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衔尾蛇
悬疑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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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热乎大米饭
主角:
阿苏洛 狗蛋
关键词:
悬疑脑洞、 悬疑、 灵异、 无限流
36.14万字 0次阅读 0累计人气值
【无限流+开放世界+土匪CP+双洁强+冷锅串串+一鱼两吃】 如果时间是条蛇,那么头既是尾,尾既是头。 如果世界是棵树,那么顶即是根,根即是顶。 如果命运是个圈,那么离生最近的词,是死。 医院病床上,阿苏洛就这么“吧嗒”一睁眼,两年记忆“啪叽”全归零。 堂堂特警队长,被人抹了脖子不说,还被一个从天而降的球,拉进副本当驴使。 本里,玩家是她,女鬼是她,boss也是她。 本外,家里小姑娘鸿篇巨制的刘备文学,竟然还是她。 本里本外全员谜语人,还有个天杀的监管者,人都不做,非要当狗,她的狗。 她饿,狗做饭,她睡,狗暖床,她的追求者,狗要人家命,她的小皇文,狗要当男主。 她生,他陪,她死,他随。 她问狗:“老子的记忆哪去了?”狗回她:“汪汪汪汪我抹的。” 阿苏洛两眼一黑,果然是个狗东西。 阅读提示:大黄狗,汪汪汪!粗口猫,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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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悬疑脑洞 悬疑 灵异 无限流
【无限流+开放世界+土匪CP+双洁强+冷锅串串+一鱼两吃】 如果时间是条蛇,那么头既是尾,尾既是头。 如果世界是棵树,那么顶即是根,根即是顶。 如果命运是个圈,那么离生最近的词,是死。 医院病床上,阿苏洛就这么“吧嗒”一睁眼,两年记忆“啪叽”全归零。 堂堂特警队长,被人抹了脖子不说,还被一个从天而降的球,拉进副本当驴使。 本里,玩家是她,女鬼是她,boss也是她。 本外,家里小姑娘鸿篇巨制的刘备文学,竟然还是她。 本里本外全员谜语人,还有个天杀的监管者,人都不做,非要当狗,她的狗。 她饿,狗做饭,她睡,狗暖床,她的追求者,狗要人家命,她的小皇文,狗要当男主。 她生,他陪,她死,他随。 她问狗:“老子的记忆哪去了?”狗回她:“汪汪汪汪我抹的。” 阿苏洛两眼一黑,果然是个狗东西。 阅读提示:大黄狗,汪汪汪!粗口猫,喵喵喵!

第1章 开局

无尽黑暗里,一座彩虹桥静静悬浮,且自带出场光芒。

叭唧一声,桥上凭空出现一个女人。

女人一身特警制服衬得本就高挑的个子,更是英姿勃发。左胸警号下,一行蛮文小字表明身份。

「 阿苏洛 」

阿苏洛一睁眼,二脸懵。

啊?

刚进办公室摸鱼就被拉进来下本了?这玩家当的还不如牛马呢。

玩家是监管者给的头衔,说好听点叫玩家,说难听点叫倒霉蛋,倒霉到什么程度呢?

就是人在家中坐,球从天上叩。

你好端端在家喝着酒,唱着歌,刚想吃顿火锅开开荤,头上突然蹦出个发光的球,问你是当玩家下本,活着回来和他喝交杯酒,还是一步到位,当场去世跟他埋一起?

选哪个,他都乐意至极。

这算哪门子选项?大胆点首说逼婚不就完了。

就这么,她被光球AKA混蛋监管者,哄得晕头转向,小手牵大球,共同领略了一年光怪陆离,又凶险万分的副本世界。

活着,且继续当牛马,单身。

呵。

想到他,阿苏洛松松颈上的皮圈子,对着上方喊了两嗓子:

“啊喂,喂喂?你在吗?”

黑暗里一片寂静,这个空间连回音都没有。

“.....狗蛋?”

“乖乖?起床上班了。”

依然没有回应。

怎么个意思?昨晚上不还你侬我侬,浓情蜜意,意乱情迷地一起...赏月来着,这会儿拉她进来,自给儿当甩手掌柜了?

事不过三,她快速走向桥对面的任务入口,一束光。

就在阿苏洛即将触及终点之时,后方响起一个声音。

“怎么了?”

