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堯的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保护小妹,哪怕付出自已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仓辞依然沉默不语,神情依旧淡淡的。
司堯的哀求并没有打动他,他心中有着自已的盘算和考量。
司堯感受到了国师的冷漠,但他并没有放弃。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朝仓辞,“国师,如果您能放小妹一马,司堯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无论是征战沙场,还是赴汤蹈火,司堯都在所不辞。”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在向朝仓辞立下誓言。他愿意用自已的一切来换取小妹的平安,哪怕前路艰险,他也毫不畏惧。
"司堯,这件事,它完全交由夫人来处理,我将不会插手其中。"
仓辞的声音平淡如水,却透着深深的冷漠。
他的目光犹如寒冬的北风,寒冷而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和谎言,直视事物的真相。
"即使夫人选择宽容,选择放过司芷如,我也决不会轻易放过她。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必须承担后果。" 仓辞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讽刺的笑容,他的眼神与司堯的眸子对峙。
"司堯,若是我将司芷如所做的一切,原封不动地报复在司芷如和司沫的身上,你会怎么做?你会轻而易举地放过我吗?"仓辞看向司堯眼神犹如黑夜中的猎豹,凌厉而深邃。
司堯听了这句话后,脸色变得阴沉至极,他紧紧地握起拳头,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在想,如果芷如和沫沫真的遭人暗算,险些失去贞洁,那么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背景,自已绝对不会轻易饶恕他们。
一想到这里,司堯突然理解了仓辞和清稀,他无法想象若是这样的事情成功发生在了清稀身上,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和痛苦。
"对不起......"
司堯缓缓地低下了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愧疚与自责。
他紧紧咬着嘴唇,声音略微低沉且带着诚恳,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才说出口。
此刻的司堯显得异常严肃认真,他深知自已小妹所犯错误给清稀带来的伤害,因此用最真挚的态度向她道歉。
他希望通过这次诚挚的忏悔能够得到清稀的原谅。
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时间似乎凝固了一般,司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清稀的回应,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期待。
“呵呵……”清稀的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笑。
她缓缓地说道:“对不起?这三个字怎么也不该从你口中说出呀。”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但更多无所谓。
稍稍停顿后,清稀继续说:“你们司家的人,性子还真是挺像。”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感慨。
“司公子等司小姐身子好些了便带着她回去吧,就算身子好了,也不能怠慢了,重活一次的机会不是永远都有,应该好好珍惜机会。”
司堯慢慢地站起身子,动作轻柔而坚定,仿佛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
他目光凝视着前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决心,他朝仓辞和清稀,微微躬身行礼,然后转身离开了。
他清楚地知道,即使继续说下去,也不会改变任何事情的结局。与其徒劳无功地争执,不如就此放手,让一切顺其自然发展。
在迈出房门的那一刻,司堯不禁抬头望了一眼远方,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他便迅速收回目光,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门外。
他在想,如果自已再强大一些,自已再多关心芷如一些,是不是就不会造成如今无法挽回的局面了……
……
—
宁静的书房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气息。
仓辞轻轻地将清稀搂入怀中,他的动作娴熟而自然,似乎这样的相拥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默契的一部分。
仓辞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动着清稀的青丝,每一丝发丝都像是被赋予了生命般柔顺地滑过他的指尖。
他低头凝视着怀中人儿绝美的容颜,眼中满是宠溺与深情。
他轻声问道:“夫人,司芷如你想如何处置?”他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般轻柔,但在提及司芷如三个字的时候,仓辞的眼神中却闪过一抹冷冽的寒光。
那瞬间的寒意让人不禁心生畏惧,仿佛他心中隐藏着无尽的怒火。然而,当他再次看向清稀时,眼中的柔情又重新占据了上风。
清稀靠在仓辞的胸膛上,她轻笑出声,“不着急,再关几天。”
“好,都听夫人的。”
仓辞低头在清稀的额头上吻了一口,“夫人再等些时日,我这边的事情快要处理好了,届时,便陪夫人四处游玩,可好?”
近日除去朝堂中的事情,还刚收了一个徒儿继承他的衣钵,忙的有些忽略了她,他心里有愧。
“你若是无聊了,便约看着顺眼的千金出门逛街,喜欢什么便买,国师府的银子都是夫人的。”
清稀被他的话逗笑了,她转身坐在他的大腿上,捧住他的脸颊,“仓辞,你在担心什么?”
“我也不想出门到处跑,好累。”
“你时不时给我寻的小玩意我就很喜欢啦。”
“我也不会不高兴,我每天在国师府老开心了,吃好睡好,你得空了还抚琴给我听。”
没有人追杀她,她别提多舒服了。
嘿嘿…
“不过话说回来,你今天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清稀立即变脸,不高兴的看着他,用力的撅了两下他的脸颊。
仓辞把人搂的更紧了一些,笑着说道:“夫人,我爱你。”
他低头,在她的唇上一触即离。
“不会忘,只是早晨和夫人说的时候,夫人还未醒。”
清稀:“………”
“好吧,原谅你了。”
她尴尬的趴在仓辞的肩膀上,疯狂的给自已洗脑。
清稀不会错,清稀永远都不会错…
…
——
清稀再次到地牢里去看司芷如的时候,她已经被未知的恐惧折磨的毫无生机了。
她麻木的坐在地上发呆,双目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