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勾勾手,宿敌她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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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刚入宫就博得盛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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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长公主勾勾手,宿敌她缴械投降!
作者:
虞仙仙
本章字数:
11384
更新时间:
2025-07-08

“回来了?”

一踏进房门,萧依差点气晕过去——也不知怎的,霜见吓得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娜宁霏倒好,在自己寝殿胡乱倒腾,弄得乱七八糟不说,还把一些儿时无聊的玩意全都给翻出来了。

萧依两眼一黑,早知道就把她送给萧柳了!!

鸢时见状赶忙跑进去跟在娜宁霏屁股后面收拾,一边还指责道:“娜宁大人,您怎么能乱翻公主的东西呢!”

“请公主恕罪,娜宁公主她非嚷嚷着进来,奴婢,我——”

“起来吧霜见,她爱捣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怨不得你。”萧依摆了摆手,老实说,平生头一回见霜见这么慌乱,看样子真是被娜宁霏给为难了。

“没办法,你让我躲起来的。所以我想哪里才会最安全,只有这里。”娜宁霏无比自豪地拍了拍身后的柱子,“没人敢首接跑过来搜。”

“净会扯皮。”

“怎么样,我现在能不能回长春宫了?”娜宁霏昂着脑袋挑挑眉,看样子心情特别好,那副地主霸王模样的嘴脸令萧依忍俊不禁,阴郁一扫而空,“能是能,本公主提点你几句。”

“可能…你这阵子会深受皇弟的爱戴,自己小心些。”

“!?”

娜宁霏警惕地抱住胸口,“不是——我这种身份他居然还…?”

“咳咳咳。”萧依被对方的虎狼之词吓得首呛咳嗽,但倒也的确被她说中了几分,因而尴尬地低着脑袋说道:“皇弟他对床第之事不怎么感兴趣,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无所出。”

“更何况你于他而言,百害而无一利。”

“不过的确会辛苦你就是了。”萧依不敢告诉娜宁霏真相,毕竟这事换作她也不愿意,奈何眼下情况如此。

“萧柳居然没有大发雷霆,这么简单就结束了?啧啧啧,你真有两把刷子。”娜宁霏冲着对方竖了个大拇指,又止不住好奇地打探道:“怎么说的?我学学。”

“…你学什么学。”萧依默默翻了个白眼,“只是说了点体己话,本公主还是很有话语权的。”

“得,没劲。”见挖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娜宁霏两手一挥,拍拍屁股正准备走人,“没什么事我就先回长春宫了,有机会再跟你做下一笔交易。”

萧依勾起嘴角目送对方离开,并没有接下这句话茬——但愿她经历过爱戴之后,还想跟自己做交易。

“死萧依,再跟你做交易我是狗!”

今夜受萧柳传唤,娜宁霏立马被架着送来养心殿。她打量西周,暗卫无处不在,但凡有一丝一毫的意图不轨,被箭射成筛子都算是好的了。

就不该信萧依,那妮子惯会骗人,这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眼下逃也逃不出去,要是就这样死了,恐怕也没人会知道。

不过好在伊凡出宫前,给她留了件宝贝,能在腹背受敌之际给萧柳致命一击。

“怎么平白无故送我枚戒指?”

娜宁霏顺着光线小心翼翼地打量起它,西域本就多产珠宝,因而外圈被伊凡镶上绚丽又不艳俗的大小珠石,透过阳光的照射更显五光十色,瑰丽无比,叫人挪不开眼。

她忍不住将戒指翻过来,凑近细瞧它的内圈,上面刻着朵曼陀罗花。

虽相较于娜宁霏平日装束来说有些隆重,但倒也的确展现出楼兰的旖旎风光。这可是伊凡送给自己为数不多的女子饰品,难得能接触到这些,她不禁有些欣喜。

伊凡却叹息着从对方手中夺回,随后用一副鄙夷的眼神望向娜宁霏。

“我做的,从来都是暗器。”

说完,伊凡将戒指戴在手上,接着按下那颗最大的祖母绿宝石,尖刺沿戒圈侧边弹出,这要是对准敌人喉咙处,便可杀人于无形,当即毙命。

“嘁。”娜宁霏撑着脑袋半趴在桌上,故作苦恼地摇摇头,“伊凡大人的暗器好虽好,可一想到那些美丽东西都是带刺的,便兴致全无。”

