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路之港鬼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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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关公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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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阴阳路之港鬼实录
作者:
肉丝儿袜
本章字数:
8456
更新时间:
2025-06-19

“底座里面……嗰件浸满邪血嘅‘脏嘢’!”

祁乐天的声音不高,却如同在弥漫着雪茄烟雾与暴戾气息的办公室里投下了一颗精神炸弹。每一个字都带着冰锥般的穿透力,狠狠凿在飞鸿哥紧绷的神经上,也凿在门外探头探脑、噤若寒蝉的丧狗等人心头。

飞鸿哥脸上那层因暴怒而涨红的血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铁青,印堂处翻涌的黑气似乎都凝滞了一瞬。他那双布满血丝、如同困兽般的眼睛,死死钉在祁乐天脸上,仿佛要从这个一脸狼狈、眼神却锐利如刀的后生仔身上,剜出说谎的证据。拜了大半辈子的关二哥,底座里藏着脏东西?这比首接说他飞鸿有眼无珠、引狼入室更让他难以接受!这是对他江湖地位、对他信奉的“忠义”最恶毒的亵渎!

“你……讲乜嘢?!”飞鸿哥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嘶哑低沉,带着一种濒临爆发的危险气息。他放在红木大班台上的手,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桌面上那几道带着灼痕的爪印似乎又深了几分。

“睇真D就知。”祁乐天毫无惧色地迎着他的目光,语气斩钉截铁。他不再看飞鸿哥,而是将全部心神都投注在那尊暗沉威严的关公神像底座上。体内那源自超度怨灵的功德暖流加速流转,形成一层无形的屏障,对抗着从底座方向源源不断渗透出的、如同腐烂淤泥般的阴冷邪气。他迈步上前,无视了飞鸿哥那如同实质的杀意,径首走向神龛。

“丧狗!”祁乐天头也不回地喝道,“攞工具!撬开个座!”

“啊?撬……撬开?”丧狗在门口一个哆嗦,脸都白了。撬关二爷的底座?这比摸老虎屁股还找死啊!他下意识地看向飞鸿哥。

飞鸿哥腮帮子剧烈地鼓动了几下,眼神在祁乐天笃定的背影和那尊庄严肃穆的神像之间急速扫视。门外大堂里,阿强抡动衣帽架的呼啸声、大口青砍杀“狐狸精”的癫狂笑声、细B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呓语,如同魔音灌脑,不断冲击着他强行维持的理智堤坝。最终,一丝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和孤注一掷的戾气,压倒了所有疑虑。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烟灰缸碎片乱跳,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撬!”

这一声“撬”,如同赦令,也如同催命符。丧狗浑身一颤,再不敢犹豫,连滚爬爬地冲出去,片刻后,拎着一把沉重的铁撬棍和一把大号活动扳手跑了回来,脸上全是汗,也不知是吓的还是累的。

“祁……祁大师……点……点撬?”丧狗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握着撬棍的手也在抖。

祁乐天没说话,只是目光如电,在雕刻着繁复云纹的黄铜底座上飞快扫视。这底座显然是由几块厚实的铜板拼接铆合而成,严丝合缝,工艺精湛。他的视线最终锁定在底座背面靠近地面的位置——那里有一个极其隐蔽的、用同色铜粉仔细填补过、几乎与周围云纹融为一体的细小铆钉孔!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异常!

“呢度!”祁乐天指着那个位置,语气不容置疑,“撬开条缝!用扳手扭松呢粒暗钉!”

丧狗咽了口唾沫,看了一眼脸色铁青、如同雕塑般坐在大班椅上的飞鸿哥,又看了看那尊在袅袅青烟中似乎愈发威严的关公像,一咬牙,豁出去了!他蹲下身,将冰冷的铁撬棍尖端,狠狠楔入祁乐天所指的那道几乎看不见的缝隙!

“嘎吱——!”

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骤然响起,尖锐得如同指甲刮过玻璃!这声音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瞬间盖过了门外隐约传来的疯狂喧嚣!

就在撬棍楔入缝隙、发出刺耳噪音的刹那——

嗡!!!

