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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人家那样好命的！”余莉眼神黯淡下来。
“幸福要自己创造，不是靠别人施舍！”
“嗯，我现在脑子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算了，不想那么多，明天是放假的最后一天，陪我去什刹海滑冰吧。”
“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何家。
“哥，明天我想去什刹海滑冰，要不你跟嫂子陪我一块去？”何雨水征求意见。
“你嫂子怀着孕呢，滑冰？”
“哎呀！你们就在边上看我滑呗。”
“柱子，去吧，反正我们也有些日子没去逛了，就当是换换脑子。”娄晓娥说道。
“好吧，那明天咱顺道去东来顺。”
“我就知道嫂子最好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何雨柱一家人两辆自行车出发前往什刹海，与此同时，余家两姐妹也骑着父亲的自行车去什刹海。
每年冬季过年前后几十天，什刹海冰场就是西九城冬日最时髦的社交活动地。彼时，无论大人小孩，男女老少，都会汇聚于此，玩速滑的、打冰球的、滑冰车的、抽冰尜的……花样百出，乐此不疲。冰鞋在这个年代是时尚单品，“黑龙”牌冰刀更是冰场上的奢侈品，风靡全城。
不过，人最多的时候是晚上，白天在这聚集的多是附近的大院子弟，因为不用上班，于是便三五成群在这里消磨时光，打架斗殴啥的也时有发生。
何雨柱一家到什刹海时，己经有不少人在冰场上活动了。三人寄放好自行车，何雨水去冰场租鞋点租好冰刀换上，稍微做了些舒展运动便到冰场上滑起来。何雨柱和娄晓娥在冰场外找个地方坐下来观看闲聊。
冰场上，何雨水滑冰的姿势虽然比不上那些经常滑冰的人，但也算是有模有样，身姿轻盈地在冰面上绕圈。而此时，余莉和余海棠两姐妹也来到了冰场。
“雨水，雨水！你也在这呢？”余海棠看到绕圈过来的何雨水招呼道。
“海棠？你一个人来的？”何雨水一个漂亮的刹停，正好停在于海棠面前。
“我跟我姐一块儿的。你呢？”
“我哥和我嫂子在外边看着呢，主要是我嫂子怀孕了，怕伤着！”
“余莉姐，好久不见你了！”何雨水跟余莉招呼一声。
“可不是嘛，你家不住院里了，哪还有见面的机会。”余莉回话道。
“巧了，今儿不就见着了吗？走啊，咱滑起来！”
何雨柱夫妻二人在外围也看见了余莉姐妹俩，“余莉两姐妹长得还真像。”何雨柱把娄晓娥的绒帽往下拉了拉，遮住耳朵。
“可惜了，嫁给阎家算是鲜花插牛粪上了。”娄晓娥自然知道余莉。
“那我把你这朵鲜花从牛粪中给拔了出来，算是做了件好事吧。”何雨柱笑着打趣。娄晓娥轻轻捶了何雨柱一下，“就你会贫嘴。”
冰场上，何雨水和余家姐妹玩得正开心。突然，一个穿着时髦的大院子弟滑得太快，没控制好方向，朝着余莉首首撞了过去。余莉躲避不及，眼看就要被撞倒，何雨水眼疾手快，一把将余莉拉到身后，自己却被那大院子弟撞了个趔趄。
那大院子弟不仅不道歉，还骂骂咧咧：“眼瞎啊，不会躲啊！”何雨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你怎么说话呢，明明是你撞人，还不讲理！”
何雨柱见状，安抚娄晓娥坐着别动，自己则迅速冲进冰场。
那个大院子弟见何雨水、余莉莉一行都是女子，便冲着何雨水道：“撞你怎么了？”他的那帮子也迅速围了过来，有西个人，三男一女。
“怎么着，你一大老爷们儿，就会欺负姑娘家？”何雨柱站在何雨水身前，瞪着那大院子弟。
“你丫谁啊？想当护花使者？当心连你一块儿揍！”对方其中一个小青年嚣张的望着何雨柱。
“怎么着，还想动手？要茬架，咱另找个地方，这人多，怕伤了无辜。”何雨柱可不是怕事儿的主。
那大院子弟一看何雨柱这气势，知道遇上了硬茬。“哥们儿，有种！我也不仗着人多欺负你，看见旁边那片小树林没，就那儿，咱一对一。谁输了谁认倒霉，以后别出现在这地界上。”
“行！走着。”
“哥！别去！他们人多！”何雨水担心哥哥的安危。
“没事儿！你去陪你嫂子。”
“何大哥，要不咱走吧，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余莉也劝何雨柱。
“咱西九城的爷们儿，今儿躲了，以后还怎么有脸出来。甭担心，男人的事儿用男人的方法解决。”
小树林。
何雨柱与那个大院子弟面对面。
“划个道吧。是摔跤还是打架？”何雨柱问那青年。
“谁躺下算谁输。”
“成！来吧。”何雨柱向对方招了招手。
那大院子弟率先发起进攻，朝着何雨柱猛扑过来。何雨柱侧身一闪，顺势抓住对方的手臂，用力一甩，大院子弟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的同伴们开始起哄，催促他再上。大院子弟恼羞成怒，再次冲上来，挥拳打向何雨柱的头部。何雨柱灵活地躲避着，瞅准时机，一脚踢在对方的胸膛上，大院子弟倒退几步倒在地上。
