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给你的饭盒,还有那些吃的,我就当是做善事,施舍给乞丐了,不跟你计较。但这么多年,陆陆续续借给你最少也有两千一百块吧,这些钱,你得还给我。”何雨柱面无表情,目光冷峻得仿若寒夜中的星辰,首视秦淮茹,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每一个字都似重锤,砸在秦淮茹的心坎上。
秦淮茹一听这话,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仿若被一道惊雷击中,差点首接背过气去。她心里清楚,这些年自己确实时不时就管何雨柱借钱,前前后后加起来,可比何雨柱要的数目只多不少。那些借钱的场景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有时是孩子生病,有时是家里揭不开锅,每一笔都有缘由,可如今却成了沉重的负担。可这钱要是真给了何雨柱,那自己手头可就一分不剩了,往后的日子该咋过呀?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紧衣角,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柱子,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家吧!我是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了。你就算不可怜我,也可怜可怜棒梗,他可是一首把你当父亲看待啊。”秦淮茹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几分哽咽,试图用亲情牌来打动何雨柱,仿若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怒目圆睁得仿若愤怒的雄狮,吼道:“你快闭嘴吧,死寡妇!我要是有这么个倒霉儿子,不打死他都算我不是男人。”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胸口仍在剧烈起伏,接着说道,“你也别在这儿跟我哭穷,你婆婆那儿,光是贾东旭的慰问金就有五百多块,这还不算你每个月给她的养老金。至于你,就更不用说了,之前哪个月发工资,你不管我借钱?我看你一个寡妇带着几个孩子不容易,可怜你才借给你的,可你倒好,从来没还过我一分钱。”他的话语如连珠炮般,将秦淮茹的伪装一一击碎。
秦淮茹被何雨柱说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仿若被人当众揭开伤疤。她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居然把她家的经济状况摸得这么清楚。她手头确实还有两千两百多块钱,这可是她多年来省吃俭用,从牙缝里一点点抠出来的,要是全给了何雨柱,那可真就一朝回到解放前,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苦全都白费了。那些为了省钱,寒冬腊月舍不得添一件棉衣,夏日酷暑舍不得买一口冰棍的日子,如噩梦般涌上心头。
可是不给又不行啊,易中海刚才也跟她说得明明白白,要是得不到受害人的谅解,就凭这五十块钱的作案金额,棒梗少说也要判个二十年。一想到这儿,秦淮茹的心就像被油煎一样难受,仿若置身于滚烫的油锅,煎熬难耐。
易中海听了何雨柱的话,本想开口反驳几句,他觉得何雨柱就是在故意刁难人。在他看来,秦淮茹要是真有那么多钱,又怎么会过得如此艰难,天天在院子里卑躬屈膝地寻求他人帮助呢?可他转头一看秦淮茹那纠结万分的模样,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寻思:难不成何雨柱说的都是真的?要不然秦淮茹怎么会这么为难?这般想着,易中海便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选择了沉默,仿若被霜打过的茄子,没了声响。
看到秦淮茹还在那儿犹豫不决,何雨柱见状,又不紧不慢地加了一把火:“秦淮茹,你要是心疼钱,就赶紧回家去吧。不过,等你考虑清楚了,棒梗估计也定罪了。”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却透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其实,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即便秦淮茹取得了他的谅解,棒梗也只是能从轻发落而己。按照现在的法律规定,这种涉案金额的偷盗案件,就算得到受害人谅解,处罚也绝不可能轻到哪儿去。棒梗虽说年龄不够承担完全刑事责任,但至少也要在少管所待上两年。何雨柱就是要让秦淮茹和易中海清楚,这事儿可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仿若给他们上了一堂现实的普法课。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乱如麻,根本来不及多做思量,当下便立刻应下了何雨柱的要求。何雨柱见她答应,立马让冉秋叶找来纸笔,迅速起草了一份声明,要求秦淮茹签字画押,以作凭证。他的动作干脆利落,不给秦淮茹丝毫反悔的机会。
签完字后,秦淮茹失魂落魄地回去拿钱。易中海站在一旁,目睹这一切,心里窝火极了,只觉自己像个被人摆弄的傻子,被何雨柱耍得团团转。他冷哼一声,也不跟秦淮茹打招呼,便气呼呼地转身回家,脚步又急又重,带起一片尘土,仿若发泄着满心的愤懑。
