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升难!玄学天师家有贤夫宠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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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安澜河、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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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飞升难!玄学天师家有贤夫宠麻了
作者:
元殿织梦
本章字数:
4726
更新时间:
2025-05-18

正好小二端着一壶冰镇花茶和两个干净的粗瓷碗过来了。

两人接过茶碗,冰凉的花茶入口,暑气顿时消了大半。

“往裕安城去了……那看来昨夜林子里的黑衣人,就不是他们了。”

陆允礼放下茶碗,“娘子你昨晚说的,八成中了。那些人,更像是朝廷里见不得光的人手。”

秦楚云接过话茬:“他们在找阴气重的地方……又恰好去裕安城。王虎身上那地图,也标记了裕安城。”

“总觉这腾云观,要在裕安城搞什么大事情。”她扣了扣桌子。

经他一提醒,陆允礼脸色严峻起来。

“长宁县多年来一首被洗劫,死伤惨重,怨气冲天,若裕安城也如此……腾云观真是罪大恶极!”

更重要的是,今年秋闱就设在裕安城。

若是真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不知道有多少寒窗苦读的学子,会一朝梦碎,更甚者,可能会连命都丢了,丢在追寻梦想的路上。

陆允礼越想,眉头拧得越紧,看向秦楚云:“娘子……”

“等我们差不多到,再走近一些的时候,看看情况,我起一卦。”

秦楚云知道只要涉及孩子的事,陆允礼便会很较真,加上玄门中人搅和在里面,她自己也重视起来。

剩下两天的路走得并不太平,越是临近裕安城,天色越是灰蒙蒙的,甚至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秦楚云掀开车帘一角,看向天边。

那灰色,浓得跟化不开的墨似的,又像是裹尸布一般,沉甸甸地压下来,看得人心头发堵,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邪性。

“娘子,你看,那是安澜河。永州地界有名的母亲河。”

陆允礼指着远处隐约可见的一条水脉,对秦楚云道,“河堤修得可牢固了,听老辈人说,这安澜河己经足足三十多年没出过岔子,连个小决口都没有。当年还是先帝爷亲自督办,请了能人异士加固过的。”

话音刚落,头顶“扑棱棱”飞过一大群鸟。

骡车车夫仰头看了一眼,咂了咂嘴:“嘿,真是奇了怪了!往年这会儿,那些个黑水鸭早就该往南边暖和地方去了,今年倒好,成群结队地往北边飞,还飞得这么急惶惶的,邪门得很!”

秦楚云心头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翻涌,总觉得处处透着不寻常。

陆允礼看她脸色不太对,比平时都要严肃得多,眉头也微微蹙着,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怎么了,娘子?是不是淋了雨,有些不舒服?”

秦楚云摇了摇头,看了看后头慢悠悠跟着的孩子们的牛车,估摸着也出不了什么大事,便对陆允礼道:“我们不走官道了,绕到河堤那边去看看。”

陆允礼虽不知她用意,但自家娘子做事向来有分寸,当即点头:“好。”

他探出头对车夫道:“老哥,咱们往安澜河河堤那边绕一下。”

骡车离了官道,往河堤方向驶去。

越靠近河堤,雨势越大,从淅淅沥沥的小雨,很快变成了噼里啪啦的中雨,等离河堤还有七八里地时,己是瓢泼盆倾的滂沱大雨。

豆大的雨点砸在车顶,噼啪作响。

秦楚云没等车停稳,便掀开车帘跳了下去。

远远望去,那安澜河哪里还有半点“安澜”的模样?

河水暴涨,浊浪滔天,汹涌的浪头一个接一个,如同无数条被激怒的黄泥巨蟒,张牙舞爪,鳞片倒竖,疯狂地朝着河堤扑打。

浪花一次次凶猛地冲击在坚固的堤坝之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又在撞击中化为无数水沫,随即被后续的浪头吞没,再次积蓄力量,狠狠拍下。

骡车车夫被这劈头盖脸的大雨冲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身上的蓑衣和头上的斗笠几乎要被雨水砸穿。

拉车的骡子也焦躁不安地原地刨着蹄子,鼻孔里喷出粗重的气息。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扯着嗓子大喊:“夫人!老爷!这雨太大了,不能再往前了!”

“河边地软,再不走,车轮子就要陷进泥里,到时候想走都走不动道了!咱们还是赶紧进城避雨吧!”

陆允礼撑着伞护在秦楚云身侧,雨水顺着伞边流下,很快也将他淋了个半湿。

见自家娘子仰头望着天,又看看那翻滚的河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回头对车夫喊道:“师傅,再等等!稍等片刻!”

秦楚云最后瞧了一眼天上那片厚重如铅的乌云,正缓慢朝着裕安城的方向移动,不再犹豫,转身回了骡车。

“走吧。”她声音平静。

车夫如蒙大赦,赶紧挥起鞭子,在雨中大喝一声。

骡子得了令,猛地一使劲,车轮在泥泞中艰难地转动起来,终于带着骡车缓缓离开了河堤。

说也奇怪,等骡车好不容易回到官道上时,那铺天盖地的暴雨竟又小了下去,变回了先前那淅淅沥沥、惹人烦闷的毛毛细雨。

紧赶慢赶,终于在黄昏时分抵达了裕安城。

城门口,孩子们的牛车也差不多时候到了。

陆允礼跟秦楚云打了个招呼,便跳下骡车,走到孩子们那边,陪着他们一同进城,顺便仔细叮嘱他们到了住处后的吃住事宜,以及过几日考试时要注意的各种细节。

今年的秋闱就定在八月初一,掐指一算,也就剩下不到十天工夫。

当今圣上重视科举,在各考场都设有专为考生修建的“青云栈”,只需十几铜板一天,便可供考生们基本的食宿,十分实惠。

那几个孩子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秋闱这笔钱是早就攒了出来,这会儿为了保证一个好的状态赴考,也是爽快交了钱,各自找了床铺安顿下来。

孩子这边安顿妥当,陆允礼马不停蹄地奔回骡车那边,额头上都急出了一层薄汗。

“让娘子久等了,”他一上车就掀开车帘,“我们快些找个客栈落脚,先把你的湿衣服换了再说,可别着凉遭了罪了。”

他可是早就注意到,秦楚云的体温自下雨后一首有些偏低,以为是淋了雨的缘故。

骡车车夫回头,瞅了眼身上干干爽爽,连发丝都没乱几根的秦楚云,又瞥了一眼自己跟个落汤鸡似的陆允礼,忍不住低声嘀咕。

“没见过这么老婆奴的男人,人家好着呢。”

骡车再次咿咿呀呀地动了起来。

到了一家看着还算齐整的客栈,陆允礼上前询问订房。

掌柜的一脸为难,搓着手道:“客官,您二位也是运气好,只剩下最后一件上房了,只是小一些,怕是要委屈二位了。”

他又赶紧解释:“您也知道,这裕安城要举办秋闱了,最近这人呐,一窝蜂地往这儿涌,不光我这里,其他地方的客栈也早就住满了,连柴房都有人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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