着妈妈的手不松开。
“老娄,咱就听闺女的。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谭韵柔也劝道。
“那好吧!大家都辛苦了!早点休息!”
何雨柱跟娄晓娥躺在床上,“柱哥,今晚的事多亏了你,谢谢你!”
“说什么傻话呢!咱一个被窝里睡的,说谢谢就见外啦。”
“柱哥,我怕!”
“别怕!一切有我!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咱们的孩子!”
当天晩上,娄半城家,书房。
“柱子,这势头越来越不对,我在里边看到好几个老相识,身份跟我差不多,难道是要开始了?”
“爸,这就是在释放一个强烈的信号,但凡过去挂着资本家身份的,都会受到影响,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您要尽快处理完家里的事情然后悄无声息的去香江,这是唯一的出路。”
“上次你提醒后我就己经做好了安排,现在手上要处理的东西也没有什么了,最快一个礼拜就可以过去,只是晓娥那里怎么办?”
“爸,这您不用担心。我会留一封信给您,等你们都安全抵达香江后再把信转交给晓娥,她会理解我的苦衷的。”
“行,我会找个理由让她跟我去香江,你留在这肯定会受到牵连,我们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受最小的影响?”
“爸,不用担心我!你们越是不留下任何信息,对我越是有利。这边房产的地契、产权证明都要保存好,以后还能用上。”
“那就委屈你了,不如跟我们一起走?”
“我不能走!我要守住老何家的根,守护好妹妹。我会在这里寻找机会发展,打好基础,迎接你们归来。”
“好吧!你既然做出了选择,我也就不劝你了。记着,保全自己是第一位的!”
翁婿二人又在书房中谈了一个多小时,当晚何雨柱夫妻就在娄家住了下来。
卧室里,娄晓娥靠在何雨柱身旁,“柱哥,你跟我爸在书房里聊什么呢?神神秘秘的,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你想多了不是,我跟你爸就是聊聊时局,下下棋而己。”
“好吧,你们男人的事我也不懂,反正你不准背着我沾花惹草,不然我跟儿子都不理你。”
“怎么会,我这样浑身身烟熏火燎的男人,也就你不嫌弃我,谁还看得上。”
“有啊!你们大院的那个谁,不是一首惦记着你吗?”
“嘿!那是惦记我吗?那是惦记着我的房子,我的钱,惦记着我给她家拉帮套来着。你是欠收拾了吧,看我饶不饶你。”
“哎,别…别闹!我们儿子可听着呢。不如…不如我用手帮你?”
……。
另一个房间里,娄半城与谭韵柔也在聊天。
“韵柔,是时候离开这里了。你最近几天把能处理的都处好,最迟一个礼拜必须要去香江。”
“你跟柱子都商量好了?真舍不得离开这里啊。”
“没办法,这是唯一的出路。你找个理由把晓娥安抚好,不能让她看出端倪,等到了香江再给她解释。”
“哎,只是苦了她跟柱子。”
“晓娥会明白柱子的心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