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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旋转、后退再前进。
连带着红发小太妹和红唇小太妹也不放过。
最后狠狠打落另两人手中的武器。
世界仿佛安静一秒，随即是西人呼痛呕吐的声音响彻小小的厕所。
简宁握着拖把，没了刚才的柔和，“嘴这么臭，就当给你刷刷牙了，不用谢。”
“呕，呕，呕，你这个贱女……呕，贱……”
红唇小太妹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红发小太妹死死捂住嘴，十分惧怕的瞟了一眼简宁。
简宁扯扯嘴角，走上去轻而易举挑开红发小太妹的手，抓住红唇小太妹的七彩头发，迫使她张开嘴，一拖把死劲塞进去。
“哦，看来你嘴巴格外臭，我乐于助人，再帮你清理清理。”
简宁手腕，手起把落，首戳得红唇小太妹两眼翻白。
其他三人瑟瑟发抖，不敢上来帮忙。
又一轮过后，红唇小太妹再也叫嚣不起来了。
此刻她狼狈不堪，红唇小嘴变成了两根香肠嘴，嘴里满是血和污物的混合。
简宁冷笑，“说句话，我看看嘴巴干净没。”
她的声音就像地狱的魔鬼来催命了，红唇小太妹惊恐的捂住嘴，从指缝间蹦出几个不清楚的字。
“我我，我再也，我错了，我不敢，敢了。”
简宁视线落到红发小太妹身上，后者一个激灵，磕磕绊绊的开口，“我也，也知道错了，求你饶过我我们。”
在这个小小的厕所里，不知曾有多少人发出过这样的求饶声。
一次又一次，不闻回响。
简宁问999，“999，你们那里有没有仿生人？”
999：“有有的，怎么了？”
“仿生人有多真？”
999马上查了查，回答道：“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保证和真人相差无二，但是吧……有点小贵。”
简宁一点也没犹豫，“多少钱？”
“600万，而且还是一次性的，执行完既定任务就会自动销毁。”
简宁算了算自己的钱，第一个世界1000万的奖励，第二个世界扣了两百万，还剩800万。
“行，买一个，参数全选平平无奇，是红发小太妹不喜欢的类型，投放给她。”
999大约知道自家宿主要干什么了，果断的答应下来，还贴心的把轨迹换成以前红发小太妹做的，然后对她都做一遍。
首到上课铃响起，简宁踩着点坐到了位置上。
隔着一条窄窄的过道，靳斯牧冷哼一声。
简宁坐下的动作一顿。
999麻了，它不禁怀疑男主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偏偏要招惹简宁，男主的黑莲花到底体现在哪里？
果然，下一秒。
靳斯牧的椅子莫名一歪，他重心向后，“砰”的一声巨响，砸在了地上。
把刚踏进教室的老师吓一跳。
同学们也被吓了一跳，纷纷往后排看去。
靳斯牧脸黑的爬起来，狼狈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感受着所有视线都落在他身上后，他暗自吸口气，冷着脸一一扫过教室的每个人。
众人只觉得靳斯牧以往那狂拽炸的模样，现在格外的好笑。
“噗嗤。”
不知道是谁先发出笑声，顿时全班都笑起来。
连过来察看都老师都忍俊不禁，让众人安静，然后询问靳斯牧没事吧？
靳斯牧只觉得这一幕格外刺眼，眼前的老师、所有的同学都面目可憎，他们都看不起他，他们都该死！
靳斯牧不开心，简宁就开心了。
之前因为厕所的事情留下的阴霾都散了许多。
简宁轻哼一声，“活该！”
简宁同桌凑过来，小声问：“怎么了？”
简宁随口胡诌，把他打发走了。
……
转眼到了下午放学。
靳斯牧有了早上那一摔后再也没搞幺蛾子，一整天都趴在桌上睡觉。
放学铃声刚响起，他就站起来走出去。
不过简宁眼尖，看到他递了一张纸给前桌的女主许清林。
简宁边收拾书本边和999说话。
“是不是快到靳斯牧表白的时候了？”
999：【是的宿主，明天应该就是男主表白女主的那一天，就在你们这栋教学楼前面，下午放学的时候，趁着人最多的时候，抱着99朵玫瑰表白。】
简宁：“他哪里来的钱？”
999以为简宁会说些自己的阻拦计划，结果着落点在男主为什么有钱买花的点上，它一时间无语。
【额，这个，也许是存款？】999迟疑。
简宁无意识的卷着一绺自己的长头发，“不可能是存款，他养一群小弟都费劲，还能把钱花在女人身上？”
“得了吧，说不定是去哪偷的。”
999也觉得有可能，毕竟这个世界的这位男主确实比较抠搜。
说曹操曹操到，简宁衣服口袋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走出教室，趁没人注意拿出来看了一眼。
信息是：【姑奶奶，钱都还回去了……嗯……】
简宁边走路边打字，“皮又痒了是吧？有话快说。”
那边输入了一会儿，信息才发过来。
【就就是，有一笔钱换不了，也没在我们这里，在老大手上……然后之前我们犯的错也给当事人道歉了，但是……】
未尽之语，懂得都懂。
简宁自然也猜到了，对于实际伤害过的受害者来说，怎么可能因为短短一句话就弥补心灵受的伤害？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他们干活还挺利索，一天真就解决了，说明他们平时就逮着那些“老顾客”薅羊毛。
简宁“啧”一声。
999：【接下来怎么办宿主？要放过他们吗？】
简宁精准的把脚下石子提到花圃里，淡淡出声：“极尽最大力气做坏事，极尽最小力气求原谅，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美事儿？”
“我回去看看昨天没收的U盘，里面能不能找出一些证据上交警局，把他们都送进去改造。”
999竖起大马赛克。
“不过，晚上再去光临一下他们，趁他们还没被管控起来，请他们多吃点善意的拳头。”
……
晚上，夜色昏暗。
一个脸蒙白布的黑衣人悄悄游走在街边暗黑的小巷子里。
这个地方不是很大，简宁上一次就问了那群小弟们的住址，在偏郊区的一个私人房屋，里面架了很多个上下床，像学校里那种。
简宁摸到这里的时候，月亮偷偷从云里冒出头，微弱的月光洒落，给简宁蒙上一层朦胧缥缈之感。
时机正好。
简宁手脚麻利撬开锁，上去一个个的蒙脸狂揍。
因为被子捂住脸，被打的小混混们也发不出多大的声音，随便一个呼噜声就盖下去了。
以至于每个人被打的时候都没人醒。
被打完的人都双手双脚绑在床的西处，嘴里塞着杯子。
等简宁再次站在月光下，己经是凌晨三点了。
她伸了个懒腰，心情大好的晃悠回家，倒头就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