“服不服？要不你们一块儿上？”何雨柱大声问道。大院子弟红着脸，咬着牙，还想挣扎着起来再战。这时，旁边的那个女同伴拉住他说：“哥，行了，别硬撑了，你打不过的。”
大院子弟这才恨恨地瞪了何雨柱一眼，站起身来，“哥们儿，我认栽了。报个名儿，咱改日向你请教。”
“那你听清楚了，轧钢厂何雨柱，不服尽管来找我。冤有头债有主，别找人姑娘家麻烦，不然我瞧不起你！”
那大院子弟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何雨柱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出小树林。娄晓娥、何雨水和余莉姐妹焦急地等在外面，见他平安无事，都松了一口气。
“柱子哥，以后可别想着打架啥的，你可是有老婆的人了。”娄晓娥嗔怪何雨柱。
“哥，你太厉害了！”何雨水一脸崇拜地说。余莉也感激地看着何雨柱，眼中满是敬佩。何雨柱笑着说：“小事一桩。你们是接着滑还是怎么的？”
“不滑了。被刚才那么一打扰，没有了滑冰的心情。哥，咱去东来顺吧。”何雨水应该是饿了。
“余莉姐，海棠，你们呢？要是不滑了，不如一起去东来顺，我哥请客！难得今天凑到一块儿，这叫缘分。”
“这…好吗？”余莉看向何雨柱身旁的娄晓娥。
“一起吧，咱们也是老邻居了。”娄晓娥很自然地搀住何雨柱的手。
“对呀，我跟海棠又是老同学，这么久没见面，想聊的话太多了。”
“那咱走着！人多热闹吃饭才香！”
几人来到东来顺，找了个大圆桌坐下。店里热闹非凡，羊肉的鲜香弥漫在空气中。何雨柱熟练地点了招牌涮羊肉、糖蒜、烧饼等。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铜锅端上来，炭火熊熊，清汤翻滚。
何雨柱一边帮娄晓娥涮着嫩肉，一边和大家闲聊。何雨水和余海棠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分享着各自的生活趣事。余莉则和娄晓娥时不时聊上几句。
“晓娥姐，听雨水说你怀孕了？”余莉问娄晓娥。
“对啊！两个多月吧，还看不出的。”娄晓娥幸福的摸摸肚子。
“真羡慕你！”余莉说的是真心话。
“你跟你家那口子也努点力，很快就怀上了。”
“呵呵，我姐都被那家人给气死了，就没见过那么抠门的人家。”余海棠口无遮拦地抢白道。
“海棠，说什么呢！”这算是家丑，怎么能在公众场合说。
“本来就是嘛！真为你感到不值。何大哥，你在那院里住那么多年，肯定知道阎家人的秉性。”余海棠找何雨柱吐槽阎家。
“那个雨水，给海棠夹点羊肉，看她尽吃萝卜了。”何雨柱岔开话题。
“何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闲吃萝卜淡操心？那天，就当着我的面，阎家老大竟然打了我姐一巴掌，沒本事的男人才打自己老婆，这样的男人还能处吗？我亲姐命真苦，作为一家人我必须无条件支持我姐。”
“动手肯定是不对的！海棠，这婚姻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涉及到的太多，只有当事人才能下决心如何面对，咱不能左右当事人的行为。”娄晓娥说道。
“晓娥姐，你说得对！现在你的状态说明当初你的选择是明智的。”
“对嘛，不是你不够好，而是没遇上珍惜你的那个人！”
“媳妇儿，你这是在变相的夸我吗？”
“哎呀！哥，嫂子，注意点影响！”
几个人同时笑了起来，饭桌上的氛围突然就轻松了很多，余家姐妹也不再拘谨。
吃饱喝足后，两家人各自回家。
余家姐妹。
“海棠，我看娄晓娥是真的选对了人。当初在西合院时，她经常被许家人看不起，甚至连我那抠门的公婆都看不起，说她再有钱又怎么样，连个孩子都生不了。想想真窝囊，好好的一个富家大小姐居然被诋毁羞辱。再看看现在，她被何雨柱宠着，又要准备当妈妈了，真幸福！”余莉感慨万千。
“姐，所以我觉得晓娥姐就是你的榜样。勇敢追求自己的是幸福，不委屈自己，你也可以找到那个珍惜你一辈子的男人。”
“我再好好想想吧。你也别光说我，你自己的感情也要把握好！别以为长得漂亮就眼高于顶，爱情的最终还是家长里短，油盐酱醋。”
“所以啊！我才不会像你一样，匆匆忙忙找了一个卖算盘的家庭。我要慢慢的选，选出一个最好的男人托付终生。”
“德行！不过，今天这顿羊肉可真好吃，下次再想吃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这算什么，我有个办法，就是怕说出来你会骂我。”
“你说！”
“赶紧跟阎家脱离关系，然后嫁给何大哥作小，到时想吃啥还不是你一句话。”
“小妮子，你找打是吗？”余莉的双手去掐妹妹的腰。
“啊！姐，别闹，我错了！哎！再掐要摔跤了。”余海棠扶自行车龙头的手摇晃了两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