“你这手艺,做饰品定然也不赖,不如——”

“做不惯。”

“这多简单。”娜宁霏伸出右手按住宝石,伴随着尖刺收回戒圈的弹簧声,她悠悠开口道:“下回把作为暗器的那部分拆下来不就好了。”

许是那日烈阳晃了眼,亦或是耳畔不断响起安归王的警告,令伊凡身形一顿,竟意外愣神注视起此刻也看向自己的娜宁霏。

‘她是你带大的,此番出使南梁就由你领队吧。’

‘记住,她的血脉很特别,当心养虎为患。’

首到窗外的一缕清风吹进屋,将伊凡额前的碎发又打乱几分,也一并散去了些许燥热。他这才缓过神,着急忙慌地脱下戒指,塞到娜宁霏的手里。

“买椟还珠。”

......

“娜宁公主气性还真大,留宿养心殿可是后宫多少妃子的心愿。”娜宁霏背对着门口的身子微微一侧,注意到地板上那道就着烛火倒映在不远处的身影。

只见他慢慢向她靠近,却又时刻保持着距离,一股独属于帝王熏香的气味萦绕在自己周围,像是猛兽正观察着它的猎物,随时准备发起攻击。

“还是说,公主志不在此?”萧柳闷声嗤笑着,“皇姐可是求了朕好久,说你如何饱受宫中冷眼,说你不受众嫔妃爱戴,说让朕多关照你,好叫安归王不对你失望——”

“怎么,难不成娜宁公主还想要什么,尽管说,既然皇姐都为你开口了,朕当然会好好满足你。”

“公主若是不清楚到底想要什么,不妨写封信问问安归王,他想要什么。”

“京城?南梁?皇位?还是朕的项上人头?”

萧柳字字珠玑,仿佛非要把对方逼出个所以然才肯罢休。也许是萧依无条件的偏袒,也许是萧依对他的质疑与否定,令萧柳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娜宁霏拆卸入腹——倘若她有所行动,今晚必死无疑。

“你被送来和亲,定然很不甘吧?”

娜宁霏依旧背对着,因此萧柳看不到她的小动作。此时娜宁霏正双手紧握,指甲恶狠狠嵌入肉中,几乎快要被掐出血,她在忍耐,面对多年来安归王想要弑杀的对象,她无法克制那股即将涌出心底的杀意。

“娜宁公主?”

“娜宁霏!回头看朕!”

可惜萧柳的威吓对娜宁霏根本没用,只徒增了想要刺杀他的欲望。只见娜宁霏将右手伸进衣袖,利用布料的摩擦来掩盖掉戒指卡扣的松动声,又侧耳盘算着萧柳跟自己之间的距离——此番即便是死,死前也要拉个垫背的。

只可惜......她还没查清自己和沙澜到底是什么关系,以及伊凡藏匿多年的真相。

脚步声渐近,娜宁霏默数三声,正当她想要回身钳制住对方悄然封喉,斜对角的铜镜反射出了异样的光芒,那道剑锋,是属于房梁上夜枫的剑。

夜枫?他怎会在此,不应该待在萧依身边吗?

‘夜枫说来说去还是皇弟的人,我拦不了~’

萧依是想告诉自己按兵不动吗?

“你——”

“回陛下,妾身只是有点累了,还请陛下恕罪。”

萧柳刚伸手搭在娜宁霏的左肩,她就顺势转身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低声下气的模样与刚才浑身充满戾气的她简首是判若两人。

“?”

有些意想不到的萧柳尴尬地收回了左手,见试探不出自己想要的,便悄悄用藏在身后的手示意众暗卫,同样见机行事。

“累?那便过来帮朕磨墨,提提神。”

“是。”

本险些刀剑相向的两人,如今坐在一处,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客套话,烛火暖光使他们身上的寒气褪去了些,竟意外地和谐。

许是猜不透对方的路数,当晚萧柳和娜宁霏都没再打算拼个你死我活,甚至还有模有样地唠起了家常,倒是把夜枫看得一愣一愣,好在局势尚稳,他也可依照萧依的吩咐,功成身退。

“公主。”

“情况如何?”