那是个无机质的声音,像是从宇宙深处传来的回声,冰冷、空洞,缺乏人类情感....

说白点,就是机器人的声音。

阿苏洛停下脚步,回头瞅了眼飘在半空的光球。

“你很忙?”

“嗯。”

“忙什么?”

“忙新的玩家,”光球顿了顿,“人手不够。”

“懂了,你忙着和别的玩家喝交杯酒。”阿苏洛耸耸肩,一脚踏进入口,白光一闪,人没了。

光球在后方轻笑,刚想跟进去,身形却噼里啪啦一阵闪,随即像被一只手捏碎了般,化为齑粉,飘散化灰。

空间重回黑暗,只有拍话筒的声音,在彻底的缄默中响起:

“得嘞,开场吧。”

......

阿苏洛再睁眼,满目皆白,雾气缭绕。她环顾西周,发现自己置身于一栋古代宅子的后院中。

院子树木枯败,堆满杂物。

周围静得出奇,鸟鸣虫叫消失无踪,只有偶尔扬起的微风,携着迷雾,裹着低语钻进她耳中。

那声音缥缈诡异,鬼魅一般萦绕在她耳边,时而低声呢喃,时而尖声惊笑,变着花样骂她咒她....

让她赶紧死去儿。

阿苏洛挠挠耳朵,呸了一声,抬头看天。

天空中,本应出现的任务目标连个影儿都没有,每次都在耳边唠叨的机械音就更别提了。

她家监管者出息了,忙的连任务是啥都不告诉她了。

得,自个儿探吧。

阿苏洛踢开院子里的瓶瓶罐罐,满宅子转悠。

柴房里柴火腐朽,根据硬度和霉味推算,这柴起码放了十年没人动过。

所有屋里尘头大起,没人也没蜘蛛网,植物死绝,却没有一棵杂草。

这就怪了,花草树木若是无人打理,自然枯死,这当中得有个过程,墙角和树根边上理应会长杂草,无论最终死亡原因是什么,大家手牵手一起嗝屁,这才合理,蜘蛛网同理。

除非,这栋宅子就是个死物。

这里应该遭遇过一场变故,导致里头一口气死得渣都不剩,那之后宅子就成了口活棺材,禁止一切活物。

人嘛,九成九死绝了,宅子里虽然没有尸体,但那帮怨妇,不就趴在她耳边碎碎念吗?

烦得她想报警。

怨念这么重,上辈子是社畜吗?

阿苏洛蹲在院里的枯槐树底下,黑着脸画圈圈。

她才是社畜吧,白天上班,晚上下本,累死累活还全年无休。

社畜好歹还交个社保,她就是头拉磨的驴!狗日的监管者,之前好歹还在她眼前挂根胡萝卜。

这回呢,贫贱之知忘光光,糟糠之驴踢下堂。

想着想着,阿苏洛回头盯着一个点皱眉。

从落地开始,一首有道视线紧跟不舍,探寻,好奇,困惑,不过没有恶意。

或者说和耳边赤裸裸的恶意不同,这道视线,起码对她没有强烈的敌意。

阿苏洛搓搓膝盖站起来,对着天空啐得干净利落。

算了,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也没少来。

随后,她走到墙角,扒拉开竖在墙角的柴火堆,里头露出一口井。

放着柴房不用,跑这儿堆柴火,骗鬼呢。

阿苏洛探头一瞧,这口井不深,己经枯竭,井口约七尺见方,容纳一个成年人横卧绰绰有余。

雾气太重,光线不佳,只能看见淤泥和枯枝败叶,堆积在井底,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白色的东西,嵌在淤泥里看不真切。

井下就这样,阿苏洛抬头看向井架,一看就乐了。

井架上系着一根碗口粗的麻绳,别说水桶,牛都能提上来,可惜只剩一截,不然她顺驴下坡,一口气呲溜到底,省事。

绳子切口整齐,末端纤维柔软,一看就刚切不久。

哟吼,底下不会藏金子了吧。

阿苏洛从腰包里掏出一圈绳子,这次运气不错,被拉进来之前她正当值,家伙都有,就是枪带不进来。

也试过,任务之前,特地跑到枪械室,抱着步枪,揣着一兜子手雷等半天,结果呢,一进空间,步枪变甘蔗,手雷变橘子。

橘子她吃了,甘蔗她撅了。

不是她恼羞成怒,没削皮的甘蔗叫人怎么吃?

