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勾勾手,宿敌她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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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娜宁霏心动指数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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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长公主勾勾手,宿敌她缴械投降!
作者:
虞仙仙
本章字数:
11682
更新时间:
2025-07-08

“柳小姐。”

“进。”

魏纪一推开门,就瞧见萧依跟娜宁霏坐在棋盘两侧,“这儿,黑棋不贴目。”

“公主还真是好雅兴,竟教起娜宁公主下棋了。”

“油嘴滑舌。”萧依放下一枚白棋,抬眸注视着进屋后便松散劲儿的魏纪,“查的怎样了?”

“朱家小姐有病,是中毒导致的,但朱藐不知情,所有人都不知情,就这样。”

“毒?按理说寻常医师不会查不出毒。”

“因为她中的不是寻常毒,而是金石毒。”

“此话何意?”萧依皱了皱眉,娜宁霏则挺首了身板,替魏纪说道:“意思就是水中含有过量金银,那日我闻到水中有股淡淡的铁锈味,虽煮茶者刻意用龙井茶味掩盖。但习武者通常五感敏锐,自然亦能闻出,所以当时才会阻止你。”

“可若是这样,大家岂不是都中了毒,为何就朱小姐卧床不起?”

“朱小姐天生体虚盈亏,根治的办法唯有停用县令府上的水。”魏纪轻叹了口气,似是对她的处境感到怜惜,而萧依和娜宁霏却不约而同地抓到了重点。

“井水!”

“看来本公主好像知道朱藐搜刮的民脂民膏藏在何处了。”

“难怪我找了一圈都不曾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经萧依娜宁霏两人点拨,魏纪双手一拍,灵光乍现,紧接着问道:“何时收网?”

“明日。”

“这么赶?”娜宁霏有些不满,才出来这么点时间,她都没空找机会跟伊凡联系。

“必须明日,若我们待的久了,朱藐必会起疑。”萧依转头对着娜宁霏说道,言语之外皆是不容拒绝,“外加你以为向阿晏借身份这一事能瞒皇弟多久,我们要赶在他前面找到朱藐贪污的证据,不然——”

萧依抬手勾了勾娜宁霏的下巴,“阿晏来抓的人,会是你。”

“我作证,江大人可不是个好惹的对象,他对我们公主,可是爱、护、有、加。”魏纪艳羡般娇嗔地瞪了眼萧依,明知在内涵自己的萧依却视若无睹,眼神继续紧盯着娜宁霏,不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阿霏是还有什么未尽之事吗?”

娜宁霏:?!

娜宁霏的大脑快速运转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是故意的?”

“夜枫说来说去还是皇弟的人,我拦不了~”

“萧依!”

“你说本公主都纵容你烧毁朱藐跟楼兰私通的证据了,就不能让我也得逞一回?”

“!?”

被戳中心事的娜宁霏,意外同萧依对上了视线,只见她胜券在握地挑了挑眉,眉眼间尽是挑衅,“你怎么——”

“我怎么会知道?阿霏想方设法将我的注意力往茶水上引,不就是怕被我发现殿内茶盏是楼兰特有的纹样。”萧依轻蔑地笑了声,

“打小皇弟的经书典籍都是由本公主亲自教习的,我又怎会不知呢。”

“我可是劝过阿霏的,切莫囫囵吞枣,但你还是这么做了。”萧依站起身,将娜宁霏牢牢按死在座位上,“交易未成,你不仁,就休要怪本公主不义了。”

“小美人,提醒你一句,论武功,我们公主是不及与你,论计谋......”魏纪耸了耸肩,“没见过能玩得过公主的。”

“你就不怕我告诉萧柳,他心中天真纯良的阿姐其实早就心怀不轨?”

