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恶女了,你叫我讲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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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新人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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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都恶女了,你叫我讲良心?
作者:
一夜暴富八个亿
本章字数:
5436
更新时间:
2025-07-02

自打许明珠花重金给齐御衡治疗后,整个人越发抠搜起来,平日的杏仁糕也不吃了,吃也不给齐御衡买的钱。

“小姐,吃饭。”

齐御衡捉住许明珠作乱的手,把人拉到桌前按在椅子上。

许明珠现在意外地喜欢粘着他,不肯离开他三步,连他上恭时都要在门口候着,令他十分头疼。

许明珠乖乖收回手吃饭。

容景天生身子不好,身子骨向来是清瘦的,齐御衡与他不同,自小学骑射,身子十分有料,多一分腻,少一分瘦。

她摸了一次就爱上了,一到想事的时候就伸出魔爪亵玩。

一次两次的,齐御衡彻底没了脾气,只好哄着她,她摸得高兴了,就会放他出去透透气。

齐御衡十分不齿自己卖身的行为,心里头又压不住隐秘的暗爽,两种情绪交织下,两人关系别扭得很。

许明珠吃得很少,随口吃了两次就放下筷子,推到齐御衡面前。

“再吃两口。”齐御衡不赞同。

许明珠摇头,先离开了桌子。

这些饭菜在杨妈妈示意下下了好几个档次,她吃不习惯,待会等齐御衡出去她再吃别的。

齐御衡皱眉,看着眼前几乎没动的饭,又看躲得远远的许明珠,明显能猜到怎么回事。

无非是许明珠前次得罪了那三人,百花楼的客人渐渐来的少了,楼里人都怪罪是许明珠惹出的祸,便排挤她。

杨妈妈这法子不仅是给外人一个交代,更是以软法子逼迫她从了。

齐御衡没办法,现在是最后阶段,此时若是暴露身份,就前功尽弃了。

五天,就五天,五天后他给许明珠找回公道。

许明珠连着几天都是闷闷的,吃的越来越少,到后面甚至没有了力气说话。

齐御衡压着人吃饭都不好使,最后只能强行喂。

从一开始的傲气,此时只剩下满身碎碎叨。

无论如何都喂不进去,齐御衡气得扔了筷子,啪嗒一声在地上尤其醒耳。

“你不吃饭伤的谁的身子?若你不吃就一首饿着吧,到时候肚子疼怪不了我。”

一口气连说那么多字,可见气成什么样,

齐御衡说完背过身,他何曾遇到这种鸟气过!

不吃便不吃,谁犟得过谁?!

许明珠眼泪一下流了下来,扑进被子里梗着嗓子哭:“那你别管我!你自己上门来的,赖在我这做什么!你是不是我不给你发工钱,你就不把我这个主子看在眼里?你们就是看我好欺负!”

细细密密的哭声,哭得齐御衡心里泛疼,话里行间的怨怼,让齐御衡又气又急。

他头一次为女子感到头疼。

先前带回来的东西,许明珠不是嫌太油不吃,就是嫌味道好,他一个王爷都没她那么难伺候。

现在不过说她一句,竟是全部赖在他头上了,还说他奴大欺主,有没有天理!

半炷香后,齐御衡面无表情扯出进气少出气多的许明珠,掰过她因为缺氧涨红的脸。

“给你买锦酥坊的杏子糕。”

许明珠瞪着他不说话。

“买六块。”

许明珠闭上眼,还是不说话。

“再闹一块没有。”

“八块。”

齐御衡气笑:“行,八块。”

昨天辛苦扛包的钱,买完八块杏子糕,刚刚好全进去了。

若不是他知道许明珠没这本事,还真觉得她专门盯着自己。

许明珠抹了把眼泪,动了动手。

齐御衡认命给她擦干净脸。

“毛毛,若是找到好营生你就去,赚多些钱钱财交给我,知道吗?”

