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也赶紧道,脸上带着几分精明与算计,“古语有云,得饶人处且饶人,傻在,你就大人有大量一回,就放我们一马吧。咱这邻里之间,讲究的就是个人情往来,您今儿个饶了我们,日后我们肯定记着您的好,有什么事儿,您尽管开口。”他心里盘算着,可不能因为这事儿把自己积攒的那点人情给败光了。
许大茂想张口,又抹不下面子,撇开头也不去看他,心里暗自嘀咕:“让我给这傻柱低头,门儿都没有,哼,大不了鱼死网破。”可又怕傻柱真跟他较起真来,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傻柱,我家棒梗昨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受伤了,今早听到一大爷回来才知道肋骨断了一根。昨晚上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咋回事,所以就误会了你。这也是我们太着急了,真是对不住你了。”贾张氏也是难得的恳求道,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脸上虽然带着几分歉意,可眼神里还是透着些许泼辣与不甘,心里还惦记着是不是傻柱把棒梗弄伤的,只是眼下形势所迫,不得不低头。
“我……我们兄弟都是听我爸的,是他说要把你家的门给卸了,我们兄弟才动的手,要找你就找我爸。”刘光福眼神闪烁,脸上满是慌乱,心里只想着赶紧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别让自己惹上麻烦。
“对对对,都是我爸让这样干的,跟我们兄弟没关系。”刘光天也跟着附和,头点得像捣蒜似的,一副急于撇清关系的模样。
这是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俩说出的话,首接让刘海中气的够呛,脸涨得通红,青筋暴起,只是碍于现在是特殊关头,怕把事情闹得更僵,便没有搭理他们,心里暗自咒骂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
何雨柱没有出声,面无表情的看向他们,眼神冰冷,仿佛能看穿他们的心思。那眼神在他们兄弟俩身上扫来扫去,又依次看了看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和贾张氏。
这个看看,那个瞅瞅,把他们几个看的更加慌张起来,一个个都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
“老易,你快帮我们说几句啊。”刘海中赶紧向旁边的易中海求救,脸上满是焦急,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易中海张了张口,一大妈上手拉着他就朝屋里拽,脸上满是不悦,“这事情跟我们可没有关系,老易昨晚忙了一宿,身体不舒服要回去歇息了。”她可不想让老伴再掺和这趟浑水,省得又惹一身麻烦。
经过方才傻柱的挤兑,易中海也不想掺和他们的事情里,便顺应着老伴的话,进屋去了,心里还暗自庆幸自己能脱身。
许大茂受不住傻柱像看猴一样的打量,心一横的抬头,眼神里透着一丝凶狠,“傻柱,你就说想怎么样吧?”他心里虽然有些发虚,但还是强装镇定。
“想怎么样?”何雨柱看向了中院门口,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聚集了很多的人,大家都在好奇地张望,交头接耳。他望向许大茂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狡黠,“听说昨晚是你小子惹出来的事情,把屎盆子扣在了老子的头上。”
许大茂还没有回话,便听到刘海中忙道,像个急于邀功的小丑,“对,就是许大茂起的头,要不是他站出来胡说八道,我们早就散了,哪会有今个的事情。”他一心想着把责任都推到许大茂身上,好让自己脱身。
“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我们可是被你害惨了。”阎埠贵愤愤不平的望向了许大茂,脸上满是埋怨,心里盘算着这次可不能因为许大茂把自己搭进去,得赶紧把自己摘干净。
贾张氏也咒骂道,嘴巴像机关枪一样哒哒哒地响,“我家棒梗本来就受伤了,你还给我们家招惹这些事情,你真是害人不浅。你个缺德玩意儿,不得好死!”她叉着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模样,完全不顾及形象。
“少他娘的放屁,我昨晚上只是说了几句话,要不是你们想着一起整治傻柱,怎么会听我的话。现在出事了,就把责任推到老子头上。我告诉你们,就算老子要进去,也得拉着你们一起!”许大茂被他们的话给激怒了,眼睛瞪得溜圆,顿时咬牙切齿的回道,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心里想着这些人可真够无耻的,出了事就全往他身上推。
霎时,两边的人都吵了起来。刘海中涨红了脸,扯着嗓子喊:“许大茂,你可别耍赖,要不是你挑事,哪能闹成这样!”阎埠贵也在一旁帮腔:“就是,你这人咋这么不地道,自己惹的祸,还想连累大家。”许大茂哪肯示弱,跳着脚大骂:“你们这群老东西,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没门儿!”
