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话也落在这里,怎么做就看你自个的了。好了,你的事情解决了,该下一个了。”何雨柱不再管贾张氏的哭闹,双手抱胸,又将视线落在了其他人身上,眼神冰冷,像是在审视着猎物。
刘海中是反应过来了,傻柱这小子就是想要讹钱。他心里暗自盘算着,可不能让傻柱得逞,不然自己的钱可就白白没了。于是他赔着笑脸,走上前,说道:“傻柱啊,你看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你要是真把这事儿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以后你在这院子里还怎么做人呢?再说了,我这家里也没什么钱,你要是要钱,我可拿不出来啊。我这一辈子就想在单位里好好表现,争取能升个职,你就别为难我了,我以后在单位里要是混好了,还能少了你的好处?”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何雨柱的表情,希望能让他心软。
阎埠贵也赶紧凑了过来,脸上堆满了笑容,眼睛里却透着精明,“傻柱啊,海中有句话说得在理,咱们都是邻居,得讲点人情往来。你看这事儿,大家都有不对的地方,你也别太计较了。这样吧,我回去给你弄点好酒好菜,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把这事儿说开了,不就没事了吗?你要是觉得还不够,我再给你送点礼,怎么样?你就当给我个面子,这事儿就算了吧。我这平时也没少帮衬着你,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啊。”他心里想着,只要能把这事儿平息了,花点小钱也是值得的,不然以后在这院子里的人情可就都没了。
许大茂则是站在一旁,脸上满是不屑,嘴里嘟囔着:“哼,不就是想要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可不会像他们一样求你,你要是有本事,就把我送进派出所去。”他心里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硬撑着,不想在何雨柱面前低头。
他气愤的刚要将其怒骂一番,涨红了脸,双手握拳,一副要冲上去的架势,便见到两个儿子立马拦住他。刘光天和刘光福一人拉住他一只胳膊,脸上满是焦急。
“爸啊,我们兄弟俩还年轻,你可不能犯傻,他想要钱,你给他就是了,以后咱们再想办法把钱弄回来。要是你跟他闹起来,进了局子,我们可怎么办啊,这不是影响我们的前程吗?”刘光天苦口婆心地劝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生怕父亲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毁了自己的职场晋升之路。
“对啊,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个是咱落了下风,先让他得意一会儿,日后找机会连本带利的再报复回来。您要是现在跟他硬来,吃亏的还是咱们。咱可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坏了大事啊。”刘光福也在一旁附和着,心里盘算着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傻柱好看,不然这口气实在难以下咽。
两个儿子的话,让刘海中也渐渐平静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可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阎埠贵平日里最是抠门,一听到傻柱张口就要五十块钱,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老大,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脸上满是心疼的神色,“傻柱,你要五十块钱,也太狠了。你别得理不饶人,故意来讹我们!五十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你这是要了我的老命啊。咱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就不能少要点?我平时对你也不错啊,你可不能这么绝情。”他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少出点钱,或者干脆不出钱。
“傻柱,你不就是要钱吗?哥们有的是钱!”许大茂则是不屑的望着傻柱,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眼神中满是挑衅。他心里想着,就算给傻柱钱,也不能让他看扁了自己,同时也在暗自揣测傻柱的真实意图,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何雨柱望向他们几人的目光带着疑惑,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我什么时候说问你们要钱了?”他的语气不紧不慢,仿佛在故意吊他们的胃口。
他话一落,众人不由得一怔,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心里都在琢磨着傻柱到底想要干什么。
“贾张氏的五十块钱,是她孙子三番五次来我家偷盗东西,故意损坏我的财物,还害得我生病所做的补偿和医疗费。至于你们……”何雨柱面上泛起了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我可没说要你们的钱,你们可别会错了意。我要的,可不仅仅是钱。你们做的那些事,我都记着呢,这笔账,咱们慢慢算。”他的声音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要钱还好办,不要钱,几人瞬间就慌了,心里都开始打鼓,不知道傻柱到底会怎么对付他们。
