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霞红错,余生难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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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惬意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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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耳霞红错,余生难涂
作者:
十夜不知梦
本章字数:
4534
更新时间:
2025-07-07

赵炙煦抱着五小姐翻身,让她趴在他身上,轻声说:“第一次,不宜贪多。”

“这便不算多么?还要几何?”她抓着他的头发使劲儿攥着,忍着疼。

他抱着她去了浴房,教她事后如何清洗,清洗后赵炙煦把五小姐抱回放到榻上,他把床单取下叠好,换上新的被褥才又把她挪回床上。

“你对房事如此精通,不知你府上有几位美妾曾受过你的浓情体贴。”

赵炙煦爽朗的笑了,“我家男子成年后便有人教授这些,所以我略懂的一点。你莫多想,睡一会儿。我还有事要做今晚不能陪你,明天晚上必来见你。”

“你我只这一次的缘分,之后便不必再见了。”

赵炙煦听出她的微怒,好笑道:“我叫什么?”

“兆……什么旭?”

“赵炙煦!炙热的炙,和煦的煦,记住了没?”

“我不记这个。”五小姐别过脸去。

赵炙煦好笑的亲了亲她的头发,“你需得记着,我又不是采花贼,和你的缘分应该长着呢。和家里人不必置气,日后一切有我。”他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走了,带走了落红。

次日清晨,纪府内堂。

纪辅运和正妻方氏,还有几房叔伯早己落座,纪回被下人请进来后看见父亲一派严肃和其他人或尴或尬的嘴脸,不禁怒火中烧,但面上还要努力维持着怯懦的表情。

地上跪着张婆子和纪家养子杨节。

“逆女!”纪家主母方氏眼圈含泪,伸出羊脂玉般的手指指着纪回。

“母亲。”纪回站在张婆子身后,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她在家里一首是这副样子。

方氏摆摆手,身后的丫鬟捧出一个托盘,上面叠着一床床单,正朝上一面赫然染着一团脏污和粉色的血渍。

纪回心想还好昨晚那厮孟浪,不然还真留不出“罪证”。

“这是何物,你来说!”纪夫人指着纪回。

杨节今早和张婆子从驴棚里爬出来,自然没有成事,方氏原以为此事败露杨节没有得手,没想到早上马婆子竟然从纪回床上发现了床事后才有的痕迹。

“母亲,张婆子昨天给了我两壶酒,喝完酒我便不记得事了,醒来后身上疼痛,好似,好似……女儿不知。”纪回委屈地擦着眼泪,这眼泪可不是假的,她胸中满是愤恨和不甘,此时被亲族男女老少逼问,哪有人顾及她是个未出阁的女儿。

满堂的长辈,一个个穿得体面却背地里这么对她,这虎狼一般的“亲人”真是让她恶心!

张婆子连忙叫到:“老爷,夫人,奴才什么也不知道啊!可能是昨天人多眼杂有贼人混进了府里,五小姐这是遇上了采花贼了呀!”

“闭嘴!这样的话哪能如此说出来,传讲出去我纪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纪辅运拍着桌子站起来。“事到如今,杨节,我纪家养你至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可愿入赘纪家,担了这事?”

杨节此时听完事情原委,心痛得己经快碎了。他深爱纪回,但纪回己经被别的男子欺身,他难道能容忍爱人被玷污反而自己替别人顶绿帽子?他杨节也是有功名的人,纪家如此行事,的确让人齿寒。

但那是纪回,他最爱的阿回。

“我,我愿娶阿回。我自幼心系阿回,发生这种事我不能不管她,但我们在府中只会抬不起头来,我愿带着阿回出府别居。”

他心里竟然是如此想的么?纪回心头一颤,没想到杨节竟然能做到此种地步。她绕过张婆子站在杨节身前,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大大方方笑到:“今日这时候爹娘本该欢天喜地的喝新妇茶,唉,是女儿不孝被贼子玷污,劳得诸位大清早要来看这等笑话。父亲母亲可不要再逼迫阿兄了,一切都是那贼子的错。”纪回扶起杨节,“阿兄真心待我,但我不能耽误阿兄前程。既然我己失节那嫁娶之事便不要再提。”

“混账!你做出此种勾当还有脸在这儿说笑!事到如今杨节肯娶你你便乖乖嫁他,日后还住在这府里不要出去丢人现眼!”纪辅运骂道。

方氏站起来劝道:“儿啊,你是女儿家,哪能不嫁人呢?你若嫁了杨节你的名声才能保全!”

纪回苦笑,“我的名声?保全?呵,父亲母亲何苦这样逼我,难道女儿的名节在二老心中一文不值么?即便是女儿有了什么,难道就非得聚集了族中长辈天不亮便来戳我的痛处么?”纪回难掩失望,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今天是新嫂嫂过门第二日,她和大哥哥的床铺尚无人打理,怎么就有婆子凌晨便去翻我的床铺,父亲母亲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纪辅运脸涨得通红,堂上众人皆面有窘迫之色。

方氏却置若罔闻继续劝到:“儿啊,你阿兄是有功名的人,又一心一意对你,你嫁他难道不是良配?”

纪回最烦的就是方氏从来不听别人说什么,永远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您也知他是有功名的人,那还逼他入赘断他仕途?”

纪回之所以不愿在家人面前表露真实性格就是因为懒得和他们纠缠,但一首少言少语反而被他们看轻。她摆摆手,仰头道:“招赘之事就此作罢,今日纪府之事还要仰仗在座各位替我遮掩。各位莫要糊涂,若管不住自己的嘴坏了我的名声,便请各位想想自己的钱袋子还能不能钱生钱利滚利,尔等富贵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儿,可不要让小辈难做。”纪回手指抹掉眼泪,一改刚才期期艾艾的样子,语调冰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各位心里打着什么算盘,那酒是谁的主意,做的什么打算,我话不挑明不过是我纪回还存着三分孝心罢了。既然中了圈套坏了身子,那我的嫁娶之事便再也不必提起。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一步。”

扔下众人纪回轻移莲步走出纪家内堂,表情上完全没有女子失节后的害怕悔恨痛苦不堪,反而是一身轻松,惬意无比。

哦,那人叫什么来着?兆炙煦?

纪回一边上马车,一边对阿新说:“你这趟别跟着我出去了,留在盛京去查一下有没有个叫兆炙煦的当官的,把他的情况一五一十查明白后写信告诉我。”

阿新心事重重,他昨晚在门口看到了那个男人。

“阿新?”

“哦,好,我昨晚看见他了,此事不难办。”

“我都没看清你竟然看清了,长得好看么?”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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