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姐背对着窗户在桌子边坐着,软软柔柔的声音开口道:“官人是谁家子弟?与府上哪位相熟?”
她斟了一杯酒推给赵炙煦。
赵炙煦犹豫了一下,小心走到桌边另一侧坐下,答道:“我与府上并无交情,只是与令堂同朝为官,接了喜帖来凑个热闹。”
“原是官身。”
五小姐的皮肤在这光线昏暗的房间里透着微蓝的光感,虽看不清五官,但她脸蛋儿娇小,赵炙煦的手在腿上张开暗暗比了比,感觉这张脸还没他的手掌大。
“这酒不是张婆子安排给我的那壶,这酒是我自己的私酿,名为耳霞红,大人不妨尝尝。”
赵炙煦胳膊动了动,却没有碰那酒。
“大人既然尾随至此,又撞破我家这腌臜事,如今却连我的一杯告谢酒也不敢喝么?”
赵炙煦举起酒杯,浅嗅了嗅,一饮而尽。
“果然不俗。”赵炙煦赞道。
“酒,还是人?”
“是酒,也是人。”五小姐的声音就像有某种魔力,让赵炙煦的人定在屋里忘了其他东西。
赵炙煦手旋着酒杯,不知道这五小姐要做什么。五小姐便又倒了一杯酒给他,自己却开了酒壶的盖子,顺着壶喝了起来。赵炙煦歪头皱眉,心想这个五小姐还真是——特别。
“大人可有妻室?”五小姐没有什么情绪。
打听这个做什么?赵炙煦心里嘀咕,却老实的答了:“没有。”
“可有……定亲?”五小姐的声音顿了顿,好像有些醉了。
“没有。”
“可有心仪之人?”
“没有。”
五小姐站起来,缓缓走到赵炙煦身后,头低在赵炙煦耳侧借着微光看他。
赵炙煦浑身一紧,只觉得一股甜香扑鼻,身上渐生燥意。
五小姐柔软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肩头,道:“既然你没有女人,那便不算我德行有亏。”她浅笑一声,又像是叹气。“方才门口那男人是我的义兄,今年刚中举,也算是人中龙凤了。大人一定好奇他为何要那样做,其实是我的家人欲招他入赘,我不从,他们便要行那般事逼我就范。大人,这世间之事千奇百怪,人本该如浮萍般随波逐流,我却不愿随了他们的意。今我既然遇见,便是有缘,你可否出手帮我一帮?”
“如何帮你?”赵炙煦己经感觉耳畔发烫,他攥着酒杯,心道恐怕那酒里有古怪!
“这样可好?”五小姐从赵炙煦身侧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白皙的小脸儿凑到他眼前,软软的贴了上来。
一股馨香的酒气混着女子身上独有的甜香,就这样突然间送到了赵炙煦的唇瓣上。五小姐轻轻亲了他一下,然后重新问:“可好?”
赵炙煦一愣,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瓣。他二十了,一年到头忙得要死现在还没娶亲,己经很长时间没有赴温柔乡了。
“你应该在对我用药前问。”赵炙煦搂过五小姐的腰把她抱在腿上,低头吻了起来。
五小姐闺房之中香气萦绕又昏暗不明,佳人柔软馨香又主动索取,赵炙煦感觉这情景如梦似幻,好似一场巫山云梦,鬼使神差地忘了礼法规矩,毫无顾忌得揉捏爱抚起来。
“我可不是柳下惠,”赵炙煦一边吻一边哑着嗓音问,“你真的不悔?”他只觉怀中女子香软至极,舌尖酒香醉人。
“悔?”五小姐的身体有些退缩之意,但她环着赵炙煦的肩,一点没有松手的意思。“父母将子女嫁娶,不都是如此刻般盲婚哑嫁?我心不在闺阁床帏,自是不悔。”
“我叫赵炙煦,”五小姐身上软软的,他吻得有些气息不稳。“记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