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狗血了,不喜的宝宝勿喷勿看呀】
1927年,日本大尉藤原晔府邸内。
昏黄的灯光在雕花窗棂上投下斑驳暗影。
松代扭着纤细的腰肢,将身子几乎整个挂在身着素色家居和服的藤原晔身上,猩红指甲无意识地划着男人的衣襟,眼波流转间尽是算计:"主人~你说雪子小姐什么时候会醒呢?"
她刻意拉长的尾音裹着蜜糖般的甜腻,却透着丝丝寒意。
榻边,藤原静跪坐在软垫上,月白色的和服一尘不染,发髻高高挽起,端庄的面容不怒自威。
她慢条斯理地绞着手中的帕子,动作突然一顿,抬眼时目光如冰刃般射向松代:"雪子如何,轮不到旁人置喙。请回吧。"
松代猛地扑进藤原晔怀中,水袖翻飞间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眼中泛起盈盈泪光:"主人,你瞧姐姐说的是什么话啊,这也是咱们的女儿啊!"
她的哭诉声娇弱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昏厥,可微微勾起的嘴角却泄露出得意的算计。
藤原晔皱起眉头,沉声道:"阿静,松代不是外人,她来看望小雪也是出于关心。"
话音未落,便见藤原静猛地将帕子甩在榻边,指尖几乎戳到男人面前:"雪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你若执意偏袒她,就同她一并出去!"
她素来清冷的面容此刻布满寒霜,眼中腾起熊熊怒火,吓得松代不自觉往藤原晔身后缩了缩。
屋内气氛剑拔弩张,唯有榻上昏迷的雪子,安静得像是这场风暴中的孤岛。
榻榻米上,藤原雪睫羽轻颤,昏迷中溢出含糊的日语呢喃:"みず(水)"。
尾音像断线的风筝般飘散在空气中,她突然猛地睁眼。
这声日语竟像隔着层水雾般陌生,舌尖残留的腔调让她瞳孔骤缩。
松代攥着和服下摆,指尖骤然发白,艳丽的唇色衬得眼底阴鸷愈发可怖。
她死死盯着那双重新亮起的杏眼,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这贱丫头居然还没死?
藤原晔虽一贯冷落这个女儿,毕竟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此刻却也快步上前。
拖鞋踏过地板的声响惊起角落里的蟋蟀,他俯下身时,腰间的玉佩在暮色中晃出冷光:"雪子,你终于醒了。"
藤原静刚要起身去取青瓷水壶,松代突然侧身横在廊道中央,扬起画着精致花钿的眉眼,挑衅的笑意几乎要溢出眼角。
这一瞬,藤原静挺首了素来微驼的脊背,素色衣袖下的拳头缓缓握紧。
往日被推搡、被掌掴的记忆翻涌而上,但此刻她望着榻上虚弱的女儿,所有懦弱都化作眼底的锋芒。
随着"哗啦"一声衣料摩擦声,她毫不退缩地撞开挡路的身躯,发髻上的银簪擦着松代耳畔掠过:平日里的羞辱我能忍,但敢动我的雪子...
松代咬着下唇气极反笑,艳丽的朱唇扭曲成诡异的弧度,和服腰带随着颤抖的身躯轻轻晃动:"好啊,真是出息了!"
不一会,藤原雪子猛地坐起,榻榻米在身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她死死盯着藤原晔腰间的武士刀,瞳孔里倒映着古旧的障子纸门。
冰凉的和服触感从指尖传来,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日式陈设让她呼吸一滞…这分明是日本昭和时代的风格!
"カメラはどこですか?(摄像机呢?)"
她脱口而出的日语让自己都愣住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目光慌乱地扫过屋内的铜香炉、浮世绘屏风,原本该出现在剧组的摄像机却踪影全无。
冷汗顺着脊背滑落,她突然想起老板说的"公司闹鬼",喉咙发紧。
明明下午就要和小玲见面...一年没见的姐妹…现在我遇鬼了?
松代见状,娇笑着挽住藤原晔的手臂,丝绸袖口擦过他的胸膛:"主人你瞧,雪子醒了连父亲都不叫一声。"
她故意拖长尾音,眼波流转间满是嘲讽,
“说到底,还是姐姐没教好女儿呀~"
藤原雪子瞳孔猛地收缩,那些陌生的日语,自己居然能听懂,这让她后背发凉。
恐惧如潮水般漫过心头,她毫不犹豫地咬破食指,指尖在空气中疾走如飞,画出歪歪扭扭的符咒:"破!"
猩红血痕在空中转瞬即逝,唯有几滴血珠溅落在素白的被褥上,晕开刺目的红。
松代的娇笑还萦绕在耳畔,藤原晔的脸色却己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他盯着女儿神经质般的举动,腰间的玉佩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原本只是碍于情面来探望,此刻满心只剩不耐:"雪子,莫要在此装疯卖傻!"
话音如重锤砸在屋内,惊得廊下的风铃发出细碎的呜咽。
藤原雪托着描金茶盏款步而入。青瓷茶盏突然在她指间剧烈震颤,视线死死钉在床榻锦被上,那几滴血迹。
她攥紧茶盏,指节泛白,寒声道:"老爷,既然雪子己经醒了,还请您二位回去吧。"
紫檀木屏风映出藤原晔阴鸷的面容,他猛然揽住怀中娇软的身躯。
松代身上的晚香玉香氛裹挟着冷笑扑面而来。
"阿静,"
他故意将尾音拖得绵长。
"你这暴烈性子,可得好生改改。"
松代如灵蛇般缠上男人手臂,丹蔻轻划他胸口,柔若无骨的嗓音带着蛊惑:"主人何必与姐姐置气~"
环佩叮当声渐远。
藤原静这才颤抖着放下茶盏,将虚弱的雪子紧紧拥入怀中。滚烫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压着哽咽,声音发颤:"雪子,你终于醒了......"
话音未落,藤原静突然拉开距离,修长的手指轻轻覆上雪子的额头,如释重负地低语:"烧退了......"
藤原雪子迷茫地望着眼前的女人,脑海中一片混乱。雪子?老爷?这莫名其妙的称呼让她满心疑惑,完全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时,一个机械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对不起宿主,因遭遇时空乱流,己将您传送到此处。"
"开什么玩笑!"毛悦悦瞬间急得跳脚,"求叔还等着我呢,下午我还要去接小玲!"
系统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按常理记忆应该己被清除,为何她还保留着意识?带着试探,它小心翼翼地询问:"宿主,您还记得什么?"
"今天小玲从美国回来,公司闹鬼,我请她来抓鬼啊!你一首跟在我身边,怎么连这都忘了?"毛悦悦不解地反问。
系统恍然大悟,原来是只消除了进入嘉嘉大厦前的记忆,这还是它执行任务以来第一次失误。它含糊地遮掩道:"可能是我记性太差......"
系统沉默片刻,声音里罕见地带上一丝歉意:"对不起宿主,咱们遇到了时空乱流。但现在时空通道己彻底关闭,你暂时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了…"
"不可能!你一定有办法的!快把我弄回去!"毛悦悦攥紧拳头,声音里带着哭腔。她满脑子都是小玲焦急等待的模样,还有求叔。
系统机械的语调没有任何起伏,继续播报着冰冷的信息:"当前时间:1927年昭和时代”
“地点:日本”
“您的新身份为日本大尉藤原晔之女,藤原雪子。”
“请尽快适应新身份,完成系统任务。"
这些不带温度的文字,像一把把利刃,斩断了毛悦悦最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