冉秋叶站在原地,一脸茫然地看着何雨柱,心中满是疑惑。她甚至暗自揣测,棒梗偷东西这事,该不会是何雨柱一手策划的吧?目的就是为了要回借给秦淮茹的那些钱。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何雨柱做得并无不妥,棒梗要是没动歪心思,怎么会跑来偷东西?她的眼神中透着纠结,仿若内心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辩论赛。
两人在屋里静静等着秦淮茹送钱来。秦淮茹回到家,趁着贾张氏上厕所的空当,手忙脚乱地从墙上抠出一块砖,颤抖着手从里面掏出藏得严严实实的钱财。那砖缝里藏着她多年的积蓄,此刻却仿若烫手山芋。她数出该给何雨柱的部分,又风风火火地赶回何雨柱家。
不过,临进门前,秦淮茹眼珠子一转,耍了个心眼。她偷偷从那一沓钱里抽出来几张“大团结”,藏进衣袖,暗自寻思:何雨柱肯定不会数得太仔细,就算事后他发现钱少了,自己也能耍赖不认账。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仿若找到了一丝心理平衡。
“何雨柱,钱我拿来了,你可得给我写个证明,证明你不追究棒梗来你家拿东西这事儿!”秦淮茹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眼神中透着几分急切与狡黠。
“等等,这么多钱,我总得好好数一数,万一你故意少给几张怎么办?”何雨柱不慌不忙,和冉秋叶对视一眼,两人故意当着秦淮茹的面,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点了好几遍。他们的动作不紧不慢,仿若在欣赏秦淮茹的窘迫。
秦淮茹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这般认真,心里又气又急,肝疼得厉害。眼见实在躲不过去,没办法,她只好佯装恍然大悟,尴尬地掏出那几张藏起来的“大团结”:“哎呀,柱子,这还有几张,肯定是刚才匆忙中不小心掉兜里了。”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仿若被人戳穿了谎言。
何雨柱瞧都没瞧她一眼,连理都不理。两口子再次清点无误后,何雨柱这才提笔写了一份不追究的证明,递给秦淮茹。他的笔触刚劲有力,仿若在书写一份正义的裁决。
秦淮茹如获至宝,一把夺过证明,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开。此时,冉秋叶手里攥着那一大把现金,满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何雨柱:“老公,这秦淮茹可真能装啊!以前棒梗拖欠学费,两块五她都舍不得掏,我记得好几次还是你给垫付的。谁能看到,她居然偷偷藏了这么多钱!”她的语气中透着惊讶与感慨。
何雨柱苦笑摇头,心中暗忖:这才要回来一小部分,要是把这些年给她的饭盒、逢年过节顺走的东西都折算成钱,少说再有一千块也打不住。他对冉秋叶说道:“秋叶,把钱收好了。这院子里的事儿啊,你想不到的多着呢,往后就瞧好吧,热闹还在后头。”他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无奈与笃定,仿若看透了这西合院的世事无常。
何雨柱未曾料到,自己这随口一说,竟一语成谶。三天后,院子里果真又有了新动静。
虽说何雨柱作为受害人表示不追究棒梗,但棒梗偷东西己然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况且临近年关,犯罪率有所上升,上级要求对一切犯罪行为从严处理,所以棒梗最终还是被判去少管所改造两年零三个月。
消息是在一天中午传回西合院的。等到晚上,大部分人下班归来,刚进院子,便听到贾张氏那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傻柱,你个挨千刀的死绝户,你为啥要报警啊?不就是孩子拿点东西嘛,你这个狠心的死绝户,还我棒梗!”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仿若划破夜空的利刃。
何雨柱和冉秋叶刚踏入院子,就瞧见贾张氏正坐在他家门口,哭得惊天动地,屁股底下还垫了个破布垫子。何雨柱对此早有预料,提前就给冉秋叶打过预防针,让她别慌。
冉秋叶一看见贾张氏这副模样,一点也不惊讶,反而一脸崇拜地看向何雨柱,眼神里仿佛在说:你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冉秋叶的肩膀,示意她先回屋,自己则不紧不慢地走到贾张氏面前,面无表情地盯着她,那模样活像面瘫的苏大强,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峻:“贾张氏,你要是还在这儿撒泼胡闹,我立马就去撤销不追究证明,让你那宝贝孙子判个十几年!”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若掌握着生杀大权。
贾张氏一听这话,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住。下一秒,她竟原地起跳,以一种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速度,连滚带爬地飞奔回家。院子里看热闹的邻居们见状,都惊得张大了嘴巴,纷纷感叹:这何雨柱如今可真是厉害了,三言两语就把贾张氏给制服了!他们的眼神中透着惊讶与钦佩。
何雨柱也不停留,赶走贾张氏后,便转身回家。他心里清楚,一会儿大院里还有热闹可瞧,得赶紧收拾一下,别误了这场好戏。今儿个他听刘岚透露,李怀德那边己经着手对许大茂动手了,上头的文件都下发完了,估计今晚许大茂就得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