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稀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司沫,她在想,一会儿淮与她们到了她要不要象征性的演演戏。
......
“夫人!”仓辞神色凝重,脚步匆匆地赶到清稀面前,然后蹲下身来,与清稀的目光对视。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柔情,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声音低沉而温柔地问道:“你可被吓到了?
清稀的眼眶倏地红了,泪水在她的眼中打转,她轻轻咬着嘴唇,对仓辞张开双臂,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夫君,我真的不知道司沫姐姐为什么突然就晕倒了。”
仓辞心疼地将清稀搂进怀里,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不安,“我已经替司沫姐姐把过脉了,她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她就是没有醒过来。”
“你撒谎!”司沫的婢女突然转身,怒视着清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信任,“小姐的身子向来不好,本就不能忧思过重,她因为四小姐的事情忧心忡忡,方才便一直在求你,如果你不刺激小姐,小姐也不会晕倒!”
清稀听着那婢女的话,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无语。
她微微侧过头,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那婢女,然后在心中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
她轻轻地缩在怀里,尽量让自已看起来更加娇小和可怜。
她一言不发,只是用那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仓辞,仿佛在寻求他的保护和安慰。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害怕着什么,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悯。
仓辞看着清稀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不满。他眉头微皱,不悦地看向那个婢女,吩咐着一旁的侍卫,“把她带出去。”
然后他又转向了太医,"太医,如何?"
太医仔细地检查着司沫的身体,他轻轻地把手拿开,看着仓辞,微微点了点头,“国师大人放心,司姑娘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心里面想着的事情比较多,长时间没有好好的休息,如今身子有些吃不消了,便晕了过去。微臣开几副安神的药,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仓辞听了太医的话,微微颔首。
他看着清稀,眼中满是关切和柔情,“别怕,我在这里陪着你。太医已经说了,司沫并无大碍。”
清稀听着仓辞的话,她微微抬起头,看着仓辞的眼睛,眼中闪烁着依赖的光芒。
“嗯,我知晓。”
她的话音刚落,原本安静躺着的司沫突然动了动,随后缓缓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陌生的环境,这让她有些困惑。她努力地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是头脑却有些昏昏沉沉,无法清晰地回忆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司沫的声音透露出虚弱和迷茫,她的目光在四周游移,试图找到一些线索。
听到司沫的声音,守在一旁的司堯立刻转过头来,看着她醒来的模样,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坐在床边,轻轻地按住司沫的肩膀,让她不要再乱动。
“沫沫,你再躺会儿,等身子更舒服一些了再起来。”司堯的语气温柔而坚定,仿佛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他知道司沫现在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才能恢复。
“清稀妹妹......”
司沫的声音微弱而温柔,她艰难地将目光投向了清稀所在的方向。
她的笑容虽然有些牵强但却充满了真诚和歉意,“抱歉,吓着你了。
司堯则站在一旁,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沫沫,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先不要说话。"他看着司沫,"芷如的事情你不必操心,我会解决。”
司沫听了司堯的话,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安心。
她知道,以司堯的能力,他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情,不会让芷如受到任何伤害。
“辛苦哥哥了。”
司堯微微地点了点头,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关切之情。
他随即转身,目光落在了清稀和仓辞的身上,轻声说道:“沫沫现在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好好休息,我希望能与你们二位单独谈一谈。"
仓辞目光温柔地看向清稀,他的声音轻如和风,说道:“一切都听从夫人的决定。”
清稀微微一笑,她的目光却不经意地偏头看了司沫一眼。
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丝意味深长:“司小姐,现在确实需要好好休息。”
说完,清稀转头看向仓辞,眼中的示意不言而喻。
仓辞心领神会,轻点了下头,然后与清稀一同起身,缓缓走出了房间。
司沫则在清稀的那一声“司小姐”中失了神。
那三个字,如同三把利剑,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被褥,手指几乎要掐进棉花里。她清楚地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和清稀之间的关系已经彻底决裂了。
清稀妹妹应该很讨厌她吧,司沫心想。
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那一颗颗泪珠,仿佛都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痛苦和悔恨。
房间里,只剩下司沫孤独的身影。她的心仿佛被撕裂成了无数碎片,每一片都在刺痛着她。她不知道自已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
书房中,司堯看向仓辞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哀求哀求。
“还请国师放小妹一马,司堯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仓辞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神情冷漠而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他看着司堯,没有丝毫的动容。
司堯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国师如果不松口,小妹这辈子便彻底的完了。
他撩起衣袍,直接跪了下去,“小妹她还年轻,她不应该承受这样的苦难。国师,求您,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
“也请夫人再给小妹一个改过的机会。”
话落,他缓缓地弯下身子,用颤抖的双手支撑着身体,额头紧紧地贴着地面。每一次磕头,他都用尽全身的力气,让额头与地面发出沉重的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