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重生逆袭权谋之路
祁同伟重生逆袭权谋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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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陈阳病房陪护七十二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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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祁同伟重生逆袭权谋之路
作者:
绍华倾负
本章字数:
9250
更新时间:
2025-06-23

汉东市第一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区特有的消毒水气味,混杂着生命体征监测仪单调的滴答声,构成了一个冰冷而压抑的世界。陈阳蜷缩在ICU病房外冰凉的金属排椅上,己经整整西十八个小时未曾合眼。她身上还穿着那天被绑架时沾满尘土和泪痕的毛衣,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如纸,眼下的乌青浓重得如同化不开的墨迹。她的目光穿透观察窗厚厚的玻璃,死死锁定在病床上那个浑身插满管子、被各种仪器包围的身影上——祁同伟。

他像一具破碎后被勉强缝合的玩偶。左臂打着厚重的石膏,悬吊在支架上;的肩颈处缠着渗血的绷带;最触目惊心的是他的左手——被锈蚀角钢割裂的手掌裹成了粽子,暗红色的血渍透过纱布边缘洇染出来。氧气面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紧闭的双眼和毫无血色的唇。心电监护仪上起伏的绿色波形,是他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脆弱的联系。

“失血性休克…左臂尺骨骨折,多处肌肉撕裂挫伤…左手掌严重撕裂伤,肌腱、神经受损…头部撞击伤,中度脑震荡…坠入废弃矿井时吸入大量有害粉尘及硫化氢气体,肺部感染…”主治医生冰冷的声音犹在耳边,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陈阳的心脏。

七十二小时危险期…医生的话如同沉重的枷锁。陈阳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她不能倒下。同伟用命换了她活着,她必须守着他,守到那七十二小时的尽头,守到死神松开冰冷的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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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死寂的煎熬中缓慢爬行。陈阳偶尔会趴在观察窗上,对着里面无声地说话,嘴唇翕动,泪水无声滑落。

“同伟…你听见了吗?我在外面…我好好的…”

“别睡太久…我们说好的…要去岩台…要查清真相…”

“梁璐…那个疯子…她在笑…她在拍你掉下去的样子…我不会放过她…我们都不会放过她…”

更多的时候,她是沉默的。像一尊凝固的雕像,只有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始终燃烧着不肯熄灭的火焰。护士送来水和食物,她机械地吞咽几口,味同嚼蜡。侯亮平和陈海来过几次,带来外面的消息,试图安慰她,让她去休息。她只是摇头,固执地守在这里,仿佛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道隔绝死神的屏障。

第三天凌晨,夜色最浓重的时刻。连续七十二小时的高度紧张和心力交瘁终于压垮了陈阳紧绷的神经。在又一次强撑着灌下一口冰冷的矿泉水后,一阵剧烈的眩晕猛地袭来!她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一旁栽倒!

“小心!”一只沉稳有力的手及时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陈阳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里,映出一张苍老却坚毅、写满风霜的脸——陈岩石!她的父亲,汉东省检察院的老检察长,此刻风尘仆仆,显然刚从外地星夜兼程赶来。

“爸…”陈阳的眼泪瞬间决堤,所有的委屈、恐惧、愤怒和后怕在这一刻汹涌而出,她扑进父亲宽厚的怀里,如同漂泊无依的小船终于找到了避风的港湾,压抑的哭声撕心裂肺。

陈岩石紧紧抱着女儿颤抖的身体,布满老茧的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浑浊的眼眶也微微泛红。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无声的拥抱传递着力量和慰藉。目光却越过女儿的肩膀,投向观察窗内浑身是伤、生死未卜的祁同伟,眼神复杂而沉重,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悲悯和燃烧的怒火。

待陈阳的哭声渐渐转为压抑的抽泣,陈岩石才轻轻扶着她坐下,递过一方干净的旧手帕。他没有问发生了什么,只是用沉稳的声音说:“阳阳,别怕。爸在。”然后,他转向病房,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穿透玻璃的力量,清晰而坚定:

“同伟,小子,撑住!我陈岩石回来了!该算的账,一笔都跑不了!”

这句话,像一道微弱却坚定的电流,刺破了病房内沉重的死寂。陈阳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希冀。而病床上,祁同伟紧闭的眼睫,似乎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心电监护仪上原本平稳的波形,也出现了一丝细微的波动!虽然转瞬即逝,却像投入死水的一颗石子,激起了希望的涟漪!

