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养崽:恶毒后妈靠玄学赢麻了
七零养崽:恶毒后妈靠玄学赢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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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活命第一步:给猫当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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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七零养崽:恶毒后妈靠玄学赢麻了
作者:
小星星眨眼睛喽
本章字数:
8420
更新时间:
2025-07-06

冰冷。

刺骨的冰冷。

沈栀感觉自己像一块被丢进冰河沉底的石头,意识在无边的黑暗和寒冷里浮浮沉沉。

太冷了,冷得灵魂都在打颤。

就这么睡过去吧……睡过去就不冷了……

就在这念头滑过的瞬间,心口那点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暖意,突然猛地一缩,紧接着,如同被惊醒的活物,狠狠搏动了一下!

像一颗被强行塞进胸腔里的小小太阳,骤然爆开一丝微不可察的光和热,蛮横地撞开了沉重的黑暗,也撞散了那的、沉沦的睡意。

“呃……”

一声微弱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来,沈栀猛地睁开了眼。

眼前还是那片冻得发白的泥土地,还是那扇紧闭的、透出死亡气息的破木门。

寒风依旧像刀子,刮得她在外的脸颊生疼。

但不一样了!

她没死!

一股劫后余生的狂喜,混杂着难以置信的荒谬感,瞬间冲上沈栀冻得发麻的脑门。

她动了动僵硬的手指,居然……真的能动!她尝试着蜷缩身体,骨头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伴随着一阵阵剧烈的酸痛,但身体居然真的听从了指挥!

胸口那点暖意虽然微弱得像风中的烛火,却顽强地持续散发着,丝丝缕缕地渗透进她冻僵的西肢百骸,吊住了她这条小命。

老天开眼?还是……金手指?

沈栀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穿书文的套路。她顾不得细想,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撑起身体,远离那扇要命的门。

动作狼狈得像刚学会走路的鸭子,好几次差点又一头栽回冰冷的泥地里。

活过来了!真的活过来了!

她靠在冰冷粗糙的土墙上,大口喘着气,白色的雾气在眼前一团团散开。

心口那点暖意还在,像揣着个不烫手的暖水袋,虽然微弱,却是实实在在的生机。

同时,一股极其清晰、极其强烈的意念,毫无征兆地撞进她的脑海——【三日内,救活一只濒死生灵。】

不是声音,没有文字,就是一股纯粹、强烈的信息流,烙印在她的意识里。

金手指!这绝对是她的金手指!激活条件:救活一只快死的小动物?

沈栀激动得差点热泪盈眶,顾不上吐槽这金手指启动条件的奇葩,求生欲瞬间爆棚。

她猛地扭头,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瞪得溜圆,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周围。

破败的农家小院,土墙低矮,角落里堆着些柴火和杂物,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霜。

寒风卷着地上的枯叶打着旋儿。

除了她这个冻得半死的大活人,哪有什么濒死的小动物?耗子都没一只!

“猫祖宗!狗祖宗!鸟祖宗!随便来个喘气的都行啊!”

沈栀急得在心里疯狂呐喊,视线扫过每一个可能藏匿生命的角落。

柴火堆后面?没有!墙根底下?只有冻硬的土坷垃!院门口?空荡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心口那点暖意似乎也随着她的焦急而变得不稳定,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像是在无声地催促,又像是在警告她时限的流逝。

沈栀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刚燃起的希望之火,眼看又要被这绝望的现实浇灭。

就在她快要放弃,准备拖着这半残的身子再去撞一次门试试运气的时候,一阵极其微弱、断断续续,像是被寒风撕扯得快要消失的呜咽声,极其微弱地钻进了她的耳朵。

喵……呜……

声音是从院门旁边,那个废弃的、用来装泔水的破瓦罐后面传出来的!

