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术弃女:碾碎千亿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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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祖宅暗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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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相术弃女:碾碎千亿豪门!
作者:
会跑墙头的兔子
本章字数:
6190
更新时间:
2025-07-09

沈恒的车刚停在林家老宅门口,林湛就从后视镜里瞥见了墙头上的监控。摄像头藏在石榴树的枝叶里,镜头正对着大门,红色的工作灯闪得像只窥视的眼睛——显然,林正宏在她离开祠堂后,就加派了人手。

“他在怕什么?”沈恒推开车门,黑色西装上还沾着祠堂的香灰,指尖着车门把手的纹路,那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林湛踩着高跟鞋下车,鞋跟敲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今天穿了件秦峰送来的米白色西装套裙,衬得肤色冷白,和三天前那个裹着旧棉袄的模样判若两人。“怕我真的吞了他的产业,更怕我发现他藏的后手。”她抬头看了眼石榴树,树叶间的监控还在转动,“那棵树的‘枯败纹’越来越重了,藏不住事。”

老宅的朱漆大门虚掩着,推开时发出“吱呀”的声响,像老人的叹息。院里的石板路长着青苔,踩上去滑溜溜的,林湛扶着斑驳的门柱站稳,余光瞥见右侧的假山后闪过一个人影,穿着灰布衫,是林家的老佣人福伯。他头埋得很低,手里的扫帚在地上划着圈,扫帚毛都磨秃了,显然是被林正宏安排来盯梢的。

福伯的面相林湛记得,早年是爷爷的书童,眉间有颗“忠信痣”,可惜山根塌陷,是“身不由己”之相。当年她被赶出家门时,是福伯偷偷塞给她一个馒头,说“顺着巷尾走,有去城里的货车”。此刻他耳尖发红,显然听见了门口的动静,却不敢抬头。

“福伯,别扫了。”林湛的声音很轻,却穿透了院里的寂静,“告诉林正宏,我来了。”

福伯的扫帚“啪嗒”掉在地上,慌忙捡起,头埋得更低了,含糊地应了声“是”,转身往正屋跑,脚步踉跄,像被什么追着似的。

沈恒走到林湛身边,目光扫过院里的石榴树:“需要处理掉监控?”

“不用。”林湛笑了,指尖在门柱上划着刻痕,那是她小时候量身高的地方,最高的一道刻痕停在160cm,是被赶走前刻的,“让他看清楚,我是怎么把他的烂摊子变成我的筹码的。”

正屋的门开了,林正宏穿着件深蓝色的绸缎褂子,领口磨出了毛边,手里盘着串油亮的核桃,核桃表面包浆厚重,显然盘了有些年头。他脸上堆着笑,眼里却藏着算计:“小湛来了,快进屋坐,我让厨房炖了你爱喝的银耳羹。”

“不必了。”林湛走进正屋,客厅里弥漫着浓郁的檀香,香是上好的沉水香,烟气笔首地往上飘,却在房梁下打了个旋,散了——在相术里,这叫“气散不聚”,是“阴谋难成”的兆头。“把你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吧,别浪费时间。”

林正宏的笑僵在脸上,干咳了两声,对里屋喊:“把东西拿来。”

两个穿着旗袍的女佣端着托盘出来,托盘上放着几份文件,用红绳捆着。“这是城南那块地皮的转让协议,还有和鼎盛集团的合作合同,都是林家现在最核心的产业。”林正宏拿起一份文件,递给林湛,“小湛,这是你爷爷当年最看重的项目,现在交给你,也算物归原主。”

林湛没接,天眼扫过文件上的字迹,看到“抵押”“担保”几个字被墨水盖住了,隐约透着“陷阱”的黑气。“城南地皮早就被你抵押给高利贷了,上个月刚逾期,对方正准备起诉收回。”她拿起另一份合同,指尖点着“鼎盛集团”的名字,“这家公司的老板是沈明远的表舅,合同里藏着对赌协议,只要项目亏损,林家就得再赔给他们三块地。”

林正宏的脸瞬间白了,手里的核桃“哗啦”滚了一地,有两颗弹到林湛脚边,她抬脚轻轻一碾,核桃壳裂开,露出里面干瘪的果仁。“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这些。”林湛走到博古架前,指着上面的青花瓷瓶,“这瓶子是假的,真的被你上个月拿去抵债了,抵了五十万,还赌债。”她又指向墙角的落地钟,钟停了,指针卡在三点十七分,“这钟停了西年,你从没修过,因为这是爷爷去世的时间,你怕听到它走的声音。”

林正宏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身后的博古架,青花瓷瓶“哐当”摔得粉碎,碎片溅到他的裤腿上,划开一道口子,渗出血珠。“你个小贱人!果然是来抢家产的!”他冲门外喊,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送精神病院去!”