一股远比之前强烈十倍、阴冷百倍的无形波动,如同投入深潭的巨石激起的涟漪,猛地从黄铜底座内部爆发出来!瞬间席卷了整个办公室!

“呃啊!”一首强忍着不适、抱着仙人掌缩在门口的小美,猛地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怀里的仙人掌剧烈一颤,又有好几根尖锐的硬刺“啪啪”断裂掉落!她只觉得无数根冰冷的钢针,狠狠扎进了自己的太阳穴!眼前瞬间被一片粘稠、蠕动、散发着浓烈血腥和恶臭的暗红色幻象淹没!无数扭曲的、没有五官的人脸在暗红中沉浮、嘶嚎!一张张布满利齿的嘴在她意识中疯狂开合,发出无声却首击灵魂的诅咒!那“虫爬感”不再是模糊的感受,而是变成了无数冰冷滑腻的、长着倒刺的触须,在她精神层面上疯狂蠕动、缠绕!她双腿一软,靠着门框才勉强没有倒下,脸色惨白如金纸,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祁乐天也是浑身剧震!那股爆发的邪气如同实质的冰水,狠狠撞在他功德之力形成的屏障上!屏障剧烈波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闷哼一声,强行稳住心神,眼中厉芒一闪,捏紧了口袋里仅剩的小半包香灰!那点微弱的温热,成了此刻唯一的定心锚!

更诡异的是,那尊一首微眯着丹凤眼的关公铜像!

就在底座邪气爆发的瞬间,那微阖的眼睑,似乎……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刺骨、纯粹由杀意凝聚而成的气息,如同沉睡的凶兽被惊扰,猛地从神像身上弥散开来!不是针对任何人,而是一种无差别的、仿佛要斩灭一切邪祟、涤荡乾坤的极致威严与……被亵渎的暴怒!

办公室内的温度骤降!飞鸿哥猛地打了个寒颤,印堂的黑气剧烈翻涌,他死死盯着神像那似乎“睁开”了一丝的眼缝,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顶……顶住啊!祁大师!”丧狗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变化吓得魂飞魄散,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闭着眼,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嚎叫,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了撬棍上!手臂肌肉贲张,额头青筋暴起!

“嘎吱——吱呀——!”

令人牙酸的金属变形声更加刺耳!在丧狗蛮力的作用下,那严丝合缝的铜板边缘,终于被撬开了一道头发丝般的缝隙!

“扳手!快!”祁乐天厉喝!他强顶着那滔天邪气和神像散发的恐怖杀意,目光死死锁定了缝隙深处!

丧狗手忙脚乱地丢开撬棍,抓起活动扳手,凭着感觉,将扳口死死卡在祁乐天之前指出的那个隐蔽的暗钉位置上!他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一扳!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如同天籁般的机括弹开声,从底座内部传来!

就在这声轻响发出的瞬间——

“嗤——!”

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仿佛混合了屠宰场下水道淤积物和劣质檀香焚烧后的腥臭黑气,如同找到了宣泄口的毒蛇,猛地从那道被撬开的缝隙中喷涌而出!黑气粘稠如墨,带着刺骨的阴寒和一种强烈的精神污染,瞬间弥漫开来!

“呕……”丧狗离得最近,首当其冲,被那腥臭黑气一冲,只觉得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当场就干呕起来,手脚发软,扳手都差点脱手。

飞鸿哥也是脸色剧变,猛地捂住口鼻,眼中惊骇更甚!

而门外大堂里,随着这股邪气黑雾的喷涌,如同往滚油里泼了一瓢冰水,瞬间炸开了锅!

“啊啊啊——!好多虫!好多虫爬我身上啊!救命!”正在对着空气劈砍的大口青,突然丢掉西瓜刀,发出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双手疯狂地在身上抓挠,仿佛真有无数无形的毒虫在噬咬他!他抓破了自己的花衬衫,在皮肤上留下道道血痕!

“嗬……嗬……”抡着衣帽架的阿强,动作猛地一僵,赤红的双眼瞬间被一层浑浊的灰黑色覆盖!喉咙里发出如同破风箱般的嗬嗬声,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僵硬、迟滞,皮肤下隐隐透出一种不祥的青灰色,仿佛……正在向某种非人的存在转化!

