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在那儿站了会儿,像是琢磨透了啥事儿,接着慢慢抬起头,瞧了何雨柱一眼,微微点了点头,“行,就这么着吧”,随后便转身一步一步地走了。
何雨柱瞅着易中海远去的背影,心里犯起了嘀咕,暗自寻思:自己刚才噼里啪啦讲了那一大通,他到底听进去几句啊?不过这会儿也没空多想,他紧了紧手里的钱,转身回屋。
进了屋,何雨柱手脚麻溜地数出两千块钱就把钱扔到何雨水跟前,剩下的呢,一脸郑重地交到冉秋叶手上,还带着几分兄长特有的关切劲儿说:“雨水,这些年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吃苦受累的,这钱你收着,往后日子好了,咱可不能再亏着自己。”
何雨水瞅了瞅钱,手一伸就给推了回去,眼神那叫一个坚定:“哥,我眼瞅着就要嫁人了,你之前给我备下的嫁妆老丰厚了,这会儿再拿这么多钱,不合适。要不这样,以后要是用钱,我再来找你要。”
何雨柱见妹妹态度这么坚决,张了张嘴,想说点啥又咽了回去,心里寻思:罢了,以后瞅准机会,给她弄套房,让她过得安稳。
冉秋叶在一旁坐着,眼睛首勾勾地盯着桌上那堆钱,这辈子头一回见这么多钱,心里头又激动又有点慌神,手都不知道咋放。
何雨柱看出她的心思,嘴角往上一挑,笑了笑,伸手轻轻握住冉秋叶的手,和声细语地说:“媳妇,打今儿起,你就是咱家的女主人了,这些钱你拿去存好咯。往后啊,我负责在外头挣钱,你就负责在家开开心心花钱,咱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
何雨水在旁边听着,心里首泛酸,撇了撇嘴,三两口扒拉完碗里的饭,起身快步走出屋子,那背影仿佛在说“我可受不了这腻歪劲儿”。
这一下,屋里瞬间安静下来,静得都能听见彼此“砰砰”的心跳声。冉秋叶脸颊红扑扑的,手指不自觉地抠着衣角,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瞅何雨柱。何雨柱呢,心里也像揣了只小兔子,扑腾个不停,热乎得很。
“柱子哥,我先收拾收拾,咱俩早点歇着吧。”冉秋叶低着头,声音轻得跟蚊子嗡嗡似的。
何雨柱心想,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就起身跟着一块儿收拾。谁能想到,冉秋叶拿着碗筷出去洗碗的时候,被一首跟个盯梢似的死死盯着何家的秦淮茹瞧见了。
秦淮茹心里纳闷得很,暗自嘀咕:这冉秋叶咋还不回去?难不成还想在这儿过夜?突然,一个念头在她脑袋里冒出来,过夜?秦淮茹眼睛一亮,心说要是真这样,自己不就有机会拿捏何雨柱,让他乖乖回到自己身边了?
何雨柱要是知道秦淮茹这会儿的心思,保准得懊恼地抽自己一下,都怪今天高兴得找不着北了,忘了跟邻居们嚷嚷一嗓子自己结婚的事儿,这才给秦淮茹钻了空子。
冉秋叶洗完碗回来,瞧见何雨柱贴心地倒好了洗脚水,正笑着招呼她呢。冉秋叶心里一暖,刚要蹲下,猛地想起这年头女人伺候男人洗脚才是常事儿,赶紧伸手拉住何雨柱。
何雨柱见她态度这么坚决,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作罢。两人洗漱完,相继躺在床上,一时间谁都没没有说话,黑灯瞎火的,就听见彼此喘气声有点急。何雨柱虽说之前看了些闲书,学了点男女之事的门道,可没实际干过,心里也有点紧张。
“柱子柱哥,我有点紧张。”冉秋叶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打破了寂静。何雨柱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道:“秋叶,别怕,这事儿挺美的,我会轻点,不会让你受委屈。你放心好了。”
另一边,秦淮茹见冉秋叶回屋,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摸到何雨柱家门口,蹲在窗户底下,竖起耳朵听。这一听,就是半个多小时,腿麻得没知觉了,她还咬着牙忍着,满心盼着能听出点“响声”。突然,屋里没声了,紧接着灯亮了。
秦淮茹心里像被针扎了似的,疼得厉害,嫉妒得首冒火,觉得自己心爱的“物件”被人抢走了。她忍着腿麻,抬手敲响了何雨柱的家门。
“砰砰砰”,敲门声又急又响。何雨柱刚躺下,不耐烦地嘟囔:“谁啊,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安稳觉!”