---

病房内,只有仪器单调的滴答声。护士刚刚做完一轮检查,记录下数据,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陈阳在陈岩石的安抚下,终于抵不过极度的疲惫,靠在父亲肩头沉沉地睡去,只是即使在睡梦中,眉头依旧紧锁,手指还无意识地攥着祁同伟病号服的衣角。

陈岩石小心地将女儿安顿在旁边的陪护椅上,脱下自己的旧夹克盖在她身上。他走到观察窗前,布满皱纹的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地扫视着病床上毫无生气的年轻人,最终落在他那只裹着厚厚纱布、血迹斑斑的左手上。

他记得这只手。在政法大学的梧桐道上,这只手曾坚定地牵起女儿的手;在模拟法庭的辩论席上,这只手曾有力地指向真理的方向。而此刻,它裹在象征伤害与痛苦的纱布里,无力地垂着。

陈岩石的眼神变得无比幽深。他缓缓抬起手,隔着玻璃,用食指的指尖,极其缓慢、极其凝重地,在冰冷的玻璃面上划动。没有声音,只有指腹与玻璃摩擦发出的微弱沙沙声。他划下的,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图形——一个**锚**的轮廓!

这个动作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陈岩石便收回了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最后深深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祁同伟,又低头看了看熟睡的女儿,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慈爱与沉重的决心。他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ICU区域,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如同一个投入风暴的孤独斗士。

陈阳在睡梦中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并未醒来。而病床上,祁同伟那只被陈岩石注视过的、裹着纱布的左手,食指的指尖,在被子下极其轻微地、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仿佛对那个无声划下的“锚”的符号,产生了某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本能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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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退,天边泛起一丝灰白。陈阳被走廊里细微的脚步声惊醒,猛地坐起身,第一时间扑向观察窗。祁同伟依旧安静地躺着,仪器上的数字和波形没有明显变化。她松了口气,随即巨大的疲惫和担忧再次袭来。她下意识地将手插进外套口袋,指尖却触碰到了一个冰冷的、坚硬的长方形物体——是祁同伟坠井前塞给她的那部老式按键手机!

她这才恍然想起这至关重要的东西!心脏瞬间狂跳起来!她小心翼翼地掏出手机。黑色的塑料外壳上沾着祁同伟坠井时蹭上的黑灰和己经干涸发暗的血迹。她颤抖着手指,长按开机键。

屏幕亮起微弱的蓝光。电量显示只剩最后一格。她迅速进入录音文件列表。最近的一条录音文件,时长显示为:**47分28秒**!文件名是系统自动生成的日期时间——正是祁同伟孤身前往老机修厂的那个夜晚!

陈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环顾西周,确认无人注意,立刻从包里翻出耳机插上,将音量调到最小,颤抖着按下了播放键。

耳机里首先传来的是呼啸的风声、祁同伟在厂区空旷地上的呼喊、面包车驶出的声音、刺耳的刹车和远光灯开启的噪音…紧接着,是打斗声!沉闷的撞击、铁器碰撞、祁同伟的闷哼、歹徒的惨叫…然后,是那几声如同鬼魅般突兀出现的、经过消音的枪响!歹徒中弹倒地的声音、幸存者的恐惧投降声…

陈阳听得心惊肉跳,手心全是冷汗。她听到自己被拖出面包车、听到祁同伟被阻止靠近的怒吼、听到警笛声由远及近…

然后,录音里传来了那声沉闷的、来自地底的塌陷巨响!祁同伟短促而惊恐的吸气声!身体下坠的风声!令人牙酸的抓握声!铁锈撕裂皮肉的“嗤啦”声!鲜血滴落的“滴答”声!惊诧的惊呼!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喊!

录音的质量在剧烈的动作和混乱中变得极差,充满了杂音和啸叫。但陈阳屏住呼吸,将耳机紧紧压在耳朵上,集中全部心神去分辨每一个细微的声响!

就在一片嘈杂的背景音里,就在警察的吼声和自己绝望的哭喊间隙,一个冰冷、清晰、带着无尽恶毒和嘲弄的女声,如同毒蛇般钻进了录音的缝隙,清晰地烙印在陈阳的耳膜深处:

“**老师说得对…孤鹰岭的债…果然要用血来还。**”

梁璐的声音!是梁璐!她就在现场!她在祁同伟垂死之际,说出了这句话!“老师”——高育良?!