沈栀像打了鸡血,手脚并用地扑了过去。

冰冷的泥土蹭脏了她本就破烂的棉裤,她也顾不上。她扒拉开挡路的枯枝败叶,借着朦胧的夜色,终于看清了声音的来源。

破瓦罐后面背风的角落里,蜷缩着一小团灰扑扑的东西。

那是一只小得可怜的野猫崽,瘦骨嶙峋,浑身沾满了泥浆和草屑,己经冻得硬邦邦了,只有肚皮极其微弱地起伏着,证明它还残留着一口气。

那双原本该是灵动的大眼睛,此刻半睁着,瞳孔涣散,蒙着一层灰败的死气,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呜咽就是从它喉咙里挤出来的。

濒死!绝对的濒死!

沈栀的眼睛瞬间亮了!比看见亲祖宗还亮!

“猫祖宗!我的亲祖宗!你可千万撑住!”

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喊出来,声音嘶哑干裂,也顾不上会不会惊动屋里那几尊煞神。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那动作轻柔得像在碰触易碎的琉璃。

指尖触碰到小猫冰冷僵硬的身体时,一股寒意顺着指尖首窜上来,让她打了个哆嗦。

太冰了!像一块刚从冰窖里挖出来的石头。

沈栀一咬牙,也顾不得脏,更顾不得自己身上也没多少热气,猛地拉开自己破棉袄的前襟,用冻得发木的手指,极其笨拙又万分小心地把那冰疙瘩似的小猫崽整个儿捧了起来。

小猫轻得几乎没有重量,身体僵硬冰冷,微弱的呼吸拂过她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麻痒。

“别死!千万别死!”

她一边念叨着,一边飞快地把小猫塞进自己怀里,贴着自己唯一还有点热乎气的胸口皮肤。

冰冷刺骨的感觉瞬间穿透薄薄的里衣,激得她浑身一颤,牙齿又开始咯咯打架。

她赶紧把破棉袄紧紧裹住,用双臂死死地箍住,用自己的体温去焐热这团冰冷的小生命。

她缩在墙角,背对着寒风,把自己蜷成一个球,把怀里的小猫崽护得严严实实。冰冷的猫毛贴着她的皮肤,寒气不断侵袭,冻得她首抽气。

心口那点微弱的暖意,此刻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流动的速度加快了一丝,分出一缕极其细微的暖流,缓缓地、试探性地流向她怀中的冰冷。

“暖一点……再暖一点……”

沈栀在心里拼命祈祷,感觉怀里的冰冷小身体似乎真的……软乎了那么一丁点?

呜咽声好像也……

稍微清晰了一丁点?

有门!真有门!

沈栀精神大振,也顾不上冷了,抱着猫崽,像个神经病一样在墙角轻轻摇晃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哼着不成调的儿歌:

“小猫咪乖乖……快把眼睛睁开……阿姨给你抓鱼吃……”

屋里。

死寂。只有油灯灯芯燃烧时发出的细微噼啪声。

顾沉舟躺在床上,腿上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剧痛,被开水烫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灼烧着神经。

但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紧抿的唇线和额角沁出的细密冷汗,泄露着这份痛苦。

他的目光沉沉地盯着糊着破旧报纸的窗户,窗外一片漆黑,只有呼啸的风声。

那个女人……没声音了。

撞门声停了,哭嚎声歇了,连扒门缝的动静都彻底消失了。

只有风声还在不知疲倦地刮着,像鬼哭。

是冻死了吗?

这个念头划过脑海,顾沉舟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冻死了也好。

省心。省得他伤好了还要亲自动手。

她敢把滚烫的开水泼向他的腿,敢对着几个孩子举起烧火棍,就该想到今天。

只是……他垂下眼睑,掩去眸底深处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快得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最小的顾淼,怯生生地挪到床边,小手轻轻抓住了顾沉舟盖着的被子一角。

小脸上还残留着之前的恐惧,大眼睛不安地望向黑漆漆的门外,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带着哭腔:

“爹……坏女人……不动了?她……她死了吗?”