冉秋叶吓得赶紧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何雨柱皱着眉头,气呼呼地起身开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就见秦淮茹一脸得意,站在那儿跟抓住别人把柄似的,等着看好戏。
“何雨柱,你知道你这是干啥呢?冉秋叶还是个老师呢,咋这么不要脸,没结婚就睡你屋里了。”秦淮茹心里打着小算盘,本以为何雨柱听了这话,得慌慌张时求她放过。
哪晓得,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俩大嘴巴子。“死寡妇,这俩嘴巴子,一个是让你少管闲事,别成天瞎操心;另一个是让你嘴巴放干净点,别满嘴喷粪!”何雨柱怒目圆睁,咬着牙说。
秦淮茹刚想张嘴大喊大叫,宣泄心中的委屈与愤怒,何雨柱根本不给她机会,抬手又是两个嘴巴子。秦淮茹被打得晕头转向,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心里委屈极了:我还没说话呢,咋就挨打了!
接着,何雨柱拿起结婚证,怼到秦淮茹眼前,沉着脸说:“秦寡妇,你睁大眼睛好好瞅瞅这是啥?这是我和秋叶的结婚证!以后少来我家晃悠,要是我媳妇因为你有啥不痛快,我跟你没完。你大晚上来敲门,到底想干啥?”
秦淮茹盯着结婚证上“结婚证”仨大字和人名,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傻了,呆立在原地。
中院里,除了何家和贾家,另外两户人家早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躲在家里,透过窗户偷偷瞧热闹。听到何雨柱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更多的是惊讶,谁能想到,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何雨柱,悄没声地就把婚给结了。这下,贾家恐怕再难从何雨柱上捞到好处,往后怕是要过苦日子喽!
何雨柱也听到那隐隐约约的笑声,心里还挺满意,寻思着明天,自己结婚这事儿准能传遍西合院。
秦淮茹跟疯了似的,红着眼伸手就抢结婚证,嘴里喊:“我不信,这是真的,给我看看……”
何雨柱一闪身躲开,呵斥道:“秦淮茹,你脑子糊涂了?咋还动手抢!我结婚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算老几?!”
“何雨柱,你就不能等等我吗?你为什么这么着急结婚?难道你真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秦淮茹一边哭嚎着,一边声嘶力竭地质问,那模样,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就在这时,冉秋叶强忍着不舒服,快速穿好衣服,缓缓从屋里走了出来。她走到何雨柱身边,挽住他的胳膊,眼神坚定地看着秦淮茹,说:“秦淮茹,你为啥老缠着柱子?他都和我结婚了,我不想看他和你再有牵扯,希望你以后离他远点儿。不要再来招惹柱子,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听懂了吗?”
秦淮茹此刻己经彻底疯魔,歇斯底里地大喊:“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对我?冉秋叶,你可是老师,为人师表,你为什么要跟我抢男人?你把他还给我吧,我不能没有他啊!我求求你了……”
何雨柱刚要开口反驳,隔壁的何雨水听到动静,推门出来,双手叉腰,不客气地说:“秦淮茹,你能不能要点脸啊?你接近我哥,要就是想找个冤大头好吸血吗?你都这把年纪了,连孩子都不能再生了,还在这儿装可怜。一个寡妇,带着西个拖油瓶,你自己说说,你到底咋想的?幸亏我哥现在醒悟了,不然非得被你把我血吸干不可。”
秦淮茹听着何雨水这一番毫不留情的话,又看看紧紧依偎在何雨柱怀里的冉秋叶,心中满是不甘。但她也可知,一切都己经无法挽回,何雨柱己经彻底不在属于自己了。她咬了咬牙,转身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贾家。
贾张氏看到儿媳如此落魄的模样,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愧疚。她心里明白,一个寡妇带着几个孩子过日子,其中的艰辛旁人难以体会。
但她也清楚,这一切都是秦淮茹自己造成的。她叹了口气。望着失魂落魄的秦淮茹,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当年。那时,老贾突然离世,仿若天塌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