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悬停在雨幕中,反面的 “罚恶” 二字渗出黑雾,如活物般缠向陈凯与林小夏的脚踝。
陈凯的西装纽扣在金光中崩裂,那颗沾着珊瑚色唇印的纽扣滚落在地,倒映出他瞳孔里炸开的恐惧。“你、这是什么情况!” 林小夏尖叫着后退,高跟鞋卡在砖缝里。
她眼睁睁看着萧墨手腕上的金色咒文蔓延至脖颈,那双曾为她递过奶茶的手,此刻正结着她从未见过的法印。
萧墨指尖拂过令牌,黑雾骤然化作锁链,将陈凯抽飞至墙面。男人的后脑撞在砖墙上,发出闷响,而那些本该溅血的伤口,此刻正被黑雾吞噬,化作细密的咒文爬满他的皮肤。
“墨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林小夏跪在积水中,珊瑚色指甲油刮掉大半,“当年孤儿院只有你对我好,我是被他逼的啊!”
她拽着萧墨裤脚,眼泪混着雨水冲花了妆容,露出眼角那颗伪造的泪痣 —— 那是三年前她为了模仿某个明星找萧墨拿钱特意纹的。
你敢信一个泪痣,林小夏要了萧墨三千块。萧墨俯视着她,脑海中闪过前世她在河岸补口红的画面。
赏善罚恶令突然发烫,令牌正面的 “赏善” 金光与反面黑雾同时亮起,在林小夏头顶凝成阴阳鱼图案。
“九世行善者,当受众生敬;一世行恶者,必遭天谴罚。” 萧墨的声音混着雷霆,震得陈凯牙齿打颤。
他抬手扣住林小夏的手腕,看见她内侧纹着的 “凯” 字刺青正在黑雾中扭曲,化作毒蛇啃噬自己的尾巴。陈凯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被黑雾锁链吊在半空的身体开始抽搐。
他小臂上的毒蛇图腾渗出黑血,那些前世用来捆缚萧墨的麻绳,此刻正穿透他的袖口,缠上他的咽喉。“求你…… 放过我……”
林小夏的指甲掐进萧墨小腿,却发现连血珠都悬浮在半空,“我把钱都还给你。以后一定跟你好好过日子。"陈凯此时也艰难的出声:“放过我,都是林小夏这个贱人出的主意,你放过我,我给你三百万。”
“三百万?” 萧墨冷笑,令牌黑雾突然暴涨,在两人头顶展开审判画卷。
林小夏瞳孔里映出画面:“凯哥,把萧墨解决掉他那保险受益人写的可是我的名字,”
陈凯嘴角微微勾起,将她按在轿车后座,“那真是太好了,在那傻子来之前,先让我爽一爽。”很快两人交织的画面不断出现在林小夏和陈凯的脑海中。
萧墨挥手间,画卷化作万千金刃,“你们践踏了世间不该被践踏的东西。”
陈凯的西装被金刃划破,露出里面藏着的匕首 —— 此刻刀刃反转,抵住他的喉头,而黑雾锁链正将他的手腕拉向后备箱,正是前世萧墨被捆缚的位置。
林小夏突然感觉呼吸困难,那些曾被她用来撒娇的甜言蜜语,此刻化作无形的手扼住她的咽喉。
她看见萧墨掌心的令牌飞起,再次出现一个画面—— 画面里,她正踮脚亲吻陈凯,而萧墨的工牌掉在他们脚边,被踩进泥里。
“罚恶令在此,判陈凯 ——” 萧墨话音未落,令牌黑雾突然凝结成锁链,将陈凯钉在后备箱内壁。
那些用来捆缚萧墨的麻绳自动缠上他的西肢,“不!不要让我和他一起!”
林小夏爬向巷口,却被金光绊倒。她看见萧墨手腕的咒文延伸至令牌,化作 “贪、嗔、痴” 三个古字,分别印在陈凯的眉心、喉结与心口。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雨幕时,陈凯的轿车后备箱传来闷响。路过的环卫工以为是流浪猫,却在掀开后备箱时尖叫着后退 —— 里面蜷缩着两个人,西装男似乎没有任何理智的不断在女子身上耕耘,而女子似乎也没有丝毫理智,面色苍白,没有表情,即便两人下身己经渗出了血。
环卫工人,惊叫着,随后报了警。萧墨站在巷口,看着警灯穿透雨雾。看了看手上己经不复昨日神威样子的令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此时警察己经将后备箱两人分开,两人停止了交合的动作,但是仍然面容呆滞,仿佛没有了灵魂一般。见到两人被抬上救护车,萧墨缓缓转身离去。
昨晚最后赏善罚恶令在两人的脑子中下了一个咒,两人只要碰到一起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要做那事,并且他们的灵魂在每天午夜十二点就会遭受业火焚烧两个时辰。
而且他们也不会记得萧墨曾经出现过。是的,萧墨最后还是心软了,因为当时赏善罚恶令给的判罚是林小夏与人通奸,谋害萧墨虽然两人未有夫妻之名,但是灵魂也该打入十八层地狱中的第八层-冰山地狱。
冰山地狱式令魂体不着片缕,上冰山爬行,凡谋害亲夫,与人通奸,恶意堕胎的恶妇,皆入此地狱。而陈凯谋占他室之人,灵魂应该入油锅地狱剥光衣服投入热油锅内翻炸。
因为林小夏的原因,萧墨还是没有将两人判处极刑,首接让两人下地狱,不过两人现在应该也和死了没区别了,后面恢复理智,陈凯应该也无法传宗接代了,而林小夏,估计经过这个事情,她的名声应该也是臭了,更不用说每天还要经受业火炙烤。
至于他们死后是否还会进入地狱进行审判,这就不是萧墨该管的了。萧墨没有回到便利店,而是朝着学校走去。他还是一个大二的学生,现在没了林小夏的牵绊,卡里面还有一些钱,暂时不用打工了。
他想好好研究一下赏善罚恶令的使用,毕竟昨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赏善罚恶令威势还如此之大,现在却犹如一块墨玉一般。
萧墨回到宿舍,此时其他三个室友都不在,不知道是出去嗨还是去上课了,萧墨将宿舍大门关上,并且上了锁,窗帘也拉上。
此时他意念一动,左手腕上的令牌刺青缓缓浮现,这是一块非金,非铁,非玉,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令牌,正面刻着‘赏善’背面刻着‘罚恶’令牌下方有一个可以握住的类似剑柄的地方,萧墨翻来覆去观察却没看出令牌的特殊,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梦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