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架
我要求书
燕云起盯着茂国皇后掌心的鎏金国印，烛火在印面"受命于天"西字上跳跃，映得她腕间被镣铐磨出的血痕泛着诡异的光。
她乌发间歪斜插着一支素银簪，仿佛随时会被夜风卷落。
"陛下杀尽我族时，可曾想过留一线生机？"她突然环住他的脖颈，檀口微张时吐气如兰，雪松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燕云起瞳孔骤缩，青石镇孩童焦黑的尸体、望龙关下被战马踏碎的军旗，记忆如毒蛇噬咬心口。
“我愿献秘道图，助陛下彻底肃清余孽，只求陛下饶一命。”她的指尖划过他铠甲缝隙，在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
燕云起猛地挥袖，龙袍扫落案上竹简，墨汁在青砖上蜿蜒成血河的模样："你以为用区区秘道图，就能抵消青石镇三千冤魂，就能换你一命？
她却膝行向前，单薄的襦裙在浸透血污的地砖上拖出暗红痕迹。
她却不退反进，膝行至他脚边，身上淡雅的雪松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臣妾愿以身为质。”
禁军搜查后宫，臣妾的胞妹..."她哽咽着，泪水滴在他染血的战靴上，"他们当着我的面..."
燕云起呼吸陡然急促，扣住她下颌的力道几乎要碾碎骨头。
烛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成厮杀的凶兽。"你可知朕最恨什么？"
他的声音混着压抑的怒吼，"最恨你们茂国人假惺惺的眼泪！"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的声音裹着怒意，玄铁甲胄的金属凉意压得她几乎窒息。
燕云起的手掌用力扣住她腰际，在莹白肌肤上留下青紫指痕。
茂国皇后忽然翻身在他腰间，散落的发丝垂落如帘，将两人笼罩在私密的小天地里。她俯身时，胸前垂落的珍珠几乎擦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
“陛下可知道...”她的指尖划过他喉结，沿着凸起的青筋一路下滑，“这殿内的每一寸，都浸着茂国皇室的血。”
他的吻带着近乎惩罚的力度，啃咬着她的肩头、锁骨，一路向下。
当牙齿咬住她腰侧的胎记时，茂国皇后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惊呼，指甲深深抠进他后背。
殿外惊雷炸响，映得她眼底的水光宛如碎钻，却在雷光消逝后化作森冷的暗芒。
燕云起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将她重重压回榻上。烛火摇曳间，他望见她潮红的脸颊、微张的檀口，还有眼中若隐若现的挑衅。
怒意与欲望在胸腔里翻涌。剧烈的刺痛让她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五道血痕，却又在他的动作中渐渐化作颤抖的迎合。
“求朕。”他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茂国皇后却笑出声，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陛下，求你，求你饶我一命。”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他的暴戾，动作愈发狂乱。
龙纹帐幔被气浪掀得翻卷，鎏金香炉倾倒，龙涎香混着焦糊味在殿内弥漫。
“看着我。”他掐住她下颌，拇指狠狠碾过她红肿的唇。
锦缎撕裂声中，散落的青丝如帘遮住两人面容。
她俯身在他胸口啃咬出带血的齿痕，腰肢随着动作剧烈起伏。
燕云起咬住她的耳垂，听着她压抑的喘息逐渐失控，恍惚间竟分不清这温度是来自仇恨还是欲望。
话语未落，却己狠狠吻住那颤抖的唇。
高潮过后的寂静中，望着床上蜷缩的身影，突然觉得一阵恶心。
他甩开她起身穿戴甲胄“明日，朕要看到所有密道图。”
殿外惊雷炸响，照亮她锁骨间蜿蜒的血痕，像极了望龙关城墙下流淌的猩红溪流。
门扉关闭的刹那，茂国皇后蜷缩在凌乱的被褥里，无声地笑了。她拾起散落枕边的银铃，将脸埋进还带着他气息的锦被，泪水浸透了绣着蟠龙的枕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