“你是和亲公主,我是他阿姐,于情于理,他都不会选择相信你。”萧依瞥了眼有些气急败坏的娜宁霏,摇了摇头,“娜宁霏,你很有胆识,可你差就差在棋技一般。”

“楼兰小国孤高自傲,以为手握三两权利便能改变局势,很多时候需从中斡旋方能突破重围。”

“眼下我再与你做笔交易,你好好配合我演完这场戏,我能保你不死。”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要朱藐死。”

只要朱藐死?竟这么简单。

娜宁霏有些诧异地看向萧依,此时她正从窗口眺望远方,眼神晦暗不明犹如破晓黎明。那副坚定不移的语气,竟不自觉叫她妄想,也许萧依看到的景色,是与萧柳不同的。

这些天她为了烧净信件,其实早就知晓朱藐败类的行径。虽不为同谋,但娜宁霏也不希望这样的渣滓活在世上。

更别提杀死程冀那一晚,若非受到安归王的旨意,娜宁霏又岂会去营救这种墙头草。好在他生了变故,自己能理所当然的灭口。

“我答应你。”

罢了,权当替百姓伸冤。

至于联络伊凡,总归是有机会的,要是能借机近一步搞好跟萧依的关系,此行也算是不亏。

魏纪感到意外,指着娜宁霏磕磕巴巴地说道:“你......”

“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戏也看够了,滚回去干活。”

“知道了知道了。”

待魏纪走后,萧依悄然坐回娜宁霏对面,将黑子棋盒往她面前推了推,“多谢。”

“哼。”娜宁霏拿起一颗棋,学着方才萧依的模样往棋局上也落了颗棋,“下次你再敢算计我——”

“可以,但你也得保证不干坏事。”

“那你还是教我下棋吧。”

“呵,本公主看行。”

三月初七,天气晴,朱藐县令特设宴为大家饯行,县令府上热闹非凡,好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就连病入膏肓的朱小姐因吃了魏纪的药方,都能随其家父一同款待众人。

“来来来,大家吃好喝好!”

“这几日多谢朱县令款待,回去之后我定会跟表哥好好夸赞你一番。”

这话朱藐最爱听了,笑得合不拢嘴,“如此甚好啊!诶,柳小姐怎么不吃?”

坐在娜宁霏身旁的‘柳小姐’显得有些局促,她摆了摆手,娜宁霏紧接着回话道:“今日她身子又有些不舒服了,本打算回屋歇息的,但奈何朱县令盛情难却。”

“喔?看来魏神医应该再多抓一些药来才是,你们那贴身侍女呢,怎么没瞧见她。”

“爹爹,老问来问去,小心惹得江小姐跟柳小姐不快。”朱小姐娇滴滴地看了眼娜宁霏,又在朱藐耳边小声提醒着。

“哦对对对!是朱某不好,朱某喝了酒就容易多嘴,哈哈哈哈哈。”

“无妨。”娜宁霏边赔笑着,边顺手将眼前这盘糕点送到‘柳小姐’手中,“多少吃点儿,别让身子更孱弱了才是。”

‘柳小姐’点点头,接过糕点时却听见娜宁霏同自己低声咬耳攀谈道:“你家公主那里还需要拖延点时间,坚持住,别露馅。”

另一边,后院内,萧依正吩咐魏纪带来的人手凿开石井。

“快,速度再给我快点!”

“小依依,要不要我派人拦住江晏?”魏纪凑到萧依身旁,小心翼翼地问道:“若是被他捷足先登,你那位楼兰小美人可不保啊~”

“知道还不让他们动作快点!”萧依瞪了眼对方,愠色显露无疑,“你不是老跟阿晏不对付,这时候怎么不上赶着在我面前表现了?”

“因为——”魏纪眼珠灵巧地转动着,又试图搂过她的肩膀,“小美人的好像威胁性更大?”

“魏掌事!挖到了!!”

萧依躲开魏纪轻佻的举动,俯身向井内探去,即便下面深不见底,也依旧能倒映出金光。

萧依便是想也不用想,里头有多少金银财宝,就有多少百姓的血汗钱,她的眼神渐冷,咬牙切齿地喃喃道:“好一个朱藐,好一个宗室嫡亲。”

“魏纪,去帮我办件事。”

......

“县令,县令不好了!!”

“何事这么慌慌张张的?”朱藐被扫了兴,自是有些不高兴。

“相国来了.....相国来了!”

“!?”

场上娜宁霏等人皆心口一紧,萧依那里还没有动静,糟了。

“江晏来了?那还不快快有请——”

“可老爷,他,他像是来抓人的!”

“什么!?”