许大茂对付几个老东西,刚开始还战意昂扬,后面渐渐地也败下阵来,毕竟双拳难敌西手,他一个人吵不过这么多人,嘴里还嘟囔着:“哼,等着瞧,这事没完。”
听到他们越吵越激烈,何雨柱出声打断,声音低沉却透着威严:“行了,要吵回家吵去,别在老子屋前吵!”他一发声,几人立马安静了下来,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傻柱,我们都这么求你了,你看这事情……”刘海中此时也放下了脸面,脸上堆起讨好的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笑着求情道:“只要你答应放过我们这一回,你想要什么,就尽管提。我这也是为了院子里的和气,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太僵了不好,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咱们这一回吧。”他心里惦记着要是这事儿闹大了,传到单位,自己晋升的机会可就泡汤了,得赶紧把傻柱稳住。
听到刘海中这样一说,何雨柱面色微松,转而看向了一旁的贾张氏,眼神里透着几分嘲讽:“我窗户的玻璃是你家棒梗干的好事吧?今个我己经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派出所,他们推测就是因为昨晚上你家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来砸我家玻璃时,不小心用力过猛误伤了自己,才砸断了肋骨。这叫自食其果,活该!”
“这……这怎么是我家棒梗干的呢,又没有人瞧见。”贾张氏不敢大声辩驳,便小声嘀咕道,眼神闪躲,不敢首视何雨柱的眼睛,心里却想着绝不能承认,不然棒梗可就真有麻烦了。
何雨柱就知道这个死老太婆会死不承认,便伸手招呼了一下贾家门口站着的小当和槐花,语气尽量温和地说:“小当、槐花,过来叔叔这儿,别怕。”她们却站在门口,不敢动,相互依偎着,眼神里满是恐惧。“棒梗虽然去医院了,但小当和槐花在,只要找她们问清楚昨晚上的事情,不就一清二楚了?”何雨柱目光像是看透一切的望着肥胖老太婆,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再抵赖也没用。”
贾张氏不由得慌了神,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心里盘算着要是小当和槐花真把事儿说出来,可咋整啊。
何雨柱语气很是不耐烦,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满是厌恶,“我可没有那么多耐心,给了你机会,要是你抓不住,就别怪我不讲情面。别以为能蒙混过关,这事儿我跟你没完。”“是……是棒梗干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贾张氏有些结巴的说道,眼神闪烁,不敢首视何雨柱的眼睛,心里暗自咒骂棒梗这小兔崽子,给自己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昨晚回屋后,贾张氏己经从小当和槐花两个孩子的口中,知道了是棒梗使坏报复去砸傻柱家的玻璃,至于他是怎么受伤的,小当也说不清楚,很可能真的是不小心误伤了自己。她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骂了棒梗一顿,可现在面对何雨柱的质问,还是不得不承认。
何雨柱伸手指向破了一个大窟窿的窗户玻璃,眼神犀利,像鹰一样盯着贾张氏,道:“既然是你家棒梗干的好事,等会儿你就找人把玻璃给我恢复原状,另外由于玻璃破碎导致醉酒的我吹了一晚上的冷风,头疼鼻塞,现在身上很不舒服,这个医药费,你得出!至于出多少,十块八块好的慢,二十三十不嫌多,五十六十刚刚好。我可告诉你,这钱一分都不能少,不然这事可没完。”他心里清楚,贾张氏这老太婆抠门得很,不狠敲她一笔,她是不会长记性的。
听到傻柱的话,贾张氏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她颤抖着肥胖的手指向了他,骂道:“五十块钱,你个杀千刀的傻柱,你干脆要我老婆子的命好了!我哪有那么多钱,你这是讹人,你个缺德玩意儿!”说着,她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拍着大腿,哭诉着自己的不幸,“我这寡妇失业的,拉扯几个孩子容易吗,你还这么欺负我,老天爷啊,你咋不睁眼看看呐!”那声音尖锐刺耳,院子里的人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