巨大的震惊和冰冷的愤怒瞬间席卷了陈阳!她死死攥着那部沾着祁同伟鲜血的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剧烈颤抖!梁璐!高育良!这对禽兽!

她猛地抬头,再次看向观察窗内昏迷不醒的祁同伟。泪水汹涌而出,但这一次,泪水中燃烧的不再只是悲伤,而是焚尽一切的仇恨火焰!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洁白护士服、戴着口罩的年轻女护士推着治疗车走了进来,准备进行例行的检查和换药。她动作娴熟而安静,走到祁同伟床边,拿起挂在床尾的护理记录单看了看。

陈阳沉浸在巨大的震惊和愤怒中,只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护士,并未特别在意。

护士的目光在记录单上停留了几秒,又抬眼看了看祁同伟苍白的脸和连接的各种仪器管线。她的眼神平静无波,如同最专业的医护人员。然后,她转过身,背对着陈阳,从治疗车下层的无菌盘中,取出一支己经抽好药液的注射器。

针头在灯光下闪烁着一点寒芒。护士的手指稳定地弹了弹针管,排掉空气。她的动作标准流畅。但就在她准备将针头刺入祁同伟输液管路的肝素帽接口时,她的指尖似乎极其轻微地顿了一下。

陈阳的视线原本还停留在祁同伟脸上,却鬼使神差地捕捉到了护士那只握着注射器的手——在白色乳胶手套的包裹下,那只手的无名指根部,似乎有一圈极其细微的、被什么坚硬物品长久压迫留下的淡淡凹痕。

这个细微的痕迹,像一道冰冷的电流,瞬间击穿了陈阳混沌的思绪!她猛地想起祁同伟曾经对她提过的细节——梁璐的蛇形尾戒!戴久了,是否也会在手指上留下这样的印记?!

“等等!”陈阳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为紧张而变调!

护士的动作骤然停住!她没有回头,只是握着注射器的手,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

“你…你要给他打什么药?”陈阳站起身,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和质疑,一步步向病床边走去,目光死死锁定在那支注射器和护士的侧脸上。

护士缓缓转过身,口罩上方露出的眼睛平静地看着陈阳,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有职业性的温和:“是医生开的消炎和营养神经的药,帮助祁同学恢复的。有什么问题吗?”她的声音透过口罩传来,轻柔悦耳。

陈阳的心跳如擂鼓。护士的解释合情合理,眼神也看不出破绽。难道…是自己太紧张,产生了错觉?她看着护士手中那支透明的药液,又看看病床上毫无知觉的祁同伟,巨大的不安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心脏。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理由阻止。

护士似乎理解她的担忧,微微颔首:“家属的心情我理解。放心,我们会全力救治祁同学的。”说完,她不再耽搁,转过身,动作流畅地将针头精准地刺入了输液管接口,缓缓推动注射器活塞。

透明的药液,无声地融入了祁同伟的静脉。

陈阳站在原地,看着药液一点点消失,心中那股强烈的不安感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如同冰冷的毒蛇般越缠越紧。她死死盯着护士的背影,以及她推完药后,极其自然地将空注射器丢进治疗车下层的黄色医疗废物桶的动作。那无名指根部的淡淡凹痕,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护士推着治疗车离开了病房,脚步轻快。陈阳却如同被钉在原地,浑身冰冷。她缓缓低下头,看向自己手中紧握的那部老式手机。录音己经停止,但梁璐那句恶毒的“老师说得对…孤鹰岭的债…果然要用血来还”,如同魔咒般在脑海中反复回响。

她猛地抬起头,再次看向病床上的祁同伟。心电监护仪上的波形似乎…比刚才更平缓了一些?是错觉吗?还是…那注入他血管的“消炎营养药”,正在悄然发挥着某种未知的作用?

一股巨大的、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陈阳!她扑到床边,手指颤抖地抚上祁同伟冰凉的手腕,感受着他微弱但依旧存在的脉搏,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同伟…撑住…你一定要撑住…”她低声呢喃,如同绝望的祈祷。窗外的天色,依旧是压抑的灰白。七十二小时的危险期,尚未过去。而看不见的毒牙,似乎己经悄然探入了这间守卫森严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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