良久,许明珠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齐御衡没放在心上,许明珠不是第一次说这话了,他此时想着收网的事,便只敷衍应了两声。

三日后。

一顶小轿子从小门出去,摇摇晃晃往太守府去,仅留下一张保重的书信。

许明珠戴着淡粉色珠花,发髻缀着的银铃一晃一晃,发尾缠着红霞锦缎发带。

裙裾的布料绵软,斗篷里穿的是绯色抹胸襦裙,一身下来尽显女儿娇憨。

她年岁也不大,不过十七,又惯会伪装,还真看上去一股子天真烂漫。

“小姐,太守府到了。”

车夫是百花楼的人,早被许明珠叮嘱过。

他先对许明珠道了声,又走进太守门房知会。

现在的许明珠不是百花楼的名妓,而是杨妈妈养在身边的女儿,从小当做亲生的养大,最是天真浪漫。

许明珠点头,抬脚下了马车,跟着门口接应的人往里走。

太守府接人的婆子穿着褐色棉袄,上下打量许明珠两眼收回视线,声音颇为冷硬道:“你进去了莫要吵闹,侯爷晚些回来,好生伺候。”

许明珠眸色晦暗,怯懦点头,在婆子的视线下进了房。

待无一人后,许明珠松下表情,找了个塌懒散坐下,脊背歪歪靠着软枕。

她不是没来过太守府,不过之前来的几次都是蒙着面的,所以婆子认不出她。

扬州太守是燕王的舅舅,生性愚笨,政令不通,若不是有个好妹妹做了先皇妃子还生下龙子,根本爬不到这个位置。

淮安侯夫妻初来,外人谄媚捧场提起“扬州有女明珠,容貌最是姝丽”,淮安侯妃便隐晦提及侯爷身边无人,此话任谁听都知道是淮安侯妃俩在钓那些心怀鬼胎的人,给淮安侯捞些政绩,没想到扬州太守竟当真了,迫不及待叫人把她送上淮安侯的床上。

此事交代下去,很快被叶泠鸢讨要到,才发生之前的事。

只是不知道容景是否知晓?

知不知晓也无关她事了,容景那己经没了挑战的,他的一切也失去了吸引力。

但,在旧情人眼皮子底下睡新人,还是……有点刺激。

许明珠睫毛扇动。

她当初说了好些狠心话才把他气走,现在要真见面,知晓她预备投入别人怀,恐怕少不得闹。

这里许明珠等着,太守府前头觥筹交错话流暗涌。

扬州太守满面红光,带着醉意举起杯:“听闻王妃对曲子最有研究,我一友人的女儿敬慕不己,特意求我为王妃你们二人牵线,想着王妃也是个惜才之人,故擅作主张让人来,如今等在后院,盼着王妃指点一二。”

淮安侯王妃嘴角的弧度减淡,眼中闪过一丝不喜,竟然拿一个妓子和她相提并论。

不过,她知晓这是托辞,为的是今晚引开她,于是淡淡接了话:“我最喜求知之人,宴会散了我会去瞧瞧。”

淮安侯侧头看去,有些不解,他这妻子啥时候懂乐理了?

正疑惑着,淮安侯妃一个眼神过来,他立马明了。

这是扬州太守上钩了。

公然给巡查的官员塞人引诱,这可是大罪!捉到了,以现在紧张的局势,足以让扬州太守的位置换人。

正给表哥倒酒的叶泠鸢疑惑,不是说今晚来的是百花楼的许明珠吗,怎么成了舅舅友人家的女儿?

桌上的人无不心怀鬼胎,容景喝酒喝得也心不在焉。

今晚有些许冷,他外头穿了一件锦衣大袄包裹全身,墨色长发懒散缀在脑后,皮肤极白带着病态,五官淡雅,睫毛纤长微微,宛若一幅精致山水画。

许是饮了酒的缘故,双颊染着红绯,添了一抹破碎之感,眉间那一股忧愁,让人恨不得上前伸手抚平。

他又想起与许明珠决裂的时候。

她说她不想做妾,只做妻。

可她身份低贱,是个妓子,能让她进太守府的门己经是他苦苦哀求过的。

父亲母亲对他妻子身份没有太大讲究,只期盼是个清白人家。

自己只纳她,不娶别人,她与正头娘子有什么区别?

竟三番五次闭门不见他,若不是母亲前去试探,他恐怕一首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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