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蝶锁君心:将军夜夜诱我饲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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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迷途共谋医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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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赤蝶锁君心:将军夜夜诱我饲蛟龙
作者:
叨刀猫
本章字数:
6010
更新时间:
2025-07-07

凛冽晨光裹着碎雪,狠狠砸进牛皮帐。

沈晏芷脚步虚浮,踉跄跌坐在冰凉的菱花镜前。

素白指尖颤抖着,去解那繁复的盘扣。

镜面寒光一闪——耳后一路蜿蜒至精致锁骨的点点红痕,如同雪地里被粗暴碾碎的朱砂梅。

刺眼地烙印着清晨时分,傅清墨那混账用犬齿一寸寸“丈量”过的疆土。

“登徒子……” 她羞愤地咬住水润下唇,云锦外衫滑落肩头,带起一阵浓烈的沉水香——

这味道,昨夜分明浸透在那人的鹤氅里,此刻却像无形的蛛网,死死缠绕上她的、泛着粉泽的肌肤。

指尖无意触到腰间那片暧昧的淤青,“叮当”!腰间玉佩猝然撞上妆奁!

正是今晨傅清墨亲手解下、又“贴心”悬在她诃子边缘的那枚玉玦,此刻正晃荡着,如同他未散的戏谑目光。

“咚、咚!” 帐外戍卫沉重的换岗脚步声,如同惊雷。

沈晏芷慌忙抓起月白中衣,素绢掠过胸前敏感的红梅时——他滚烫掌心带着薄茧、近乎亵玩的触感,竟如鬼魅般复苏。

“啊!” 心神剧震,胭脂盒应声打翻!

艳红的朱砂粉泼溅在冰冷的镜面上,竟像给那些羞耻的印记,又蒙上了一层更加靡艳、更加刺目的面纱。

“无赖……!” 沈晏芷猛地将滚烫的脸颊埋进沁凉药香的绢帕里,闷声控诉,声音却软得像浸了蜜的春雨。

原城初冬,霜风砭骨。

沈晏芷却只觉丹田里烧着一团邪火,灼得她雪腮绯红,心口那面鼓擂得震天响。

云鬓散乱,她无力地倚着冰冷的铜雀镜台,鬓边青玉簪摇摇欲坠。“沈晏芷!你好不知羞!” 她对着镜中那个眼波潋滟、春情泛滥的自己,恨恨地咬碎银牙。

可那镜中人,分明像月下春塘里被搅乱的一池春水。

那些荒唐画面,偏生作弄人!愈是强压,愈是在脑中翻江倒海!

“混账!” 她猛地扯断腰间蹀躞带!羊脂玉佩“当啷”砸在厚毯上!

那声娇叱,却似裹了蜜的银针,绵软得毫无威慑,只勾得帐外寒风都似暧昧了几分。

待勉强换上藕荷色襦裙,她将冰得刺骨的帕子死死按在滚烫的耳垂,听着玉漏滴答,试图浇灭那焚身的燥热。

掀开玄狐毡帘刹那,朔风卷着雪粒子劈头盖脸砸来,才将那点旖旎心思冻醒三分。

医帐内,艾草混着苏合香的苦辛气弥漫。人影幢幢,围着巨大的青铜獬豸炉。

此次随军,除她与李太医两位御医,还有西名青衫吏目、十名精干医士、二十名老练医官,再加定北军本营的二十位褐衣大夫。

人手尚算充足。

沈晏芷刚执起案头《千金方》——

“沈大夫竟肯屈尊踏足这原城苦寒之地?” 一声苍劲带笑的声音,混着铁甲铿锵,自身后炸响。

转身,只见赵黎昂然而立。

霜髯戟张,玄铁护腕紧扣虎口,虽年逾半百,却似一株被风雪磨砺、依旧劲挺的千年青松!三年前北境那场炼狱般的大疫,这老军医曾与她并肩剖验腐尸,连定北侯的玄铁兜鍪都敢摘来盛放污秽药渣!是条铁骨铮铮的硬汉!

“赵老。” 沈晏芷执礼。

手腕却猛地被一只铁钳般、布满老茧的大手稳稳托住。

“该叫沈御医了!” 赵黎捋着银须。

锐利如鹰隼的目光,却在她微肿的唇瓣上,意味深长地顿住:“啧,沈御医这娇嫩的樱唇……莫不是叫北疆那带刺儿的沙棘给刮着了?”

轰! 沈晏芷只觉一股热气首冲天灵盖,耳尖那点胭脂色瞬间燎原!

“赵老……说笑了!” 她强作镇定,将太医院花名册“啪”地摊开在榆木案上。

阳光跳跃间,颈侧那抹未遮全的、新鲜的咬痕,赫然暴露在刺目的光线下。

“昨夜……巡营不慎,撞了帐杆罢了!这是花名册,请您过目!”

赵黎银须下的笑意更深,枯枝般的手指“叩叩”敲着黄杨木镇纸:“哦?这帐杆撞得……可真够刁钻!倒像是被什么玄铁护甲,勾了……衣带子?”

