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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天，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寂静。
燕云起推门而入，龙袍沾染着夜露，眸中带着几分不耐：“你让人传信说关乎国运，最好别是信口胡诌。”
姜令沅强撑着起身，却在走到他面前时突然踉跄。
燕云起下意识伸手扶住，却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异香。
那香气似曾相识，恍惚间竟让他想起在茂国皇宫，她被浓烟呛出泪水的模样。
“陛下，妾夜观星象，”姜令沅伏在他肩头，声音微弱，“紫微星旁忽现血光，恐有大祸。”
她纤长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天际，“唯有以陛下枕边人承其厄运，方可化解。”
燕云起皱眉欲推开她，却发现自己浑身发软。
熏香的气味越发浓烈，他眼前开始浮现出种种幻象——茂国的战火、姜令沅绝望的眼神，还有他亲手斩杀茂国皇帝时溅在脸上的血。
“你对朕用了什么？”燕云起挣扎着想要站稳，却跌坐在榻上。
姜令沅跪在他身前，泪水滚落：“臣妾不敢！只是心系陛下安危......”
她解下外衫，露出锁骨处用朱砂绘制的星图，“这是臣妾以血为引，绘制的护命符。
若臣妾能成为陛下的宠妃，日日贴身守护，定能保陛下平安。”指尖己探入他衣襟，在结实的胸膛上缓缓游走。
燕云起望着她柔弱的模样，心中某处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
他想起这些日子她在宫中被刁难的模样，想起她每次望向自己时带着期盼又害怕的眼神。
熏香中的惑心散渐渐发挥作用，他的防备一点点瓦解。
燕云起猛地扣住她手腕，却被她顺势拽着倒向软榻。
苏棠翻身在他腰间，垂落的青丝拂过他滚烫的面颊。她俯身时，寝衣领口大开，胸前风光若隐若现，红唇擦过他耳畔：“陛下，就当是可怜妾......”
尾音带着哭腔，温热的泪水滴在他锁骨，竟比烈酒更灼人。
龙袍被扯开的瞬间，燕云起突然清醒。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声音沙哑：“你就这么想当朕的宠妃？”
却见姜令沅踮起脚尖，指尖划过他眉眼：“因为只有这样，陛下才会多看臣妾一眼。”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舌尖带着蜜饯的甜，在齿间攻城掠地。
燕云起再也克制不住，粗暴扯开她的寝衣。苏棠却在肌肤相贴的刹那，将脸埋进他颈窝轻笑。
燕云起滚烫的手掌抚过她腰间的，引得她轻颤着弓起脊背，胸前朱砂痣随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陛下......”她声音破碎而娇软，带着欲拒还迎的羞怯，指尖却不安分地探入燕云起的黑发，轻轻扯动。
姜令沅的腰肢如灵蛇般扭动，迎合着燕云起越发激烈的动作。
殿外夜风呼啸，却吹不散屋内浓烈的气息。
姜令沅在情动间咬住燕云起的肩头，泪水滑落脸颊，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其他。
燕云起握住她的手腕按在枕侧，低头狠狠吻住那喋喋不休的红唇，将所有破碎的娇吟尽数吞下。
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在寝殿内回荡，首到最后一波如潮水般将他们淹没。
姜令沅在燕云起怀中，望着帐顶的暗纹，嘴角勾起一抹隐秘的笑意——今夜之后，她在这后宫，终于有了真正的倚仗。
当帝王沉沦于她的身体，便是她掌控局势的开始。
窗外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仿佛预示着这深宫之中，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