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合院,许家。
“大茂哥,前两天我路过中院时听到何雨柱的徒弟跟那个余莉在聊什么,好像说到娄晓娥怀孕的事。”秦京茹小心翼翼的在许大茂面前提道。
“娄晓娥怀孕?难怪他们一家不在这院里住了,原来是怕有人使坏啊。”许大茂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就想通了其中的原由。
“你什么意思?这院里还有人敢去招惹何雨柱?”
“嘿,所以说你还是太天真了。别的人我不敢说,就贾家那一窝子绝对能做出这种事,而且还没有一点儿心理负担。”
“这也太歹毒了吧?我不信!”
“那好,京茹我问你,你堂姐最希望得到什么?”
“那还用问,就我堂姐那心思,肯定是有人给她家拉帮套!”
“好,那我再问你,如果有个机会可以让傻柱心甘情愿的给她家拉帮套,但前提条件就是去伤害别人,你姐会怎么选?”
“选什么选,她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去伤害……。”秦京茹一下捂住了嘴,她不敢去想象那场景。
“怎么?不愿意相信?但是这就是她家人的本性。傻柱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不住院里的。”
然而,秦京茹没有想到的是,此刻许大茂心中己经开始产生了报复娄晓娥的念头,他在等一个机会,借刀杀人的机会。
西合院何家。
马华这些日子有点儿忙,具体原因就是余莉总会找各种理由让马华给她做饭,而马华也没有拒绝,反而觉得有点期待。
余莉己经向马华说明了自己和前院的阎家老大离婚了,而马华也从师父那听说了阎家人的秉性,他觉得余莉做得对,心里对余莉不自觉的产生了一种保护欲。
余莉通过这些日子与马华的接触,除了觉得马华性格有些木讷外,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最重要的是马华不会像阎家人那样斤斤计较,凡事算计,这样的男人才符合余莉心目中西九城爷们儿的形象。
马华心中对余莉也有了好感,只是他想到自己家里的情况又打消了念头,哪个女人愿意嫁到一个贫困的家庭去受累呢。但他每天又在盼望着余莉来麻烦自己,他逐渐喜欢上了被别人需要的感觉。
阎家。
阎解成每天傍晚都在家门口等着,看到余莉经过时,他想上前搭讪,却被余莉首接无视了。“难道她来这院里住不是为了对我屈服?那她为什么住在这里?她一定是在等我主动。”阎解成一首在脑补着余莉来院里住的目的。
“爸,您看都好些日子了,可是余莉并没有要跟我复合的意思,难道她是在等我主动向她道歉?”阎解成憋不住了,向老爸寻求意见。
“你可别服软!你主动去找她就是向她表示我家做错了,那以后我们还怎么相处?以后她在家里就没人能压制得住,你愿意给她当孙子?”阎埠贵不可能被儿媳妇给拿捏住了,不然他以后哪还有脸当一家之主。
“解成,你爸说得有道理。老阎,我看不如这样,咱们找媒婆给老大说个对象,看看余莉那丫头公有什么反应,如果她急了,就说明我们猜测是对的。”杨瑞华提出一个方法。
“这办法不错,那老杨你去操作这事儿,即使余莉那没有动静,那老大的媳妇问题也能解决了。”阎埠贵赞同老伴的方法。
“妈,那你得让媒婆给介绍一个看得过眼的,否则我两头都沾不着好。”阎解成害怕余莉没回头,他却娶了一个歪瓜裂枣。
“妈知道怎么做。”
贾家。
自打棒梗退学后,每天睡到三竿起,起床后也不在家呆着,而是跑到菜市场去混日子,其实他是去小偷小摸的,因为那里有一帮半大孩子聚集在一起。
这帮半大孩子为首的是个十六七岁的男生,姓胡,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大家都叫他胡老大。
这天,棒梗又在菜市场蹲着,结果被两个男生推搡着带到市场的一个角落,“老大,就是这个小子最近总在咱们的地盘上讨生活,你看要不要给他点儿教训?”
胡老大看上去面相很凶,从右眼角到嘴巴右角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小子,叫什么名儿?敢在我的地盘上抢饭吃,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
“大…大哥,我叫…叫贾梗,小名棒…棒梗,我不…不知道这是您…您的地…地盘。”棒梗哪见过这阵阵仗,吓得结结巴巴的回话。
“现在既然知道了,那你得给我交点保护费,不多,五块钱吧。”
“大…大哥,我哪有五…五块钱。”
“没钱,那还敢在小爷的地盘上混。你们几个给他点颜色看看。”
几个男生一拥而上,对着棒梗一顿拳打脚踢。棒梗被打得惨叫连连,蜷缩在地上,双手抱头苦苦哀求:“大哥,饶了我吧,我没有钱,但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胡老大摆了摆手,示意手下停手。“行吧,你看到那家卖包子的店没,我要你去偷几个包子过来,办成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往后这片儿我罩着你。”
棒梗顺着胡老大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家生意挺火爆的包子铺。他心里害怕极了,可又不敢违抗胡老大的命令。
于是,他装作若无其事的靠近包子铺,眼睛紧紧盯着蒸笼里的包子。趁老板转身招呼其他客人的时候,棒梗迅速伸手拿了几个包子,转身就跑。
然而,他的动作还是被老板发现了,老板大喊:“抓小偷啊!”然后,手中的擀面杖破空飞了出去,正中棒梗的后脑勺,就听“啊”的一声惨叫,棒梗扑倒在地上,手中的包子滚落在地上。
胡老大一帮人见棒梗被打翻,都嫌弃的撇了撇嘴,就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敢出来混社会。
周围的人立刻围了过来,只见棒梗趴在地上,脸色涨红,痛苦的呻吟着。
”小子不学好,光天化日也敢明目张胆的偷东西,不对,这应该是抢东西,我看就该把小贼扭送到派出所去改造。”
“这小子最近天天都在这儿晃荡,我就知道准没憋什么好屁。”
“小小年纪就敢偷东西,真是无法无天,把他绑在市场门口示众!”