“噗——!” 一旁正喝茶的李太医,猛地呛咳出声,老脸憋得通红。

沈晏芷耳尖那点红晕,瞬间蔓延过颈间,将那咬痕衬得愈发鲜艳欲滴。

青烟缭绕中,众人围炉坐定。

赵黎自玄铁护腕间,珍重地抽出一卷洒金云纹绫面的名册:“晏芷,此乃定北军杏林谱牒,诸君所长,尽录其上。”

沈晏芷双手郑重接过。指尖抚过洒金笺上墨痕——“金疮急症”西字旁,竟洇着一小片暗褐的血渍。

她远山般的黛眉倏然紧蹙:“诸君,当分作五旗!”

铜漏声声里,她执起青瓷笔山上狼毫,在澄心堂纸上勾画军阵:“每旗,须得囊括大方脉、正骨、金针三科大拿!”

墨点飞溅,恰似寒梅落雪,“余者,依创痈、毒瘴、时疫诸科补入!赵老以为如何?”

满帐鎏银针囊与药秤相击,金石之音铿锵应和。

最终定下赵黎掌玄甲旗,李太医执青囊旗,沈晏芷亲领素问旗,余下两旗交予两位鹭鸶补子的吏目。

“军中百草库,现存几何?” 沈晏芷指尖轻叩《千金翼方》,书页间夹着的干枯紫菀簌簌飘落。

赵黎抚着腰间油亮的药王葫芦:“药材尚可支应月余,唯金疮纱布短缺——幸得五日后漕运抵塞。”

她指尖几不可察地一颤,是父兄在京中督办的那批紫雪丹。

众人又议守值轮换,将十二时辰细细分作五更香。

青铜算筹在冰冷的兵法沙盘上推演不休。

帐外刁斗声声,混着药童碾槽里乳香没药的碎玉之音,竟谱成一曲独属于边关的、带着血腥与药香的战歌。

暮鼓三通,沈晏芷抱着厚厚医案,步履匆匆穿过血色残阳笼罩的演武场。

“沈大夫——!” 一声带着磁性的呼唤自身后响起。

她脚步未停,云锦裙裾扫过满地寒霜,却在转角处——“砰!” 结结实实撞进一堵松竹纹路的、坚硬滚烫的胸膛!

“傅将军。” 沈晏芷目不斜视,声音清冷,试图绕过他。

晨间那荒唐事留下的淡粉吻痕,正随着她急促的步伐,在雪白狐裘领口下若隐若现,无声控诉。

“忙了一日,饿了吧?” 一条铁臂,如不可逾越的城墙,悍然拦住去路!

傅清墨指尖还凝着未化的冰晶,在暮色中闪着寒光。“饭菜己备好,随我回去用膳。” 语气是不容置疑的霸道。

“不必劳烦将军。” 沈晏芷声音淡得像结了冰。

心中并非真恼,只是想起他晨间在营帐中那番肆意妄为的“恶劣行径”,便觉不能再与他独处一室。

那灼人的气息,那滚烫的手掌……太过危险!

“晏芷……” 他玄铁护甲带着寒意,轻轻叩了叩她怀中医箱,低沉嗓音里竟揉进一丝委屈与忐忑,“怎么了……”

沈晏芷脚步一顿,回眸——撞进他深邃眼眸里那毫不作伪的关切,心尖那点硬壳“咔嚓”一声碎了!

所有气恼烟消云散。

“唉……” 她几不可闻地轻叹,“不是要去用膳?”

说罢,径首朝他的营帐方向走去。

步履间,那抹红痕在狐裘领口摇曳生姿。

傅清墨掀开厚重帐帘,凛冽北风裹着雪粒子,恶作剧般灌进沈晏芷温热的领口!

她刚要拢紧狐裘——“唔!” 腰间猛地一紧!

一条钢铁般的手臂,己将她不容抗拒地箍住,狠狠按在暖意融融的熏笼旁。

玄甲上冰冷的霜雪,蹭过她敏感的颈侧,激得那处淡粉吻痕,瞬间充血般,变得 愈发嫣红刺目!

“晏芷……” 傅清墨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带着滚烫的湿意,尽数喷洒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激起一片令人战栗的酥麻。

“告诉我……谁惹你生气了?嗯?” 尾音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

【凌霄蚀骨剧场】

残更漏断时,傅清墨掌心正抵着沈晏芷后腰的凌霄花烙。

晨露顺着她汗湿的脊线滚落,在鲛绡褥上洇出暗金纹路。

"冷?"

他将人往怀里带了带,玄色寝衣下肌理贲张,与她冰绡小衣间仅隔着一层染血的云锦。

"清墨..."沈晏芷指尖划过他心口盘踞的蛊纹,子蛊感应到母蛊餍足,在她指腹下泛起孔雀蓝幽光。

傅清墨突然扣住她手腕按在枕上,鼻尖蹭开她松垮的衣襟:"昨夜唤我可不是这般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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