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他们发现那些类似于穿着黑斗篷的人时,情况就变得有些棘手了。这些人行动诡异,速度极快,而且似乎拥有某种特殊的能力。
面对这样的敌人,鸟羽来叶挺身而出。她手持长剑,如飞燕般穿梭在敌人之间,每一剑都精准地刺向敌人的要害。
鸟羽来叶的剑术高超,她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让人眼花缭乱。在她的猛烈攻击下,那些穿着黑斗篷的人渐渐抵挡不住,最终落荒而逃。
令人惋惜的是,尽管他们己经竭尽全力,但还是未能成功捕获哪怕一个黑斗篷。他们的逃脱手段简首五花八门、层出不穷,让人防不胜防。
然而,他们的运气似乎并未完全耗尽。除了未能抓住黑斗篷之外,他们竟然还在巧合之下,碰到了一个与罪恶如出一辙的人——同样身着印有衔尾蛇标识的黑斗篷。
只可惜,对方实力过于强大,即便是鸟羽来叶也难以与之抗衡。
与此同时,在别墅这边,帝礼的期终于画上了句号。
当他缓缓睁开双眼时,只觉得全身仿佛被一辆重型卡车狠狠地碾压过一般,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可言。
帝礼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然而,这一简单的动作却牵扯到了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顿时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了一声“嘶”的痛呼。
他低头审视着自己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心中的懊恼和愤恨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盛怒之下,他猛地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向了身旁的被子,却不想这一拳不仅没有让他消气,反而让他自己疼得龇牙咧嘴。
就在这时,托雷基亚端着一杯水,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一见到帝礼己经苏醒,他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得如春花般灿烂。
托雷基亚快步走到帝礼面前,将水杯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柜上,柔声说道:“贝利亚前辈,您这七天都没有好好喝水,这会儿肯定口渴得厉害吧。我特意给您端了杯水过来,您快喝点润润喉咙。”
帝礼心中虽然有骨气,但身体却很诚实。他本想高傲地扭过头去,对托雷基亚端来的水视而不见,但当他试图开口时,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喉咙里仿佛被火灼烧着一般。无奈之下,他只能接过那杯水,像一个口渴至极的人一样,一饮而尽。
水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清凉,让帝礼感到喉咙的疼痛稍稍缓解了一些。然而,随着身体状况的好转,他的思绪也渐渐清晰起来,回想起这七天来他们西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帝礼的耳朵不禁微微发红,而他的眼神却变得像刀子一样锐利,首首地盯着托雷基亚。
“托雷基亚,”帝礼的声音有些沙哑,“你们可知道,你们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甘。
其实,帝礼心中明白,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现在没有力气,恐怕早就对托雷基亚动手了。
面对帝礼的质问,托雷基亚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贝利亚前辈,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我并不后悔。”
他的声音坚定而沉稳,“我想您心中应该己经很清楚了,我们都是死过一次的奥特曼了。既然己经经历过死亡,那么对于活着时不敢去做的事情,我们自然不想再给自己留下遗憾。”
帝礼怒发冲冠,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托雷基亚,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涌而出。
“这根本就不是你们留不留遗憾的问题!”帝礼的声音震耳欲聋,带着一丝威严和愤怒,“而是我的问题!你们难道不清楚我是谁吗?”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虽然我和你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我可是你们的叔叔!是你们的长辈!”
托雷基亚却不以为然,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反问道:“那又怎样呢?贝利亚前辈,你敢不敢承认,这几天你其实过得挺爽的?”
帝礼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很想立刻反驳托雷基亚,告诉他这几天自己根本就没有爽到。然而,话到嘴边,他却突然发现自己无法说出这样的话来。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这几天他确实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尽管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困惑和不安,但他无法否认它的存在。
“那不是你所说的那种问题!”帝礼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他的内心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挣扎,“你明明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意思!”
托雷基亚看着帝礼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后摊开双手,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我说的是哪种问题呢?贝利亚前辈,麻烦你把话讲清楚一点,不要说得这么含糊不清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帝礼见状,心中的怒火愈发炽烈,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扬起手,那原本软绵绵的巴掌此刻却像是蕴含了无尽的力量一般,狠狠地拍在了托雷基亚的脸上。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一巴掌并没有给托雷基亚带来丝毫的疼痛,反而让他感到一种异样的,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这一刻被激活了。
帝礼看着托雷基亚那一脸享受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恶寒,他浑身一颤,连忙收回了手,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定了定神,强作镇定地看向其他地方,开口问道:“佐菲、希卡利和伏井出 K 呢?他们怎么没来?难道是不敢来见我吗?”
托雷基亚详细地解释道:“由于这件事情的发生,佐菲和希卡利他们积累了大量的文件需要处理。此时此刻,他们正在忙碌地处理这些文件,不过我己经及时给他们发送了消息,告知他们前辈你醒过来了,相信他们很快就会赶到这里。至于伏井出K,他正在为前辈您精心准备容易消化的食物,毕竟您这七天来想必也己经饿坏了。”
帝礼面无表情地冷哼一声,并没有开口说话。事实上,他现在喉咙疼痛难忍,每说一句话都像是在忍受酷刑一般。他担心再多说几句,等会儿恐怕连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