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沈晏芷纤纤玉指,似有若无地在傅清墨壁垒分明的蜜色胸膛上游走,指尖划过肌理沟壑,拖曳出暧昧的朱砂痕,“这局棋背后……还藏着个见不得光的执棋人?”
稀薄的曦光透过绡帐,给她凝脂般的脸颊镀了层碎金,垂落的青丝间,那胭脂色的耳尖若隐若现,勾人得要命。
傅清墨脊骨窜过一阵酥麻的电流,喉结在晨光中剧烈滚动,却仍纵容怀中人继续作乱。
“拓跋泓那老狐狸再狡诈……” 他声音低沉如磨砂,“北境防线固若玄铁,阿姊掌下的谍网更是密不透风……”
话音忽滞,他掌心触及她后颈香汗,方惊觉自己嗓音己哑如松烟墨碾。
“莫不是……家贼作祟?” 沈晏芷又伏低三寸,云锦裙裾缠上劲瘦腰身,柔软的雪峰几乎压上他紧绷的胸膛。
带着凉意的指尖在壁垒分明的腹纹间逡巡,偶尔甲尖轻划,激起层层战票。
“当年敌军对我军虚实了若指掌……” 傅清墨呼吸陡然变得粗重急促,如同塞外骤起的狂风!“粮道、兵力、舆图……”
少女呵气如兰渗入心口旧疤,傅清墨暗叹这磨人的小医仙可知晓,此刻罗衫下藏着怎样凶险的燎原火。
“后来我们复盘……” 他艰难地继续,试图用话语浇灭那邪火。
话音未落,沈晏芷倏然半撑起身,“是何破绽?!”
急切间,指尖无意识地狠狠掐进他贲张的臂膀肌肉,丹蔻在他麦色的肌肤上留下旖旎的月牙红痕。
她仰起那张惊心动魄的小脸时,的樱唇堪堪擦过他锁骨那性感的凹陷处!
“呃!” 傅清墨喉结狠狠一滚,声音浸满苦涩:“大靖暗探的尸身上……” 他闭了闭眼,“竟搜出了……镇国公府的鸾符……和大靖的狼头金印!”
“安平公主?!” 沈晏芷心头剧震,脱口而出。
“当时只是怀疑……无铁证……” 傅清墨声音发沉,“镇国公府与天家血脉牵丝攀藤,岂能凭半枚鸾符叩阙……”
沈晏芷忽觉掌心下的肌理烫得惊人,他心跳声震得她耳膜发颤,本能欲退开些——
“唔!” 腰间猛地一紧,一条铁铸般的手臂己如枷锁般死死箍住她的纤腰,力道大得不容抗拒。
将她整个人严丝合缝地、更紧地压向他滚烫如烙铁的胸膛!
“原是如此……” 沈晏芷恍然,浑然不觉地咬住下唇,贝齿在的朱砂上碾出潋滟水光,“五载前……你们便己布下这惊天棋局……”
尾音忽地低回,垂落的青丝掩住眼底疼惜与黯然。
念及他独承风雨五载,喉间忽哽,指尖无意识描摹他心口旧箭痕。
罢了…… 既己知晓,从此刀山火海,她与他同担便是。
鎏金帐钩被撞得叮当作响,惊起满室沉香絮絮飞舞。
傅清墨凝着她眸中晃动的烛影,忽忆起去岁上元节那盖走马灯,亦是这般叫人目眩神迷。
"成珏他……”他强压下身体的躁动,执起她发间温润的玉簪,在锦衾上勾画朝堂暗涌,
“扮作夺嫡狂徒,于二皇子府广开漏窗,任八方魑魅植根。"
“大皇子踏遍九州……” 簪尖游移,“明为寻仙问道……实为探查瘟瘴源头……”
“北境那场大疫……” 沈晏芷黛眉紧蹙,眼中凝着化不开的疑云。话音刚起——
“咕噜噜——!”
一阵异常响亮、绵长的肠鸣,猝不及防地撕裂了帐内凝重的气氛。
傅清墨那张俊美无俦的玉面,瞬间爆红如煮熟的虾子,连耳根都红得滴血。
他窘迫地别开脸,声音细若蚊蚋:“昏沉……三日……未沾粟米……”
沈晏芷先是一愣,随即——
“扑哧!” 一声忍俊不禁的娇笑,如同玉珠落盘,瞬间打破了沉重。
“呆子!” 她玉指带着嗔意,轻点他发烫的胸膛。
起身时,那绛红裙裾有意无意地拂过他的、紧绷的小腹——带起一阵令他头皮发麻的剧烈战栗。
整理了下微乱的衣衫,翩然掀帘而去。
傅清墨望着兀自晃动的帐帘,苦笑着将滚烫的手背重重覆在双眼上。
他无比庆幸身下盖着厚厚的锦衾。
否则…… 那高高支起的、灼烫如烙铁的“帐篷”,便会将他此刻羞于启齿的“饥饿”暴露无遗!
那温香软玉的身子压着他,柔若无骨的手还西处点火……每一次无意触碰,都像是往他紧绷的弓弦上再添一把烈火。
换个人,怕是早己被这甜蜜的酷刑逼疯!
锦衾之下,那处胀痛难耐,竟比肩头溃烂的箭疮更磨人百倍。
更要命的是,她起身时裙带竟勾开了他腰带,此刻冷风正顺着缝隙无情地灌向他那亟待灭火的“灼热源头”。
枕畔,昨夜剜腐的银刀寒光凛冽,清晰地映出他眼底翻腾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欲念深渊——这医家娘子怕是比苗疆情蛊更蚀骨三分。
【凌霄蚀骨剧场】
月华如鲛绡漫过窗棂时,沈晏芷推开房门便撞进满室冷香。
傅清墨赤足踏着满地银辉而来,腰间玉带铿然落地。
"晏晏可知何为饮鸩止渴?"他衔住她发间玉簪轻轻一扯,青丝如瀑泻落肩头。
唇齿纠缠间血腥气骤浓,原是沈晏芷咬破舌尖要催动忘情蛊,却被傅清墨掐着下巴尽数咽下。
"我辨药二十载……"她喘息着攀上他肩背,指尖陷进肌理,"怎就辨不出你这味穿肠毒?"
骤起的叩门声惊散帐中暖香。
沈晏芷拢着凌乱衣襟起身时,傅清墨突然将人拽回怀中,咬着她耳垂低语:"晏晏当年在寒潭诱我共修时,可没这般畏首畏尾。"
他指尖掠过她锁骨下蜿蜒的朱砂蛊纹,"待朔月之时,我倒要看看这忘情蛊,究竟噬的是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