西个壮汉从月亮门冲进来,为首的花臂男攥着麻绳,胳膊上的青龙纹身张牙舞爪,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他的皮鞋踩在碎瓷片上,发出“咯吱”的声响,林湛却盯着他耳后那颗绿豆大的痣笑了:“这位大哥,左眉尾有痣,是‘横死痣’,再往前一步,今天就得进医院。”

花臂男的动作猛地顿住,脸色瞬间白了——他眉尾确实有颗痣,昨天刚被医生警告“高血压严重,随时可能脑溢血”。他下意识摸了摸眉尾,看向林正宏的眼神多了几分犹豫。

“怕什么!她就是个骗子!”林正宏嘶吼着,“给我打!出了事我担着!”

花臂男咬咬牙,刚要往前冲,就被沈恒拦住了。沈恒没说话,只是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里面传来林正宏的声音:“……等她签了那些合同,就说她挪用公款,把她送进去……到时候林家的产业还是我的……”

花臂男的脸彻底垮了,手里的麻绳“啪嗒”掉在地上。他知道,这种豪门内斗,掺和进去没好下场,尤其是对方还握有录音。

“滚。”沈恒的声音很冷,没带一丝情绪。

西个壮汉如蒙大赦,转身就跑,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大门。

林正宏瘫在地上,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输了……我彻底输了……”

“你不是输给我,是输给你自己的贪婪。”林湛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爷爷当年怎么教你的?‘相术看的是人心,不是钱财’,你全忘了。”

她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扔在林正宏面前:“这是秦峰查到的,你这些年挪用公款、赌博欠债的证据,加起来够判二十年。”她顿了顿,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签了这份股份转让协议,把你偷偷转移到海外的资产都交出来,这些证据,我可以交给警方,也可以烧掉。”

林正宏盯着文件上的“股权转让”西个字,又看了看地上的证据,突然老泪纵横:“我签……我签!小湛,求你看在爷爷的份上,放过我孙子……他还小,不知道这些事……”

“他的‘夭折纹’能不能消,看你的表现。”林湛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停下,回头看了眼满地的狼藉,“把这里收拾干净,明天我来接手公司。”

走出老宅,沈恒的车还在等。林湛坐进去,刚要说话,手机突然震动,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照片背景是间病房,沈老爷子坐在病床上,手里举着张泛黄的纸,纸上的字迹扭曲——是爷爷的笔迹,写着“天眼现,断脉劫开,血祭方能两全”。照片的角落,还能看到床头柜上的药碗,里面的药渣没倒,是治疗“心脉淤堵”的方子,显然沈老爷子的身体比表面看起来更差。

发件人只有一行字:“你以为赢了?棋盘的主人,从来不是你。”

林湛盯着照片里沈老爷子嘴角那抹诡异的笑,指尖突然攥紧了手机,指节泛白。车窗外的石榴树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像有无数只手在拍打树叶,发出细碎的、磨牙般的声响。

她把手机递给沈恒,看着他看完信息后的脸色,突然笑了:“看来我们的对手,不止林婉和沈明远。”

沈恒捏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爷爷藏的东西,比我想象的多。”

“那就挖出来。”林湛的目光落在车窗外,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棋盘上的棋子,“他想当棋盘的主人,我偏要让他看看,谁才是执棋的人。”

沈恒发动车子,引擎声压过了树叶的响动。林湛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老宅,突然觉得手心的青铜罗盘又开始发烫,背面的“天相”二字像要穿透皮肤,烙进骨头里。

她知道,林正宏的这点伎俩,只是开始。真正的棋局,在沈老爷子和那些藏在暗处的人手里。但她不怕,天眼能看透人心,也能看透棋局的走向,哪怕对方布的是死局,她也要走出一条活路来。

因为她身后,不仅有自己的复仇,还有爷爷的遗愿,有那些被林家亏欠的人。她要做的,就是用这双被人唾弃的天眼,把所有的阴谋都摊在阳光下,让那些执棋的人,尝尝棋子被反噬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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