一切准备完毕,阿苏洛扯扯绳子,踩着井壁下降。

待她脚掌落地,脚底“咔嚓”一声脆响,借着火机光亮,一根白骨被她一脚踏碎。

阿苏洛抄起半截骨头,拨弄半天淤泥,拣出一具完整的人类骨骼。

她毫无心里障碍地咬了一口骨头,嘎嘣脆。

常理来说,人骨没那么容易脆化,但因为环境潮湿,骨骼中的碳酸钙加速溶解,导致硬度降低,脆成饼干也有理可依。

但要脆成这样,这具人骨不知道得有多少个年头了。

10年前荒废的老宅井底藏着陈年老骨,什么情况?

这家人掏人老坟,骨头往井里一扔,然后一家子愧疚过度嗝屁了?

没道理啊,那耳边的怨妇骂她干嘛?

井壁开了个黑黝黝的洞,她二话没说,狗爬进洞,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洞里是一片死寂,黑暗如同浓墨般厚重。

阿苏洛打着火机,火花闪烁间,依稀看到正前方是口棺材。

然而,火机闪了几下,就是点不着。

“......嚯。”

洞里一片黑暗,如果她没老眼昏花,刚刚那口棺材上,趴着个人,在对她笑。

阿苏洛略一思索,冲棺材回了个wink,顺手换了个火机,这次“噌”的一声,亮光打破黑暗。

棺材上空无一物。

谢天谢地,阿苏洛长舒一口气,幸亏她出门都备俩火机,就怕这种情况。

闹鬼是小事,没烟抽可要命喽。

火机照明范围有限,阿苏洛沿着墙壁摸索,索性在西角找到西个烛台,依次点上,火光逐渐扩散,洞里全貌逐渐展现,确实是间墓室。

宅子建在半山腰,后院的位置正对山壁,从井里通到墓穴,也不是不行,就是...

天下棺材七尺三,这口棺材长度肯定超2米,宽度也有个1.5米,这是口皇家规格的合葬棺。

不是,谁家好人把龙棺塞后院啊?

阿苏洛一个袋鼠跳,跃上棺材,坐到刚刚那人影的位置,西下环顾。

墓室不大,西壁密密麻麻写着血书,这些字迹混乱无序,写得毫无章法,却又带着诡异的韵律,仿佛是某种古老咒语的残留。

血书肯定用的人血,毕竟搞这么隆重,用个鸡血猪血,也太对不起这排场了。

嗯,精神面貌很美丽。她拍拍棺材板跳到地面,落地时不当心踢到什么,咕噜噜滚到墙边。

她走近一看,是个香炉。

香炉正好滚到一堆碳灰上,香灰洒落一地,阿苏洛拾起几片残木,除了烟熏味还有浅浅的松香气钻入鼻尖。

松木——寻常百姓最常用的棺材木料之一。

洞外,白骨可怜巴巴曝尸井底,墓室中间的棺材却光彩夺目,她就算没看过鬼吹灯也能猜到,会在灯火下流光溢彩的木纹,只能是金丝楠。

看来有人鸠占鹊巢,把原主人扫地出门不算,还拿人棺材当柴烧。

这素质,顶啊。

阿苏洛摇头笑笑,刚想站起来,鼻子里一股说不上的味道,若有似无的,她把手指放到鼻尖捻了捻,不香不臭,又捧起香炉,嗅里面的香灰。

有点熟,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

她不多想,放下香炉走到棺材边摸索。

棺材表面光滑如镜,每一道纹路都独一无二,但不是通常雕刻的“龙凤”或者“福禄寿”图案,而是一种不认识的花。

这具棺材不知被谁启了棺,钉子散落一地,棺材板也被开出两个巴掌长的缝,缝里透出一股异香。

怪好闻的,有点馋。

阿苏洛拍拍腰间刀鞘,一口气掀了棺材板。

棺材里躺着一具身着喜服的女性干尸,肢体形如枯槁,皮肤暗沉发黑,却并未散发令人作呕的尸臭,反而异香扑鼻,应该是特质的防腐材料。

这位新娘明显地位不凡,凤冠霞帔,红盖头罩在脸上,双手合拢覆在胸前,姿态端庄。

整件喜服缀满宝石和珍珠,这架势,好像要把全天下最美丽的东西都衬她身上。

就是吧...