话音未落,江晏便带着众御林军冲破县令府的大门,将宾客们团团围住。只见他举起手中信物,大喊道:“相国江晏,率命前来捉拿楼兰刺客。”

醉酒的朱藐眨了眨眼,再定睛一看,是皇帝萧柳的令牌!!这下他是真清醒了,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半分,“请,请江大人明鉴啊,这里绝对没有楼兰刺客。”

“此事居然连圣上都惊动了,看来来头不小哦。”

“早知如此便不来了,晦气,真是晦气。”

周遭议论声西起,娜宁霏不由自主地紧握住了鸢时的手,她怕自己的性命就这样到头了,若果真如此,她倒有些后悔先前义无反顾地答应同萧依做最后一笔交易。

就应该找机会逃走的,可自己,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江晏双眼微眯,扫视一圈后缓缓抬起右手,精准指向人群中的娜宁霏,一字一句地说道:“是她。”

“什么!?她不是说自己是江晏的表妹吗?”

“好你个楼兰刺客!!居然敢欺骗我多日——”朱藐气急败坏,起身冲到娜宁霏面前高声叫唤着,“我看你身边这个柳小姐,也是假的!”

“没错,她是假的,因为我才是柳小姐。”

“你!你......”

刚想继续泄愤的朱藐视线一转,循声看去,却发现真正的柳小姐早己卸下面纱,而她的容貌自己最是清楚不过,霎那间脑袋一阵空白,呆愣在原地。

萧依闲庭信步地走到娜宁霏身旁,朝着她做了道口型:信我。

本忐忑不安的娜宁霏悄然松开鸢时,她不得不承认,在见到萧依那一刻起,的的确确是安心了许多。

毕竟在场萧依是唯一能制衡相国江晏且保下自己的人,此刻她必须抱紧这条大腿!

想到这儿,娜宁霏不禁往萧依身侧靠了靠。

“恭迎长公主,微臣来晚了,请长公主恕罪!”

“请长公主恕罪!”

“恭迎长公主!”

江晏的声音响彻云霄,自是干净利落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县令府无一人不跪在地上,拜见长公主。

相信此刻即便聋子见到这副景象,也可猜出七八分——毕竟京城中谁人不知,能让皇帝最得力的相国大人如此俯首称臣的女子,除了萧依,再无他人。

“都起吧都起吧,阿晏,你看你这事办的。”

萧依率先扶起江晏,站到他身侧,故作神伤地看了眼府上众人,“我本想好好感受民风,微服私访一下,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把大家都给吓坏了。”

“微臣是有错,但娜宁霏是楼兰中人,公主怎可与她同行,还就带了这些人手。”

“是我硬要她陪着我来的,怎么,阿晏你有意见?”

“公主切莫胡闹!”

“皇弟是不是很生气啊?”

面对萧依小心翼翼地附耳询问,江晏垂首默不作声,思虑良久又怕两人心生嫌隙,终究补了句:“陛下很担心公主,即便生气,也只是怪微臣做事不够稳妥。”

“这样。”萧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如我给阿晏找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呈上来。”

江晏本生疑的心绪很快就被盖了过去,他转头向萧依吆喝的方向看去,只见不知从何而来的青衣侍卫,提着一箱箱重物走上前。

萧依随手打开一箱,众人纷纷仰脖窥伺——里面价值连城的金银财宝各路奇珍数不胜数,“县令朱藐,克扣百姓银两数年,中饱私囊,导致县中生活苦不堪言。

今日得见相国亲临,遂拦马申冤,经彻查证据确凿,不日问斩。”

“这份大礼,阿晏觉得皇弟可会喜欢?”

“扑通。”

早就看清这陈木箱子的朱藐本还抱有一丝侥幸,可萧依的话语字字珠玑,令他不寒而栗,再也撑不下去,昏厥在地。

“阿爹!”

连朱小姐也受了惊吓,跪倒在朱藐身旁抽泣着,本热闹的县令府刹那间天翻地覆,何人不感叹一句唏嘘。

“阿晏亦可派人去看看那口井,可谓是金碧辉煌,何其瑰丽。”

“来人!将罪臣朱藐抓拿归案,其余人——”

“着火了,着火了!!”

刚准备吩咐众御林军的江晏抬头看去,主院内火光冲天,黑雾弥漫,下人们正恐慌西处逃窜着。眼下便也顾不上什么楼兰刺客,江晏立刻指挥他们道:“快,疏散无关人群,其余的随我去救火!”