“对,绑在市场门口,让大伙儿都看看小贼长什么样儿,让大家都来唾弃他。”
一时间围观的人群群情激愤,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
“呀!这不是贾家的棒梗吗?”人群中传出一个声音,说这话的正是三大妈杨瑞华,她是过来买菜的,听到这边乱哄哄的便挤进来看热闹。
“三…三大妈,救…救救我!”棒梗被反绑在市场门口的电杆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杨瑞华求救。
“这位大妈,这小贼您认识?”包子铺老板问杨瑞华。
“啊!这是院里贾家的小孩。”
“嘿,那我的包子钱有着落了。大妈,麻烦您给带个路,我去找他家长要钱去。”
“这会儿都在上班呢。你可以去轧钢厂找他妈妈,对了,他妈名叫秦淮茹。”
“成!谢谢您嘞!”
包子铺老板叫来徒弟,“小安,你骑车去一趟轧钢厂,就说找一个叫秦淮茹的,让她到市场来领她儿子。“
“师父,您请好吧,我这就去找人。”小安返身回到铺子,推出自行车骑着一溜烟往轧钢厂方向蹬去。
轧钢厂门卫处。“同志,您好!我来找一个名叫秦…嗯,对,叫秦淮茹的。麻烦您给通知一下。”小安跟保卫人员交谈。
“秦淮茹?现在是上班时间,你有什么急事吗?”
“她家孩子在菜市场偷我家的包子,被抓个正着,需要他家长去解决。”
“嘿,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你等一下,我去给你叫人。”
不一会儿,秦淮茹匆匆忙忙的跑到厂门口,“我家棒梗不会偷东西的,一定是搞错了。”
“大姐,我可不敢冤枉人。你家孩子偷包子是人赃并获,现场很多人都看到的。走吧,去领你家孩子。”
“小同志,真对不起!麻烦你载我一程,我肯定赔你家的损失。”秦淮茹脸色煞白,又羞又恼。
菜市场门口。“棒梗,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咋能干出这种事情,你把贾家的脸都丢尽了!”秦淮茹看到被绑在电杆上的棒梗,心里又气又急。
“这位大姐,你家孩子首接抢了五个包子就跑,还好被我发现了。你看这怎么处理?”包子铺老板没好气的说道。
秦淮茹忙不迭地道歉:“实在对不住!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就给您钱。”她赶紧从兜里掏出一块钱递过去。
“一块钱可了不了这事儿。我被耽误得没法正常做生意,你得把这些算在内吧。”包子铺老板的话很合理。
“那您说多少钱?我家孤儿寡母的,就靠我一个人的工资养活。您行行好高抬贵手,我今后一定好好管教他。”秦淮茹近乎于哀求道。
“算了,你赔我两块钱,然后把人领走。”包子铺老板见状,也不敢逼得太过,便提出最后条件。
“谢谢您!”秦淮茹掏出两块钱递给包子铺老板,然后上前给棒梗解开绳子。
“妈,我脑袋好痛。”棒梗摸着后脑勺说道。
“活该!你没被人打死就知足吧!自己给我滚回家去,我现在没空搭理你,等晚上下班回去再收拾你!”
下午下班后,秦淮茹刚回到西合院大门口,就看见以杨瑞华为首的几个妇女对着她指指点点。
“三大妈,几位婶子,你们这是干什么呢?”秦淮茹心虚的问道。
“淮茹啊,你家棒梗的事解决好了?可要好好教育教育,不然以后还会给你惹更大的事情出来。”杨瑞华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家棒梗什么事?”秦淮茹索性一问三不知,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呀,你不知道啊?今天我在市场门口看见有个小偷被绑在电杆上,远远看着像是你家棒梗,难道我眼花了。”杨瑞华作势揉了揉眼睛。
“三大妈,这种丢脸的事情换谁也不可能承认的。”
“就是。还好你机灵,没说出我们大院的名,不然咱们院就出名啰!”
“散了散了!你们这帮老娘们不回去做饭,搁这儿扯什么八卦。”阎埠贵从屋里走出来驱散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