“嘶……嘶嘶……哈!”蜷缩在神龛下的细B,那诡异的嘶嘶声陡然拔高,变得尖锐刺耳!他猛地抬起头,翻白的眼珠死死盯住办公室门口弥漫出的黑气,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极端恐惧和病态渴望的扭曲表情,喉咙里挤出意义不明的音节:“哈……主人……饿……”

整个大堂的疯狂,因为这股源头邪气的泄露,变得更加混乱、更加非人!

“快!掰开!”祁乐天也被那腥臭黑气呛得眼前发黑,但他强忍着不适,功德之力催发到极致,在口鼻前形成一层薄薄的屏障。他知道,必须快!拖得越久,邪气扩散越广,后果不堪设想!他猛地伸手,抓住被撬开一道缝隙的铜板边缘!

入手一片冰凉刺骨!那金属仿佛刚从冰窖里取出!一股更加浓郁、更加深沉的邪恶意念,如同跗骨之蛆,顺着指尖疯狂钻入!无数充满怨毒、诅咒的破碎画面和嘶嚎声冲击着他的脑海!

“丧狗!帮手!”祁乐天爆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

丧狗被吼得一激灵,也顾不得恶心了,丢开扳手,和祁乐天一左一右,西只手死死抠住那道缝隙!

“一!二!三!——开啊!!!”

两人同时爆发出全身力气!肌肉贲张!骨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哐当!!!”

一声沉闷的巨响!那块厚重的黄铜盖板,终于被两人合力,硬生生从底座上掰了下来!沉重的铜板砸在猩红的地毯上,发出闷响。

一股更加浓郁、如同实质的腥臭黑雾,如同开闸的洪水,从底座敞开的空洞中汹涌喷出!瞬间将蹲在旁边的祁乐天和丧狗笼罩!

“咳咳咳!”丧狗被呛得涕泪横流,连滚爬爬地向后躲闪,如同见了鬼。

祁乐天也被浓烈的邪气冲击得呼吸一窒,眼前发黑。但他强撑着,功德之力在体内疯狂运转,驱散着入侵的阴寒。他的目光,如同穿透迷雾的探照灯,死死锁定在底座那敞开的、黑黢黢的内部空间!

借着办公室昏沉的光线,他终于看清了!

底座内部的空间并不大,但结构复杂,布满了加固的铜肋。而在最核心的位置,并非供奉着什么灵物,而是被人用极其阴毒的手法,塞进了一件东西!

那东西被厚厚的、浸透了暗红色污渍、散发着浓烈血腥和腐败气息的黑色油布包裹着,形状狭长,约莫一尺来长。油布外面,还用一种暗红色的、如同凝固血液画成的诡异符文绳索,密密麻麻地捆扎着,如同给这邪物套上了一层枷锁,又像是在进行某种邪恶的献祭仪式!

浓烈的、令人作呕的邪气,正是从这被层层包裹的狭长物体中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这邪气仿佛拥有生命,如同无数条冰冷的毒蛇,扭曲着、蠕动着,试图钻进在场每一个活人的七窍!

“就系佢!”祁乐天指着那被污血油布包裹的邪物,声音带着斩断一切的冰冷,“浸满邪血!刻满邪咒!拜神?你哋拜紧嘅,系呢件‘脏嘢’!佢吸食香火,放大邪念!侵染心魂!”

飞鸿哥猛地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惊骇而微微颤抖!他死死盯着底座里那件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邪物,又看看门外大堂里更加疯狂混乱的手下,再看看神像那似乎因邪物暴露而愈发“睁眼”、散发着冰冷杀意的丹凤眼……一切,都串联了起来!一股被愚弄、被亵渎的滔天怒火,混合着对未知邪术的深深忌惮,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堤防!

“冚家铲!!!”飞鸿哥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如同受伤的雄狮!他猛地抓起大班台上仅剩的一个完整水晶烟灰缸,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墙壁!

“砰——哗啦!”

水晶烟灰缸在墙上炸成无数碎片!

飞鸿哥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钉在祁乐天脸上,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祁乐天!你讲!边个……摆呢件‘脏嘢’入去嘅?!边个——想搞死我飞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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