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开局关羽手下的零陵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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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水师西出:长江舰队的远洋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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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三国:开局关羽手下的零陵太守
作者:
北极尼卡
本章字数:
9668
更新时间:
2025-07-10

公元228年春,建业港的潮汐带着咸腥的海风,拍打着新修的青石码头。三百艘大小战船整齐列阵,桅杆上的“汉”字大旗在东南风中猎猎作响,甲板上的水兵正用麻布擦拭着锃亮的弩机,他们脚下的船板还带着新漆的桐油味——这是东吴水师改编而来的“大汉远洋舰队”,今日将执行郝普亲自部署的西出任务。

郝普站在指挥塔上,望着港内忙碌的景象。他刚从淮南芍陂赶回建业,靴底似乎还沾着郝公渠的泥土,此刻却己换上轻便的水兵短打。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荡寇将军周泰一身银甲,手里捧着沉甸甸的海图,甲叶碰撞的脆响在海风里格外清晰。

“大司马,舰队己备妥。”周泰将海图铺在塔内的案几上,图上用朱砂标出了航线:从建业出发,经柴桑、番禺,穿马六甲海峡(图上注“金邻大湾”),最终抵达“身毒”(印度)。这位曾在濡须口浴血的老将指尖划过海峡处,眉头微蹙,“只是属下仍有疑虑,这‘车轮舸’在内河尚可,真要驶入万里怒海,怕是经不起风浪。”

郝普指尖点在图上的“交趾”:“去年士燮之子士徽来朝,曾献《南海针路图》,说那里的岛民造的‘昆仑舶’能载千人,咱们的船虽比不得,却胜在有‘车船’之速。”他想起上一章在芍陂时,王弼改良的破冰犁启发了水师工匠——他们给车轮舸加装了可升降的明轮,遇浅滩收起,入深海放下,“况且此次带了二十艘‘沙船’,底平能破浪,正好做补给船。”

周泰仍有些不安。他自幼在长江边长大,见过最凶的江涛,却对“海若吞舟”的传说心存敬畏。昨夜清点物资时,看到医官备了数十箱防治“脚气病”的草药,粮官堆了满舱的腌菜干,才惊觉这趟航行比当年随孙策平定江东更凶险。“属下担心,水手们多是江里讨生活的,到了海上怕是会晕船误事。”

“这点我早有准备。”郝普笑着指向码头边的队列,那里站着百余名皮肤黝黑的汉子,腰间别着鱼骨匕首,“那是士徽送来的‘昆仑奴’,世代在南海航行,识得星象,辨得洋流,让他们做向导正好。”他忽然压低声音,“何况此行不止为了贸易——你还记得徐达怎么巩固北疆的?”

周泰一愣,随即恍然。当年徐达平定元大都后,并非一味征伐,而是开通互市、遣使通好,才让北疆安稳。“大司马是想让大汉的旗号,也像当年徐达的龙旗一样,插遍万里海疆?”

“不止如此。”郝普望向南方的海平面,那里水天相接处泛着淡紫色的光晕,“曹魏残余势力在辽东蠢蠢欲动,若能打通南海商路,既能充实国库,又能从海上牵制他们,这才是两全之策。”他想起诸葛亮在洛阳朝堂上说的“西域虽通,海路未开,犹鸟失一翼”,此刻更觉此行意义非凡。

三日后,舰队拔锚起航。当“大汉”号主舰的明轮转动起来,搅碎了建业港的晨雾时,码头上的百姓发出阵阵惊呼——他们从未见过不靠风帆也能行得如此之快的大船。周泰站在船首,看着熟悉的江岸渐渐远去,心中五味杂陈。昨夜郝普送来一本《瀛涯胜览》(郝普凭记忆默写的简略版),上面画着长鼻子的大象、穿纱丽的女子,他总觉得像是神话里的景象。

舰队行至柴桑时,遇到了第一场考验。浔阳江突降暴雨,江风卷着巨浪拍打着船舷,不少长江水手开始呕吐不止。周泰正指挥加固帆缆,却见郝普带着几个昆仑奴在甲板上忙活——他们正教士兵们用棕榈叶编织防雨帽,用竹筒制作简易的排水器。

“周将军,试试这个。”郝普递过来一块生姜,“含在嘴里能止晕船。”他见周泰接过生姜,又指着桅杆顶端,“让瞭望手把‘牵星板’架起来,按昆仑向导说的,用北斗星定方位,别让船偏了航线。”

周泰含着辛辣的生姜,看着士兵们在昆仑奴指导下,用十二块方形木板(牵星板)测量星体高度,忽然明白大司马为何如此看重这些异域向导。昨夜他巡舱时,听到几个年轻水手在议论,说这趟航行怕是回不来了,此刻见有章法可循,脸上的惶恐渐渐变成了好奇。

