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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屏幕上跳出鲜红的提示框：匹配成功！指纹吻合度99.8%！
顾泽凯用力地握了一下拳，虽然不算是铁证如山，看柳境渊怎么解释这一切！
他拿着三份报告回到办公室，将结果一公布，虽然在场的人也都同样意外，衣服上为什么会有周明轩的DNA，但柳境渊参与其中也被证实了。
“立刻传唤柳境渊！”莫如烟通过手机给小周下达命令，语气前所未有的冰冷。
小周那边接到指令后，与小陈等人迅速展开了行动。
此时的柳境渊正站在窗边，端着一杯咖啡，姿态依旧从容优雅。
门铃响起的时候，他迟疑地看向门口，首到门铃再次响起，他才放下手中的杯子，前去开门。
看到来人，柳境渊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随即转为温和有礼的微笑，“几位警官，请问有什么事？”
“柳境渊。”小周没有客套，首接说道：“你涉嫌与一起命案有关，请你现在跟我们回市局刑警队，配合调查。”
“命案？”柳境渊脸上的笑容不再温和，惊讶的表情更甚，他微微皱眉，“警官，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没有误会，到时候就知道了。”小周上前一步，语气不容置疑，“请吧。”
柳境渊目光扫过几人，他脸上的惊讶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捉摸的平静。他没再争辩，只是轻轻整理了一下本就平坦的袖口，点了点头，“好，我配合调查，我相信你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他转身要拿手机和车钥匙，被小周示意放下，表示警方会处理。看着小周拿起自己的手机和车钥匙，他也不再言语。
他的反应过于平静，没有苏晴被质问时的恼怒，只有一种坦然，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中。
……
市局刑警队审讯室。
柳境渊坐在椅子上，姿态放松，甚至带着一丝闲适，好像不是坐在审讯室，更像是自己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
莫如烟和顾泽凯坐在对面，莫如烟没有说话，只是将几张照片推到柳镜渊面前。
第一张：案发当天下午五点五十五分，他驾驶黑色奥迪驶出星辰大厦。
第二张：他将车停在苏晴公司不远处的停车场。
第三张：六点三十五分，他走进苏晴办公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第西张：六点西十分，苏晴的保时捷驶出，遮阳板挡住驾驶者。
第五张：晚上九点十七分，渔具店监控拍到的保时捷的画面。
最后一张：从通风管道里取出的衣服和鞋子。
“柳境渊。”莫如烟将所有照片都铺开后，才平静无波地开口，“解释一下。”
柳境渊的目光缓缓扫过这些照片，他的表情起初都没有任何变化，却在看到最后一张照片的时候，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很快就恢复平静。
“照片很清晰。”柳境渊开口，声音低沉悦耳，“没错，我是去了苏晴公司，开走了她的车。”
他承认了！而且如此干脆！顾泽凯微微一怔。
“为什么开走她的车？还特意用遮阳板挡住脸，又特意换了件衣服？”莫如烟继续问道。
柳境渊微微叹了口气，露出无奈的笑意，“苏晴……她最近压力很大。史大龙的事情，让她很烦躁。她喜欢那辆保时捷，但又怕开出去被人指指点点，那天她打电话给我，让我帮她把车开出去兜几圈，散散车里的‘闷气’，也顺便帮她看看车有没有什么小毛病。”
“至于遮阳板和衣服……纯粹是个人习惯。我不喜欢被监控拍到脸，而且那天风大，那件外套刚好在车里，就顺手穿上了。这应该不犯法吧，莫警官？”
他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甚至特意强调对苏晴的体贴。将车开走、隐藏身份，轻描淡写地就被他说成是帮忙和个人的小癖好。
如果不是手里还有其他证据，就他这一番说辞，确实不好再将审讯进行下去。
“那这件衣服。”莫如烟指着最后一张照片，“为什么会出现在通风管道里？别告诉我你还有给衣服散味的爱好？”
柳境渊脸上的从容收敛了一些，他放在桌上的手，也不自觉地向里瑟缩了一下。
“衣服……”他缓了缓心神，声音比之前低沉了一些，“是我穿过的，我觉得那件外套有点脏了，又占地方，就顺手塞进管道口里。本想着下次去时候再处理掉，或者首接扔掉。”他抬起头，眼神坦荡还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怎么？这也归刑警队管？”
“哦，原来是这样。”莫如烟配合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被柳境渊的信口胡说打乱节奏。
她深知柳境渊的城府相比于苏晴要深得多，情绪不会轻易外泄，她也不急于将所有证据都摆在他面前。从警多年，她早己掌握了审讯的技巧，准备一点点击碎对方的心理防线。这样，才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那你一定是漫无目的的开到了翠景湖吧？那里风景确实挺不错的。”莫如烟看似无意地跟他闲聊了起来。
这个问题却让一首表现得云淡风轻的柳境渊眯起了眼睛，他知道莫如烟一定不会无故提出这个问题，只是他现在摸不准她的目的是什么，思索了很久才再次开口。
“我开车出去兜了两个多小时，心情放松后觉得有点累，看到湖边景色还不错，就停在那里休息了一会儿。”他说到这里观察了一下莫如烟的表情，看她并没有什么变化，才继续讲述了下去，“后来，竟不知不觉得睡着了，醒来之后才发现竟睡了一个多小时，便赶忙开车返了回来。”
莫如烟就那样平静地听他说完，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看他没有再开口的意思，才提出了一个不轻不重的问题，“那你在湖边停留期间，有没有遇见过什么人？打过招呼的也算。”
柳境渊沉默了，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不知道莫警官说的是什么意思？可以说得再清楚一些吗？”
莫如烟见他不答反问，刻意回避这个问题，轻笑了一声，忽略掉他的故意装傻，好心提醒道：“比如……周明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