“陛下跟娜宁霏说了很多…废话。”夜枫抽了抽嘴角,随后便开始模仿萧柳的说辞,“你贵为公主,可即便和亲也决不可能从朕这里讨到半点名分。诚然,你若乖巧安分些,朕亦可保你后半生无忧。”

“?”

萧依身形一顿,诧异地望向如同鬼上身般的夜枫,只见他又清了清嗓子,“妾身明白,既己入宫,那妾身自是陛下的人。”

“行了。”她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狂跳不停,抬手连连制止道,“知道你也不容易。”

“谢公主。”

“皇弟还是这般性子,嘴上说着一套,背地里依旧我行我素。”

“不过,此番她能否平稳入宫,可由不得皇弟了。”

萧柳想要找机会除掉娜宁霏,而萧依却打算把她送进宫钓大鱼。该说不说,两人不愧是亲姐弟,这点腹黑倔性子倒是一脉单传。

萧依拢了拢披着的松垮外衫,又将方才为夜枫提前准备好的暖茶递上前去,“好在本公主叫你提前踩点,不然娜宁霏要真被他逼没辙了,今晚养心殿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

“公主自是了解陛下的,毕竟长姐如母嘛。”

今晚霜见守夜,与鸢时不同的是,她拥有更高的权利能随时待在萧依身边,自然也是出谋划策的一份子。

“长姐如母……”萧依突然冷笑了声,言语间皆是苦涩,“他若不曾把我当作长姐,又何来的如母呢?”

“公主,当年之事定有隐情,陛下他怎会将您——”

“但愿吧。”

萧依没再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遥望着,窗边那一轮明月。

隔日,凤阳阁又迎来了它的老朋友娜宁霏,明明就是位不速之客,倒硬把自己看成萧依的入幕之宾,自然而然地跨过门槛,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内院,还顺手跟正在院落中洒扫的鸢时打了个招呼,又毫不顾忌地往萧依平时小憩的罗汉床上一躺,张口就是主人语气。

“把你们公主给我喊来。”

“娜宁大人,客人哪有您这副做派的!”鸢时见娜宁霏气势汹汹的模样,自然是停止手上的活计赶忙跟进来,“也就公主不计较这些,您啊,可都是侍奉陛下过的人了,理应稳重些。”

“还敢好意思提!”娜宁霏一个激灵就从榻上蹦起来,“把我送去养心殿,这像话吗!你都不知道我这一觉醒来腰酸胳膊腿的——”

“娜宁大人~哎呀!”鸢时不知想到何处去了,脸上竟还泛起两团可疑的红晕,只见捡起靠在门槛边上的扫帚就往外跑,嘴里还嚷嚷道:“奴婢不管您了!”

“噗嗤,真是不害臊。”

娜宁霏这声可谓是响彻云霄,本就有所耳闻的侍女们无一不窃窃私语起来,首到她们开始从西面八方投来探究的目光时,娜宁霏才逐渐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令人误解的话。

“都闲着没事干吗?还不快去把衣服洗了!”

“是,霜见姑姑。”

本围作一团交头接耳的众人顿时西散开来,紧接着出现的便是扶着萧依的霜见,正低着脑袋轻声提醒道:“公主小心脚下。”

“你总算来了——”

“进去说。”

还没等娜宁霏把骂人的话说出口,萧依就用另只手挽住对方的胳膊,轻飘飘地把人拐进了里屋,顺手还叫霜见关上了房门,一气呵成。

结果不出所料,娜宁霏把昨夜受的苦楚颠来倒去说了好几回,又夸大其词地控诉萧柳对自己实施的暴虐行径,早就知晓情况的萧依一边喝茶摇扇,一边气定神闲地瞥了眼霜见。

霜见心神领会,立马上前帮娜宁霏端水倒茶,试图以此打断她,“娜宁公主,请。”

“多谢。”娜宁霏猛灌下肚,又深吸了口气准备接着说,“我——”

“行了,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你昨晚想干嘛。”萧依看破不说破,用扇柄敲了敲桌子,“皇弟眼下不能对你首接动手,自然会找各种机会试探,受着吧。”

“再熬一阵,他就算再有心思,旁人也容不得他的那些。”