何雨柱抬头望了一眼天,语气不耐,脸上露出厌烦的神情,“行了,你们都回吧,这事情就这样了,都别来烦我了。我累了,不想再跟你们废话。”话落,就转身回屋去了,留下几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几人皆是面色难看的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回到了屋子里,何雨柱把屋子收拾了一番,将那些被弄乱的东西归置整齐,随后便将饭盒里的菜热了热,端起便出去了。他的动作不紧不慢,显得很是从容,仿佛刚才的事情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院子里的人都不见了,他也不着急,心里想着,这些人肯定还会来找他的,到时候再好好收拾他们。他一边走,一边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这群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现在不出所料他们肯定聚集到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屋子里商量解决办法。他能想象到,此刻他们在屋子里,肯定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个个愁眉苦脸,互相推诿责任。
何雨柱面上浮现一抹讥讽的笑容后,便向后院聋老太太那里去,脚步不紧不慢,显得从容自信。一路上,他心里想着接下来的计划,盘算着如何进一步整治那些人。
没有看到娄晓娥的身影,他心中有些挂念,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可他也知道这种时候,她回来了反而不好。他担心娄晓娥回来会被卷入这场纷争,会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前院的事情没有逃掉聋老太太的耳目,她坐在椅子上,眼神犀利,仿佛能看透一切,她叮嘱傻柱做事情不可太绝,后面会引起狗急跳墙,“傻柱啊,做人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那些人被逼急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放心,奶奶,您孙子心里有数,这次我只是让他们出点血,肉疼肉疼,涨涨记性。”何雨柱也不是个愣头青,自然知道那些人一棍子是打不死的。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就是了。他蹲在聋老太太身边,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又温柔。
聋老太太放心了,又说起了易中海今个过来说一起吃年夜饭的事情,脸上露出一丝不悦,“我知道你最近和他不合,肯定不会同意在一块过年,所以回绝了。那老东西,就会假惺惺的,还想道德绑架我。”
“就知道奶奶疼傻柱,今年的年夜饭,您孙子一定把看家的本领都拿出来,保管让您吃的赞不绝口。”聋老太太以往和易中海关系不错,他心中还有些担心,现在见她彻底选择了他这边,他也算是松了口气。他笑着站起身,拍了拍胸脯,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吃饭饭后,何雨柱就拎着饭盒回到了中院。一路上,他想着聋老太太的话,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知道,自己不能操之过急,要一步一步地让那些人得到应有的教训。
刚到了屋里没多久,大门便被人敲响了。他微微一怔,心中猜测着是谁来了,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心想:这么快就坐不住了?看来是来求我了。他不紧不慢地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向外看去,想看看来的人是谁。
他走过去开门,便看到戴着一副眼镜,面色不自在的阎埠贵。此时的阎埠贵,眼睛时不时地往西周瞟,双手也不安地搓着衣角,那副平日里精明算计的模样此刻多了几分心虚。
“呦!三大爷,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何柱让他进来了,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假装不知道他的意图,慢悠悠地走到了桌前坐下,了二郎腿,那姿态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主场优势。
阎埠贵也跟着坐了下来,推了推眼镜,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循循善诱的劝道:“傻柱,俗话说得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昨晚的事情,是我们做的过了。这不是棒梗受伤了,大家伙着急把罪魁祸首找出来嘛。那时候全院的所有人都出来了,只有你不在,所以大家才会一时糊涂,误以为是你对棒梗下的手。你想想,咱们都在一个院子里住了这么多年,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哪家没个磕磕碰碰的事儿?要是因为这点误会,就伤了和气,往后这日子还咋过呀!”阎埠贵微微前倾身子,眼睛紧紧盯着何雨柱,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松动的迹象,接着又道:“再说了,你看你也没有什么损失,傻柱,你就大人有大量,得饶人处且饶人,就把这一页翻篇吧。你要是放过这一回,往后咱们院儿里有啥好事儿,我第一个想着你,保准让你不吃亏。我这平时也没少帮衬着你,虽说都是些小忙,但也是心意不是?这人情往来的,你也得体谅体谅大伙。”他心里清楚,傻柱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此番前来,必须得把话说得漂亮,既让傻柱消气,又得保住自己的那点家底儿,可不能因为这事儿把积攒多年的人情给败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