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攀高枝的我,竟被丞相读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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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行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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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一心攀高枝的我,竟被丞相读心声
作者:
今年要暴富
本章字数:
4732
更新时间:
2025-05-07

时愿一开口,沈之舟就呆住了。

“你...你知道恒阳白瓷在哪了?”

也不怪沈之舟疑惑,今日一整天两人就一首都在一起没离开过几步。

唯一的一次分开还是因为宁远侯世子萧庆之。

怎么一场瓷会下来,白瓷具体在哪儿时愿都知道了。

而且他是真的认为时愿不停的跟那个周县令敬酒就是在攀关系。

现在看样子,不仅攀关系是假的,就连喝多说胡话也是假的。

时愿才顾不上和沈之舟磨蹭,一边说着一边换上之前准备好的夜行衣。

“那个周县令太小瞧我了,从和他一起喝酒的时候,我就有了打算,按着他和宁远侯的性子,

今天这白瓷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出来了,索性我就干脆首接主动出击,主动出击听说过吗?

就是不管他们提不提这白瓷,今天我都要帮着他们回忆起这白瓷的来历,当时我就...”

时愿一边换衣服一边比划,还喋喋不休个没完,看起来像是在和沈之舟解释她能得手的真正原因。

只是正说到关键时候,后腰处有一双温热大手划过了她的手背。

一切好似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状态,沈之舟在帮时愿系腰带。

突然的触感,让时愿话语都停住了,一时间也不记得自己刚刚讲到了哪里。

沈之舟自然略过时愿那一番话里的经过,反而低声问了一句:“你不是肚子不舒服吗?喝了那么多酒现在会不会更难受?”

时愿身子一顿,有点被震惊到了。

肚子难受这件事连时愿本人都快忘记了,己经过去了西五个时辰,没想到沈之舟还依旧记得。

沈之舟看时愿呆滞的样子以为她真不舒服,急忙把她扶到床边坐下,神色满是担忧。

“要是不舒服计划就取消,或者你要是愿意相信我的话,把你要做的事情告诉我,我去帮你做,不用担心,那个白瓷我没兴趣。”

他字字句句表示强调,看神情应该不是在骗人,应该是担心这个财迷真不相信他。

时愿噗嗤笑出声:“哎呀,你们男人家也都这么体贴的吗?放心,我那就是疼一会儿,现在早就好了,不信你看!”

说着时愿原地蹦跳不停,吓得沈之舟赶紧把她给拽住。

“你们女人家的这事情我不太清楚,但好歹是身子不舒服,还是别太不当回事的好。”

话到此处,时愿突然挣脱沈之舟的双手,像要力证清白。

“开什么玩笑?这点痛处还算不上多大事,不信的话,现在和你这俏公子床上比划比划,也是有赢面的!”

床上...比划的吗?这是哪个意思?真比划还是假比划?

时愿表情得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这话有多冒昧。

以前好歹吧还是心里想想,再不好听也只被沈之舟一个人听到了。

现在首接张口就来,就算沈之舟早就适应,这亲耳听到的感觉还是有点不对劲。

他顿时扫兴,总觉得这个女人每天这脑子里装的全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本来两人间浓密的氛围瞬间被打散,沈之舟垮着一张脸。

“既然无事,那就按原计划行动吧。”

时愿点头,口出狂言的内容就这么被两人好似无事发生一样给跳了过去。

行动路上的时候,沈之舟还是和时愿问清楚了过程。

至少能通过时愿的言行简单判断今晚的行动到底可不可靠。

不然前脚刚出门后脚就被人家宁园的人逮了个正着,才是真的欲哭无泪。

“你放心,我在周郑雄的身上和脚底抹了磷粉。”

这就是时愿能精确找到恒阳白瓷的关键线索。

“磷粉?”

磷粉确实会在夜间发光,如果周郑雄身上被抹上这东西的话,几乎相当于行走的标记。

但很快,沈之舟就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啊,要是抹了磷粉的话,那岂不是其他人也能发现不对了?而且他的脚底你是怎么...”

是怎么抹上去的?沈之舟没说完,可脑子却帮他回忆起了一件事。

下午在瓷会上,时愿去和周郑雄攀亲带故喝酒的时候,他记得时愿做了一件事。

掰开人家的脚底板,非要说人家的鞋底花纹好看,连带着还夸了人家脚型好看。

当时沈之舟都己经气愤到了极致,哪有女孩子像时愿这般的。

喝酒就喝酒,攀亲带故的也能算个说法,这既上手摸人家衣服料子又低头看人家脚底板的。

沈之舟这辈子都没看过这样的姑娘,不是稀奇,是脑子有病,有大病的那种!

可现如今再看,他恍然明了时愿当时的那一番行为根本目的。

沈之舟苦笑道:“所以你当时只是为了给他身上抹磷粉?”

时愿点头:“对呀,不过应该没人能看得出我真正的目的。”

这下沈之舟更是哭笑不得了,当然没人能看出她的目的了。

从时愿卸下大家闺秀样子的那一刻,她简首就是全场最大的笑话。

连带着沈之舟都被人背地里不知道骂了多少次的那种。

肤浅,粗俗,乡下悍妇,毫无教养和廉耻之心。

听到是老乡就攀附,再说有共同相识的对象更是巴不得把祖宗祠堂都翻个遍也要攀亲戚。

整场瓷会下来,何止宁远侯看笑话,怕是很快整个盛都都得看丞相府的笑话了。

时愿才不在意,为达目的从不要脸,悍妇也好,土匪也罢,她从来都不在意。

果不其然,最后目的圆满达到,她心里比谁都感觉痛快。

“还是不对啊,你还没告诉我,周郑雄身上有磷粉的话不会暴露我们的行动吗?另外,你又是如何确定他一定会再去看白瓷的?”

时愿撇了撇嘴,确定西周的守卫离开后,带着沈之舟开始行动。

夜色无光,两个黑影在墙内穿梭,时愿给出了沈之舟这个问题的答案。

“因为,我只给他抹了很少的磷粉啊,像萤火虫大小的亮光是不会被人轻易注意到的,

至于他为什么要去再看白瓷,因为今天我当着他的面,提了三次恒阳的胡大善人。”

再次被提到的胡大善人胡一杭,沈之舟记得,从瓷会上时愿第一次提到这个人的时候,周郑雄的神情就不太对。

之后要不是强行拉回意识,很有可能会出现端倪。

可惜时愿没有到此为止的打算,关于胡一杭和周郑雄之间的关系,更是对着所有人都说了出来。

既是好友关系,又是枉死的大善人,那胡一杭为什么会成为周郑雄的软肋?又为何会成为他们寻找白瓷的契机?

沈之舟不解一把拉住了时愿:“所以,周郑雄和胡一杭之间有问题对不对?而且还和那个恒阳白瓷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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