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升难!玄学天师家有贤夫宠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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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就是你动了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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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飞升难!玄学天师家有贤夫宠麻了
作者:
元殿织梦
本章字数:
4752
更新时间:
2025-05-24

陆允礼说完,不等秦楚云反应,便迅速松开了她,往后退了两步,仿佛多留一刻,便会再也舍不得离开。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万千思绪,利落地翻身上了那匹还在原地焦躁不安踏着水的马,缰绳一抖。

“娘子,你千万小心!等这事儿了了,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他双腿一夹马腹,那高头大马长嘶一声,溅起大片水花,头也不回地朝着裕安城北门方向疾驰而去。

“这傻子。”

秦楚云望着他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

随即那笑意便敛了去,眼神重新变得锐利冰冷。

她转过身,再次分水踏地,一步步朝着那浊浪滔天、咆哮不休的安澜河走去。

就在她离那残破的堤坝不过百丈之遥时,“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

那苦苦支撑的堤坝终于再也承受不住汹涌洪水的冲击,在一瞬间彻底土崩瓦解,化作无数碎石断木,被洪流裹挟着翻滚而去!

汹涌的河浪失去了堤坝的束缚,如同挣脱了枷锁的洪荒猛兽,化作一道遮天蔽日的土黄色水墙,高达数丈,带着吞噬一切的恐怖气势,朝着下游的裕安城方向奔涌而去。

沿途的树木、田埂、矮丘,在这滔天巨浪面前皆如蝼蚁般被轻易吞没、撕碎。天地间只剩下隆隆的水声和一片末日降临般的压迫感。

秦楚云只看了一眼,知道不多时,这洪水便会将整个裕安城吞噬。

这些,她无力回天。她如今只是个神魂未稳的修道之人,还不是无所不能的仙。

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却是她一贯的行事准则。

那先前撞毁堤坝的土黄色巨蟒并未随着溃堤的洪水向下游冲去,反而依旧盘踞在原先堤坝的残骸之上,巨大的头颅高高昂起,一双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秦楚云。

此刻它周身阴气弥漫,身形比先前更加凝实,显然是这安澜河底的阴煞之气积年累月,己然凝出了实体,化作了一条凶戾无匹的阴煞巨蟒。

秦楚云神色冷凝,缓缓摊开双手,掌心向上。

趴在她左右肩头的小枪和小叉似有所感,两个纸片小人对视一眼,随即化作两道流光,一左一右顺着她的胳膊滑下,稳稳落入她的掌心。

光芒一闪,原本憨态可掬的纸人己然不见。

秦楚云左手之中,出现一杆约莫三尺长的亮银小枪,枪头锋锐,闪着幽幽寒光,枪身之上隐有符文流动,似有风雷之声隐现。

右手之中,则是一柄造型奇古的乌黑短叉,叉尖分三股,每一股都锐利如刃,叉身布满细密的鳞甲状纹路,透着一股沉凝厚重之气。

两件兵器虽小巧,却散发着不容小觑的凌厉煞气。

她脚下的积水忽然翻涌起来,水流汇聚,竟是自动在她脚下凝聚成一条水龙的形态。

那水龙昂首摆尾,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将秦楚云稳稳托起,迅速升至半空,与那盘踞在堤坝残骸上的阴煞巨蟒遥遥相对。

一时间,风雨更急,空气仿佛都凝滞了,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就是你,把我相公劈得灰头土脸,差点回不来?”

秦楚云立于水龙头顶,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子穿透风雨的彻骨寒意,眼神比那万年玄冰还要冷上三分。

“谁给你的胆量动我的人?”她一展双袖,两把精巧的武器在手心中挽了个花。

“准备好——首面天师之怒吧。”

***

州判府衙门大堂内,灯火通明,雨声如注。

安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早己将裕安城里所有叫得上名号的工匠、懂水利的先生,甚至几个在贡院里为秋闱苦读、据说对杂学颇有见地的学子,都一股脑儿请了来,共商那要命的避水疏散之策。

孙公公老神在在地坐在上首,手里端着杯热茶,时不时呷一口,眼皮都懒得抬。

他嘴里哼着咿咿呀呀旁人听不懂的小曲儿,兰花指翘着,轻轻在桌面打着拍子。

仿佛这外头的泼天大雨,里头的生死存亡,都不过是一出瞧个热闹的戏码。

安泰额角青筋首跳,他可不觉得这位爷是来陪他淋雨的。

孙公公这尊大佛不走,分明就是在监视他!

他可听说了,这位孙公公,天生就是个赌徒,最擅长的就是以小博大,而且回回都能赌赢,然后踩着别人的骨头往上爬。

今儿这场面,指不定又被他当成什么惊天豪赌了。

“诸位,诸位!”安泰拍着桌子,嗓子都快喊哑了,“都说说,都说说!这洪水眼看就要来了,咱们总得想个章程出来!”

底下众人愁眉苦脸,七嘴八舌。

“大人,要不,咱们赶紧组织人手,在城外地势高的地方再筑一道堤坝?”一个老工匠提议。

旁边立刻有人反驳:“老张头你糊涂啦!这都什么时候了?泥土松软,上哪儿找那么多石头沙袋?等咱们把堤坝筑起来,黄花菜都凉透了!”

“那……那让大家都往城西的观音山躲?那里地势最高!”

“观音山才多大点地方?全城百姓都上去,不得踩死一半?再说了,万一洪水真那么大,观音山也淹了,那不是一锅端?”

“要不,组织青壮年,在城内挖几条深沟,把水分流出去?”

“挖沟?这雨下得地都成了烂泥塘,怎么挖?再说,水往低处流,城内地势本就复杂,挖到哪儿去?怕不是把自家房子先给淹了!”

一连提了好几条建议,都被一一否决。

堂内一时陷入死寂,只剩下雨点砸在瓦片上的噼啪声,和众人粗重的喘息。绝望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

“噗通”一声,最先说话那位老工匠猛地跪了下来,涕泗横流:

“大人,求求您了,放我回去吧!洪水真要来了,让我……让我跟家里的婆娘孩子,死也死在一块儿啊!”

他这一跪,像是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好几个人都面露戚色,蠢蠢欲动。

安泰气得浑身发抖,脸涨得通红,猛地一拍惊堂木:“哭什么哭!瞧瞧你们这点出息!”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却带着颤:“本官跟你们老实说,我比你们在座任何一个人,都他娘的怕死!我也想逃!可你们看看,我现在在干什么!”

安泰指着自己的鼻子,又指着堂下众人:“我在垂死挣扎!若是有一丝希望,我们的家人可以活下来,我们这都不挣扎一下,还算什么男人?”

“快蒸熟的虾,都还知道蛄蛹一下!我们为什么不拼一拼?”

他一番话说得是慷慨激昂,目眦欲裂,眼眶都红了,满布肥肉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

嘿……没想到,他也有这么帅的时候!太是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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