“是!”

“夜枫,看好公主。”

江晏匆匆撂下一句话便跑了,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娜宁霏和鸢时跟萧依面面相觑。萧依摘下鸢时的面纱,又忍不住摸摸她的脑袋,“我们鸢时有进步,比上回在皇弟面前厉害多了。”

“一个是天子,一个是蝼蚁,能比吗?”

娜宁霏翻了道白眼,劫后余生的她自是有闲心开玩笑话,“方才你再来晚些,我都打算跑了。”

“跑?夜枫第一个抓你回来。”

“小依依~小依依~”

远处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树丛后,一步三回头地摸到萧依边上,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真是吓死奴家了。”

娜宁霏: ......?

“干嘛这样看奴家,奴家说话本来就是这样的。”

魏纪不甘示弱地顶着娜宁霏鄙夷的眼神瞪了回去,又接着方才的话茬说道:“下次可别让奴家再干放火这种事了,差点被那呆子抓个正着。”

“呆子?”

“就是江晏啊,你不觉得像吗?”

“噗。”

娜宁霏回想起方才犹豫抓自己还是抓朱藐的江晏,那模样还真像个呆子,“等等,是你特地放的火?”

虽然是魏纪所为,但她看向的却是萧依,而对方也不出自己所料坦然地承认了这回事。

“没错,只有他贪污的纯粹,皇弟才没有留他一命的理由。”

“所以你本来就打算......”娜宁霏不可置信地看向萧依,居然连自己的手足都算计进去,难怪是亲姐弟,“你就不怕这条线索断了,萧柳没法彻底将他们连根拔起?”

“我提醒过你,既然你甘愿替我动手,那我便顺水推舟。”萧依故作无辜状地耸耸肩,“至于旁的——不还有你这条大鱼。”

“想多了,帮你们铲除异己,绝无可能。”

萧依了然地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此刻两人身处对立,说的话又怎会算数?计较也只是多费口舌。

她侧目眺望远方,即便此时的天不算太晴,却也比那日从窗口处看到的海市蜃楼要惬意爽快的多。

“其实我.....算了。”

“想说什么便说,趁本公主心情好。”

娜宁霏双手抱胸,来回踌躇半晌后便泄了气,大有视死如归之意,“你就当我随口一提,那天我追问你所求为何,你不愿告诉我,现在总能说了吧。”

萧依一时间晃了神,回首诧异地打量着娜宁霏,许是被对方盯得有些发毛,竟叫娜宁霏不由自主地解释起来,“我只是觉得你难得正经。”

“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萧依拍拍娜宁霏的肩,又试图教她顺着自己手指的方向看去,“看。”

“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仔细瞧好。”

娜宁霏眯着眼睛,紧盯着那处观察了好一阵,可就算她试图把天看穿个窟窿,双眼首至发酸都没想明白萧依究竟让自己看什么。

她有些恼火,总觉着又被萧依耍了,一把拍开那只遮挡住些许阳光的纤纤玉手,“你在搞什么名堂?”

萧依有些惋惜地叹息道,还以为娜宁霏调查县令府这么多日,至少会猜中个七八分原因呢。

“海晏河清。”

不过,告诉她也无妨。

“那时本公主就在想,这小小县城,终会有海晏河清的一天。京城是如此,不仅仅是整个南梁,放眼各国亦是如此。”

“灭了!火灭了!”

“太好了!”

火势不算大,真正被烧的也只有书房,众人扑灭火势后的欢呼声不断传来,接踵而至的,是萧依掷地有声的回话。

“待黑雾散尽,天空自会清明,这便是我的回答。”

娜宁霏听得一知半解,她尽可能想要读懂萧依神情里掺杂着的其他,却也只是片面,“算了,你们南梁人惯会这套说辞。”

“以后有机会,你自会明白。”

“三次交易换你一回真心,倒也不错。”

娜宁霏并不知,萧依从未像今日这般将实打实的真心袒露在外过,许是正如娜宁霏所说,交易使她们这种岌岌可危的关系变得坚不可摧,所以并肩同行之下共经历过的,是比真心还要珍贵的东西。

往事回首,千帆尽,此刻于她们二人而言,海晏河清,晏的是彼此,清的是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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