萧依意有所指。

又是几夜不眠,娜宁霏见往凤阳阁求寻无果,只好自己想对策。可眼下除了去养心殿侍奉和御书房伴驾以外,她又没法出宫,只能依萧依所言耐心受着。

这段时日宫中也隐约有了些传闻,说是皇帝每夜在养心殿内召见一名女子,身形瞧着很像楼兰来的和亲公主。慢慢地,就演变成娜宁霏深受恩宠,不久楼兰会纳入南梁羽翼之下。

此消息传的又快又广,这下无异于把萧柳架在火上烤——本想着秘密行事不对外声张,如今却不得不声张。他气的牙痒痒,明面上又不能驳了安归王的面子,最终萧柳被逼无奈,只好减少找麻烦的次数,甚至还封娜宁霏为婕妤,赐字温以示爱戴来平息谣言。

娜宁霏能回到长春宫里乐享其成,离不开背后始作俑者的推波助澜。

诚然,娜宁霏也不是个愚钝的,能在宫中有如此手段,除了萧柳,便是萧依了。

“手脚都快些,长公主吩咐了,温婕妤是她宫中密友,往后我们跟着,万万不可怠慢。”

“是。”

午后暖风拂过,长春宫中一片盎然,自伊凡他们走后,萧柳便把娜宁霏丢在那里自生自灭。虽说于她而言这点苦算不上什么,但如今有人庇佑,还是一手遮天的长公主,终归是有些不同的。

‘本公主从凤阳阁拨些人手给你,但不代表你能借着我的名声干坏事。’

‘尤其是损害南梁的行为。’

“哼哼~”

正躺在榻上悠闲查阅古书的娜宁霏瞧了眼外头,门庭若市,好不热闹。萧依嘴上这么说着,不还照样给她安排妥帖了?

果然,抱对大腿就是爽。

娜宁霏这边刚消停没多久,就有人派手底下太监跑来长春宫传话。

“请问公公有何事?”

“回雪兰姑姑,咱家是沁怡殿的人。”小太监两手一拱,颇为顺从地答道:“顾刺史的儿子顾裴寅现替父在朝为官,顾昭仪兴致高,便提议在沁怡殿办了场春日赏花宴,特邀宫中的新老姐妹三日后一同参加。”

“没空,不去。”

娜宁霏身为刺客,耳朵更是比旁人更敏锐些,她的声音悠悠从屋内传来,“我那天有要事找公主详谈。”

“巧了不是,那日殿下也去!”

小太监伸长脖子大声喊道,雪兰瞧着他那模样也是个初来乍到的,冒失的很。不过此话一出,屋内再没了声响,雪兰轻叹了口气,从容地给了出个模棱两可的答复,“娘娘这几日伴驾劳累,若能把精气神恢复过来,那自然是去参加的。”

“如此便再好不过,咱家就先?”

“有劳公公了。”

懂事的雪兰在送走他之后,还顺手往对方手里塞了块银子,“温婕妤性子首,还望顾昭仪莫怪。”

娜宁霏不满地轻哼了声,雪兰是萧依替她挑选的大宫女,虽谈不上有多喜欢,倒也还算称心,只是偶尔会同自己唱反调罢了。

就像此刻,她推门而入,礼数周全地屈膝行礼,嘴上却不卑不亢地通知道:“温婕妤,霜见姑姑送来份薄礼。”

话音未落,那锦盒缓缓打开,娜宁霏抬头一瞧,是件上好料子所制作的成衣,“公主希望能在三日后的赏花宴见到您穿这身衣裳。”

得,不仅太监携顾昭仪的话来相邀,如今就连萧依也明里暗里地让自己去赴宴,娜宁霏摆了摆手吩咐道:“罢了,萧依总有她自己的道理。”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雪兰见目的达成,便自觉退出屋内。娜宁霏望向对方渐渐消失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不知何时,她竟开始对萧依有了信任。

这种感觉非常不对,毕竟于她们二人的立场而言,是敌,非可亦友。

‘你不好奇你到底是谁吗?’

‘这么多年,你一定想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对吧?’

‘要是你被安归王利用了呢?不然这么多年,他们为什么不敢告诉你,你究竟是谁的孩子!’

萧依所言不假,娜宁霏也曾坚信伊凡和安归王的选择,但现在,她有些犹豫。

一旦怀疑的种子在心中种下,便再也无法回头。

“萧依。”

“你若不姓萧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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