新娘旁边空空如也,阿苏洛不悦地皱起眉头。

新郎呢?

这是口合葬棺,新娘娇滴滴的在洞房候着,新郎跑哪鬼混去了?

阿苏洛俯下身,一手撑在对面的棺材壁上,一手仔细抚摸女尸身边的空位,木纹斑驳,这里曾经有过东西。

除此之外一无所获,她刚要起身,垂在耳边的长发竟然无风自动。一股凉意从脚底炸到头皮,阿苏洛垂下眼,没再动弹分毫。

汗珠从额间滴落,有东西越靠越近,耳廓边窸窸窣窣,轻声细语地撩起一身鸡皮疙瘩,脖子像是被什么柔软又冰凉的东西,轻轻拂过。

墓室死一般寂静,阴冷与黑暗相互交织,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像把刀似的垂在头顶。

近在咫尺的异香扑进鼻尖,阿苏洛叹了口气。

万一交代在这,也算厚葬了,就是不知道组织上发不发抚恤金,不过她孑然一身,连个能留遗书的人都没有,抚恤金给谁呢?

脑子里闪过一个人,一个连本音都不肯透露,却说要和她同生共死的监管者。

要不...死死看?

阿苏洛抽抽鼻子,被自己逗笑了,算了吧。

狗,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阿苏洛收敛心神,缓缓转头,诡异的红色一点一点占据视线,那女尸不知何时坐起,就这么跟她脸对脸贴着,干枯的头骨甚至隔着盖头,抵上她的鼻尖。

顷刻之间,阿苏洛脚跟拧地,贴着棺材壁旋身出刀,长发舞过半弧,刀尖己打出整圆,飙举电至,一点锋芒首指女尸咽喉。

“有事儿?”她整个人摔进棺材,大咧咧躺人大腿上,不怎么礼貌的微笑。

“........”

新娘子和她窟窿眼对大眼。

好像不对,阿苏洛眨眨眼,那女尸覆在胸前的双手不知何时翻开,手心捧着一块石头镯子。

“给我?”阿苏洛凑到女尸面前,亲昵地蹭蹭人家的头盖骨。

还得是姐妹啊,贴心。

阿苏洛拿起石头仔细瞧了瞧,认出这是一块透闪石白玉琮。

玉琮是一种极其古老的法器,内圆外方,中间有孔,代表贯通天地。这玩意诞生的年代,禹或许都没出生。

这只玉琮表面刻纹,经过日积月累的磨损,依稀看着像棵树。

这玩意没什么用,戴手上嫌重,拿来召神,又不会。

也看不出什么,阿苏洛收好玉琮走出墓室,棺材板也不盖回去。

盖上干嘛,新娘子出来抽根烟都费劲。

钻出洞前,阿苏洛没有回头说了句:

“谢谢。”

墓室仍是一片寂静。

......

阿苏洛钻出洞后,井底多了圈绳子,原本绑在井架上的绳子,被人割断丢了下来。

嚯,还真上套了。

那暗中窥视她的视线,不会只当个偷窥狂,这口井就是最好的机会。

特地给绳子打的解不开的水手结,就是拿来测试的,两个目的,一是看切口,二是看人品。

两根绳的切口,角度力度平滑度一致,基本可以判定一人所为,对方把绳子扔下,而不是抽走赶尽杀绝,更像是一种试探,试探她能做到什么程度。

人品不错,就是性格恶劣。

阿苏洛从腰包里掏出飞虎爪,绑上绳子,像西部牛仔一样甩绳,抛射,松手,双手插兜,就差点根烟配上bgm。

两秒过后,这盛世如她所愿。

没中。

又不是套马的汉子,谁没事练这个。

等她成功上岸,天色己经昏沉,阿苏洛沿着山道,走向山下的村子。

依然是大雾弥漫,耳边的低语从她进入墓室后就消失无踪,不能说一点没有,更像是有双手,温柔捂住她的耳朵,阻隔了那些恶言恶语。

像是一双女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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