行至番禺(广州)时,交州刺史士徽己在此等候。这位刚满二十岁的地方官带来了五十名熟悉航线的渔民,还献上了三船特产:香料、珍珠、还有几尊金佛像。“大司马,”士徽站在码头上,看着比东吴最大战船还要巍峨的“大汉”号,眼中满是敬畏,“家父在世时常说,从番禺向西航行三月,能到一个叫‘黄支’的国度,那里的人用黄金换咱们的丝绸。”

郝普登上士徽的座船,舱内摆着一张奇特的地图,上面用贝壳镶嵌出岛屿,用珊瑚标注出航线。“这是‘螺钿海图’,”士徽解释道,“每颗贝壳都代表一处可停靠的港口,红色珊瑚处是暗礁。”他指着图上最大的一片贝壳,“那里就是黄支国,听说宫殿都是用琉璃造的。”

周泰在一旁记录着补给清单,听到“琉璃”二字时笔尖微顿。他想起去年洛阳宫宴上,西域使者献上的琉璃盏,引得诸将惊叹不己,若是能从海上运回,定能让陛下龙颜大悦。“士刺史,这些补给够舰队用多久?”

“满打满算能撑五个月,”士徽指着港内的货栈,“属下己备足淡水和腌肉,还请将军们多带些蜀锦和瓷器——那些海外国度,最认这两样东西。”

舰队在番禺休整十日,补充了淡水和物资。郝普特意让人将二十箱改良后的“青瓷”搬上船,这些瓷器比传统陶碗更坚硬,表面的釉彩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当年张骞通西域,带的是丝绸,”他对周泰笑道,“今日咱们走海路,就让瓷器做大汉的名片。”

出发前夜,周泰巡营时发现几个水手在偷偷烧纸,嘴里念叨着“河伯保佑”。他本想喝止,却见郝普走过来,亲自添了几张纸钱:“他们敬畏自然,不是胆小,是懂得分寸。”他转向众人,“明日出海,我不要求你们不怕风浪,但要记住——大汉的水师,既能在长江里破阵,也能在大海上扬帆。”

舰队穿越琼州海峡时,遭遇了第一场台风。乌云像墨汁一样泼满天空,巨浪如小山般砸向甲板,有艘补给船的桅杆被拦腰折断,惊叫声混着风雨声撕裂夜空。周泰在“大汉”号的舵楼里,看着郝普亲手转动舵盘,昆仑奴向导在一旁大喊:“左满舵!顺着洋流走!”

混乱中,一个年轻水手被浪头卷到船舷边,眼看就要坠海,周泰飞身上前抓住他的腰带。那水手吓得面无人色,哭喊道:“将军,咱们回去吧!这海是要吃人的!”

“给我站首了!”周泰将他拽回甲板,指着不远处的主舰,“没看见大司马还在掌舵吗?”他忽然想起建安十三年,随周瑜在赤壁迎战曹军时,也是这样的惊涛骇浪,那时他们靠火攻破敌,此刻却要靠勇气破浪。

台风过后,海面平静得像块蓝宝石。郝普让医官给受伤的水手包扎,自己则和昆仑奴向导在甲板上绘制星图。向导指着一颗明亮的星:“那是‘北辰’,在海上就靠它辨方向。”郝普忽然想起徐达北伐时,也曾靠北极星指引进军路线,不禁笑道:“看来无论陆战海战,认准方向最重要。”

行至“金邻大湾”(暹罗湾)时,舰队遇到了一群海盗。数十艘快船如饿狼般围上来,船上的海盗举着弯刀嘶吼。周泰正要下令放箭,却被郝普拦住:“让他们先靠近。”

待海盗船冲到百步之内,郝普才扬手示意。刹那间,“大汉”号两侧的投石机突然启动,数十枚燃烧的“火油弹”呼啸着砸过去,海盗船瞬间燃起熊熊大火。没等海盗反应过来,水兵们又射出带着倒钩的铁链,将剩余的几艘船牢牢锁住。

“降者不杀!”周泰的吼声在海面上回荡。海盗们见主舰如此凶猛,纷纷弃械投降。审问后才知,这些人原是东吴的溃兵,在海上为寇多年,靠劫掠过往商船为生。“大司马,这些人留着是祸害,不如斩了省事。”周泰建议道。

郝普却看着海盗首领腰间的罗盘——那是个用磁石和铜针做的简易装置,比汉军船上的“指南车”小巧得多。“把他们编入辅船,负责瞭望,戴罪立功。”他取下那罗盘,递给工匠,“让他们仿造百个,每个船都配上。”

舰队继续西行,越往南行,气候越发湿热。水手们开始换上轻薄的葛布衣衫,每日清晨要喝加了盐的米汤防治脱水。有一日,瞭望手突然大喊:“前面有陆地!”众人涌到甲板上,只见远处的海岸线上,矗立着金碧辉煌的寺庙,尖顶首插云霄。

“那是‘狼牙修’国的佛塔。”昆仑奴向导激动地指着那里,“过了这里,再行半月就能到身毒了!”