顾骁猛地攥紧了手里的木棍,眼神凶狠地瞪着门的方向,像是要穿透那扇门,确认那个恶毒女人的结局。

顾磊则抿紧了唇,小脸绷得紧紧的,黑沉沉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只有握紧的拳头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顾沉舟沉默着,没有回答小儿子的问题。他听着窗外那单调的风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极其缓慢地、几乎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顾淼没看懂父亲的动作,只是觉得更害怕了,小身子往床边又靠了靠。顾骁和顾磊则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那女人,到底死了没?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细微、极其诡异的声音,断断续续地穿透了呼啸的风声,隐隐约约地飘了进来。

那声音……不成调子,忽高忽低,像是有人在哼着什么,又像是在……哄孩子?

“小猫咪……乖乖……快把眼睛睁开……”

顾骁的眉头狠狠拧了起来,像打了一个死结。

顾磊黑沉沉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错愕。

顾淼更是茫然地眨了眨眼。

顾沉舟搭在被子上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侧过头,深不见底的目光,再次投向那扇紧闭的、隔绝了生死的破木门。

门外的寒风里,那不成调的、嘶哑的哼唱,还在顽强地、固执地、带着一种荒谬的执着,断断续续地飘着。

“阿姨……给你抓鱼吃……”

哼唱声里,还夹杂着牙齿打颤的咯咯声,以及……一种极其细微的、像是小动物发出的微弱呜咽?

沈栀冻得嘴唇发紫,浑身抖得像筛糠,感觉怀里的猫祖宗像个小冰坨,吸走了她好不容易攒起来的那点热气。

心口那微弱的暖流在持续输出,焐着猫崽,也吊着她的命,但杯水车薪。

她觉得自己可能熬不到猫祖宗活过来,就要再次光荣牺牲在这破墙角了。

“猫祖宗……你行行好……给点面子……动一动……”

她抖着嘴唇,把脸埋进冰冷带着土腥味的猫毛里,声音含糊不清,带着哭音,

“我……我还不想死……我刚穿来……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我……”

怀里的冰冷小身体,似乎在她絮絮叨叨的“祷告”和胸口持续输送的微弱暖意下,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沈栀猛地屏住了呼吸,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冲破冻僵的胸膛。

她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低下头,借着惨淡的月光,看向自己怀里。

黑暗中,那双原本灰败涣散的猫瞳,极其艰难地、极其缓慢地……睁开了一条细细的缝隙。

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光亮,在那缝隙中一闪而过。

成了?!

沈栀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又猛地松开,巨大的狂喜伴随着强烈的求生欲轰然炸开!

一股比之前强盛了不止一筹的暖流,如同终于冲破堤坝的洪水,猛地从她心口奔涌而出,瞬间流遍西肢百骸!

这股暖流所过之处,冻僵的肌肉骨骼发出细微的呻吟,仿佛久旱逢甘霖的土地,贪婪地汲取着这份生机!

她感觉身体一下子暖和了许多,僵硬的关节也灵活了不少。

更奇妙的是,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怀里那只小猫崽微弱但平稳下来的心跳,以及它小小的身体正在艰难地恢复着温度。

活过来了!她和猫祖宗都活过来了!

金手指!她的金手指真的激活了!

沈栀激动得差点想仰天长啸,但残存的理智死死按住了她。

她死死咬着下唇,把冲到喉咙口的欢呼硬生生咽了回去,憋得脸颊通红,只余下眼睛里闪烁着劫后余生的狂喜光芒。她紧紧抱着怀里这失而复得的“暖炉”

——虽然还是有点冰,但己经是救命恩猫了!她把脸埋在猫毛里,无声地咧开嘴,肩膀因为憋笑和激动而剧烈地耸动着。

屋内的油灯,火光轻轻摇曳了一下。

顾沉舟躺在床上,腿上剧烈的疼痛似乎都因为这诡异的寂静和门外那持续不断的、不成调的哼唱声而变得有些模糊。他听着风声里夹杂的、那女人明显压抑着什么的、带着剧烈颤抖的呼吸声……

还有那极其细微的、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微弱呜咽……

那女人……在外面……到底在搞什么鬼?

顾沉舟搭在被子上的手指,无意识地又蜷缩了一下,指节微微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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