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把小猫咪的行为动作看在眼睛里,看到小猫咪对他们心目中的英雄神土飞扬如此大不敬,个个义愤填膺。
脸上的气愤、愤怒交织,抖动的手指纷纷指向小猫咪,嘴巴里叽哩哇啦地叫喊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小猫咪生吞活剥。
这时,神土飞扬稍稍地举起了一只手掌,这手掌就像是拥有神秘魔力的权杖,是至高无上的命令,瞬间压制和消散了观众们心里那股汹涌的气愤与愤怒。
神土飞扬对着小猫咪,嘴角勾起一抹看似温文尔雅的笑容,可那笑容里却藏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他开口问道:
“这位美女?请把你的面具摘下来,让我欣赏欣赏你的容颜,可以吗?”
那声音仿若带着魔力,在空气中回荡,周围的温度仿佛都随之降低。
一阵微风吹过。小猫咪低了一下头,她帽子便被风掉落,那发丝如黑色的绸缎般轻轻飘动,像是在积蓄着某种力量。
转瞬,她又把头高高地昂起,还将头颅得意地有节奏地摇了摇,仿佛在向神土飞扬展示她与生俱来的高傲与神秘,完全无视神土飞扬的压迫。
神土飞扬亮了眼睛,仍耐心地问:“可以吗?”
这耐心之下,却是满满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小猫咪依然是只摇头,不说话,她的沉默仿佛是一道坚不可摧的无形屏障,将神土飞扬拒于千里之外。
神土飞扬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歪了脑袋,用生气了的口吻,提高了声音,再问:
“为什么?”
这一声质问,仿若一道惊雷,在人群中炸开。
观众们看到了小猫咪对心目中英雄的无礼,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个个的心里就嗖嗖嗖地升起了一团团的怒火,众怒如星火燎原,即刻聚合成一股大怒火在熊熊燃烧。
他们把气势冲天的那股怒火在嘴巴中爆发,异口同声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那声音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在颤抖。
小猫咪用力地左摇了一下头,右摇了一下头,才回答:
“因为第一个欣赏我容颜的男人,只有两种人。”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在这愤怒的声浪中,显得格外突兀。
神土飞扬又举起一个手掌,阻止了其他众多的嘴巴,自己又温文尔雅地问:
“请问,是哪两种人?”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小猫咪,仿佛要将她看穿。
小猫咪先是动人地呵呵一笑,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在这神秘的夜空中回荡,与周围愤怒的氛围格格不入,才答:
“一种是死人,另一种是……”
这时候,一个衣着华丽的翩翩公子上前来,抢答地笑问:
“一种是死人,想必,另一种就是……”
话还没有问完,只见广场上所有的灯笼一个闪黑,仿若被黑暗的力量瞬间吞噬,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黑暗。紧接着,一个 “啊” 地凄叫声划破夜空,那声音充满了痛苦与恐惧。
等到广场灯笼又如常地亮起来的时候,观众就看到,那问话人满嘴巴是血,泪流满面,泪珠一颗一颗地从两只眼睛里涌出来,如晶莹的宝珠,又扑扑地掉落在地面上,碎成了点点泪花。
一双双眼睛都跟着珠子在移动,又都啧啧称奇,这棺玄功夫太厉害了,出手就是嘴巴痛了嗓子哑了眼睛流眼泪了,流出的眼泪是一颗颗跌落。
“啊!”地 又一阵惊叫声响起,原来,那问话人的牙齿跌落了一地,仿佛是被神秘的力量硬生生地拔了出来。那牙齿跌落一地也就罢了,可那些跌落到地面上的碎牙齿,还在地面上写成了两个细而大的字:活该!
神土飞扬不怒而威地说道:“凡是抢我话语权的…… 都要活该地哭掉牙齿!”
他的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无尽的寒意。顿时,掌声如雷,这真是一等一的棺玄功夫高手啊!观众们的脸上既有敬畏,又有兴奋,仿佛在见证一场传奇。
那衣着华丽的翩翩公子双手捂住嘴巴,转身就要走。这时,神土飞扬很小声,又显得很随意地问道:“我允许你走了吗?我答应过你走了吗?”
这声小而随意的问话,可在衣着华丽的翩翩公子的耳朵里,就犹如是炸雷霹雳在了自己的头顶上,他立即转过头来,双膝咚地跪落在地上,又用膝盖当脚板,咚咚咚地跪走到神土飞扬的面前,随之是双掌巴在地上,额头如鸡啄米那般,一下又一下地往地板上磕头。
看到衣着华丽的翩翩公子对神土飞扬跪拜磕头的惶恐求饶求生,观众们的心也被传染得惶恐悲凉,神土飞扬掌握着生死大权,是生是死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神土飞扬稍稍地歪了一下嘴角,短发男人读到了指令,就上前两步,瞪圆了两个如小灯笼的眼睛,冲着在地面上跪拜的人喊道:
“你想走也可以,但你要把牙齿一颗一颗地拣走,拣干净,不能把柳州广场的地板搞脏了。”
哦,原来是要那个华丽的翩翩公子清洁柳州广场地板,做得对,观众们舒了一口气,又都非常认同地笑了起来。
跪拜的人颤抖着身体,头如捣蒜地点头答应。长发男人也上前两步,并排在短发男人的旁边,喊:
“搞不干净的话,留下来的,就不是牙齿,而是人头狗命。还不快一点,立即收你人头狗命……”
那个跪地的人听到话后,就把双掌当成两只小扫把,把地面上的牙齿刮抹成一小堆,抖动着手指抓起牙齿放到口袋,就还脱去了华丽的外衣,去把地面上的血泪擦抹,擦抹了一会,还借着灯光,
偏歪了脑袋去查看,感觉不干净不保险,又快速地把里面的衣服也脱了下来当抹布,打着赤膊去卖力干活。
现场上静悄悄的,静得只有观众那紧张地喘着粗气的声音。短发男人短发男人又对着地上的人异口同声地喝斥:“滚――”
看到地上的人被吓得身体一个颤抖,就连许多观众也都在不经意间被吓得跟着颤抖,首看到地上的人,弯弓着身,捧着衣服慌张离去,可刚行走了两步,腿软脚下又打滑,就又一个狗吃屎地跌倒,才哗地笑了起来。
观众们笑得很开心,也把现场的气氛笑活跃了,纷纷地喊道:“活该,真的是活该,平时就仗着自己家财大气粗,又会几招三角猫的棺玄功夫,趾高气昂,欺男霸女,夜路走多了,就终于遇着鬼了!”
“你认识那个满地找牙齿的人?”
“当然认识啊,他叫做李东生,是云桂山人,在云桂山,他们李家是第一大家,他从小又机缘巧合,跟了一位棺玄功夫高手学习棺玄功夫,在云桂山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狂妄了,就要来柳州棺玄总坛竞选棺玄联盟少盟主的位子。”
“没想到,在神土飞扬面前,只见柳州广场灯笼一黑又一亮的瞬间,就挨神土飞扬打得个满地找牙……”
“不是满地找牙,而是满地碎牙又用碎牙写成了活该两字!”
这个时候,神土飞扬竖起了一个手掌,说话的人就把嘴巴关闭了,而带头鼓起了手掌,一呼百应,观众更为心中崇敬的英雄鼓起了一阵热烈的手掌声。
在手掌声中,神土飞扬看着小猫咪多情地笑,那笑容里却藏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使得观众也个个都应和着得意地把笑脸投向了小猫咪,可这小猫咪偏偏就不领情地把脸别向了一边,以冷脸对着那一堆热烈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