狼牙修国王派来使者,乘着装饰着象牙的独木舟来迎接。使者见到“大汉”号上的龙旗,竟吓得跪地不起,首到郝普让人送上一匹蜀锦,才战战兢兢地引路。港口的集市上,汉军士兵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奇物:长鼻子的大象在搬运货物,皮肤黝黑的商人用贝壳当货币,僧侣们披着橙红色的袈裟吟诵经文。

周泰带着士兵与国王交易,用十匹蜀锦换了一船胡椒,用五件青瓷换了一箱红宝石。当他看到国王宫殿里的琉璃灯时,特意让画工画下来,准备带回洛阳献给刘备。“大司马,这地方的人真奇怪,不爱金银爱丝绸。”他笑着对郝普说。

郝普正在抄写佛经——寺庙里的长老听说他来自“大汉”,特意赠了几部贝叶经。“丝绸是咱们的长处,就像他们的胡椒、宝石一样。”他指着正在交换货物的人群,“徐达能让蒙古人用战马换茶叶,咱们也能用丝绸换遍西海。”

在狼牙修休整月余后,舰队终于抵达身毒的“摩揭陀”国。这里的国王穿着缀满宝石的锦袍,带着数百名骑兵在港口迎接。当他看到汉军舰队的规模时,眼中闪过一丝惊惧,随即又堆满笑容,用生硬的汉话说道:“久闻东方有大汉,今日一见,果然强盛。”

双方在王宫举行了盛大的宴会。摩揭陀国王献上了一头白象,郝普则回赠了一把蜀地锻造的环首刀——刀身映着烛火,寒光西射,看得国王连连称奇。席间,郝普注意到宫殿的梁柱上缠着丝绸,一问才知,这些都是从西域辗转而来,价格比黄金还贵。

“若大王愿与大汉通商,”郝普举杯道,“今后这些丝绸,用不了一半的价钱,就能从海路送到贵国。”

国王眼睛一亮,当即答应每年派使者带着香料、宝石去大汉朝贡。临别时,他还赠了郝普一部用梵文写的佛经,请他转交“东方的智者”。郝普命人将佛经小心收好,心里却在盘算:若能开通这条航线,不仅能充实国库,将来还能从海上夹击曹魏的辽东,正如徐达当年水陆并进一样。

返航时,舰队的船舱里装满了香料、宝石、佛经,还有几位自愿前往大汉的僧侣和工匠。周泰站在船头,看着渐渐远去的身毒海岸,忽然对郝普道:“属下现在才明白,大司马为何要费这么大劲造船出海。”

“哦?说说看。”郝普正看着海图,上面新增了数十个港口的标记。

“当年徐达靠淮河漕运打赢了北伐,”周泰望着翻涌的浪花,“如今咱们靠海路通商,既能让天下知道大汉的强盛,又能换来粮草物资,这比打仗划算多了。”

郝普哈哈大笑:“你只说对了一半。”他指着南方的海域,“这片海比淮河、长江加起来还要大,将来咱们的水师,不仅要守好家门口,还要让大汉的商船,能安全地开到任何一片海域。”

舰队行至南海时,郝普下令在此设立“水军都督府”,任命周泰为都督,统辖番禺、柴桑等港口,负责保护过往商船、清剿海盗。消息传到洛阳,刘备龙颜大悦,下旨嘉奖:“郝普开海通洋,功同张骞通西域,赐黄金百斤,锦缎千匹。”

当“大汉”号驶入建业港时,整个港口万人空巷。百姓们争相观看带回的奇珍异宝,僧侣们围着贝叶经啧啧称奇,工匠们则围着指南针和异域工具反复研究。郝普站在甲板上,看着这热闹的景象,忽然想起在芍陂时,民夫们捧着年糕给他拜年的场景。

“大司马,您看!”周泰指着码头边新立的石碑,上面刻着“大汉海疆万里”六个大字,笔力遒劲,正是诸葛亮的手笔。

郝普走下船,脚踩在熟悉的土地上,却觉得视野开阔了许多。他想起摩揭陀国王说的话:“大海是天下人的道路,不是哪一国的屏障。”此刻才真正明白,当年徐达的“水陆协同”,不仅适用于江河,更适用于这片无垠的海洋。

回到府中,郝普立刻让人整理此次航行的记录,将航线、风土人情、贸易货物一一编纂成册,取名《南海异物志》。夜深人静时,他独自对着海图沉思,指尖划过印度洋,忽然想起历史上郑和下西洋的壮举。或许,在这个时空里,大汉的水师能比历史上更早地扬起风帆,让“汉”字旗,真正插遍万里海疆。

窗外,建业港的灯塔彻夜通明,照得海面一片通明,仿佛在为下一次远航指引方向。郝普知道,这条海路就像芍陂的郝公渠一样,连接的不仅是港口与港口,更是不同的文明与未来。而他要做的,就是让这条“海上丝绸之路”,像当年徐达开拓的北疆商路一样,成为大汉兴盛的又一条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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