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夫人注视着清稀,语气中充满了感激之情:“清稀,我本应亲自登门道谢,但家中琐事繁多,一直未能抽出时间,实在抱歉。”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
清稀微微一笑,笑容中透露出理解和宽容:“谢谢夫人。”她的语气诚挚,让人感受到她的真诚。
司夫人轻轻拍了拍清稀的手,接着说道:“以后若有任何需要,你尽管告诉我们,不必拘束。
“您客气了。”清稀礼貌地回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谦逊。
司夫人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她轻轻握住清稀的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此次多亏有你相助,救了沫沫的性命。若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司夫人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回忆起了当时的惊险场景。
“沫沫这孩子,我一直担心着她的身体,每个大夫都让我准备好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怎么舍得…”
司夫人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哽咽着。
她的心痛和无奈,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还好有你,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司夫人继续说道,她的手紧紧握着清稀,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清稀感受到了司夫人的真挚情感,她轻声安慰道:“夫人,您别难过,司沫姐姐一定会好起来的。”
她的语气坚定而充满希望,仿佛给了司夫人一丝力量。
司夫人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坚定:“谢谢你,清稀。你对我们司家有恩,日后若是遇到困难,一定要告知我们。我们司家定当全力相助,以报此恩。”
清稀微笑着看向司沫,眼中满是真挚的笑意,那是发自内心的为司沫的康复而感到欣喜。
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种亲切和关怀,仿佛在告诉司沫,她会一直在。
“你们都瞒着我。”司芷如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幽怨。
她轻哼一声,娇俏的脸上露出些许嗔怒,显然是有些生气了,那双大眼睛里闪烁着不满。
“清稀姐姐给姐姐看病,你们都不曾告诉我,把我瞒的好苦。”司芷如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她紧握着拳头,微微颤抖着。
司沫闻言,不禁笑出了声,她连忙解释道:“芷如,你可别误会了,这本就是不确定的事情,我也是想等身子彻底好了再和你说,不想让你担心。”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和爱护。
司芷如听了司沫的解释,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但依然能看得出她心中的不满。
她嘟囔着嘴,轻声说道:“即便如此,也不该瞒着我呀,我也是这个家的一分子,有权利知道你的情况。”
司沫轻轻地拉起司芷如的手,温柔地说:“是姐姐不好,让你担心了。但姐姐也是希望你能无忧无虑地生活,不想让你为我的事情烦恼。”
司芷如感受着司沫手上的温度,心中的不满渐渐消散。
她知道姐姐的良苦用心,也明白大家的隐瞒是出于对她的关爱。她微微一笑,说:“好吧,我不生气了。不过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不能再瞒着我了哦。”
司芷如的眼中充满了对家人的依赖和关心。
“嗯。”
司沫无奈的揉了揉司芷如的脑袋,笑道。
“清稀姐姐,姐姐的身子是不是可以痊愈了?”司芷如满含期待地看向清稀,轻声问道,眼神中流露出丝丝紧张。
她双手紧握,指甲几乎要陷入掌心,生怕从清稀口中听到不希望的答案。
清稀:“………”
她沉默不语。
她并不想回答司芷如的问题。
虽说如此,她还是对司芷如点了点头。
司沫敏锐地察觉到了清稀的情绪,她赶紧拉过司芷如的手,温和地说道:“今日大夫给我把过脉了,说我不日就可以和正常人一般生活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她轻轻地拍了拍司芷如的手背,给予她一丝安慰。
司芷如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但随即又被担忧所取代。
她看着清稀,仿佛想从她的眼神中找到更多的答案。
清稀:“………”
“不用十五日,就能彻底痊愈。”
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看不出她不想搭理她吗?
“夫人。”
丫鬟在外边轻声的唤了一句,“国师大人来了。”
话音落下,皆看向清稀,司夫人和蔼的笑了笑,“看来又不能留你在府邸吃饭了。”
“近日府邸事务繁忙,改日我必定亲自上门道谢。”
清稀笑了笑,“夫人客气了。”
几人缓缓起身,一同朝着前院走去。
清稀远远地便看见了仓辞,她的步伐不自觉地加快了些许,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她满心欢喜地望着他,柔声问道:“你忙完了吗?”
仓辞微笑着点了点头,回答道:“嗯。”他伸出手,轻轻地牵住了清稀的手,温柔地说道:“我来接夫人回府用晚膳了。”
仓辞的目光转向司家人,语气温和地向他们道谢:“今日多谢诸位照顾夫人了。”
一旁的侍卫随即递上了一份精致的谢礼,仓辞接着说道:“这是一点薄礼。”
仓辞,你实在是太见外了。”司堯嘴角含笑,目光温柔地看着他,轻轻摇头,似乎对他的举动有些不满。
“且不说七小姐和沫沫是闺中好友,她治好了沫沫的身子,我们就更应该照顾她了。”
司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和欣慰,他想起了沫沫曾经遭受的病痛,以及清稀的妙手回春,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你还送礼,这就太生疏了。”
他将侍卫递过来的礼物又推了回去,手上的动作坚定。
“若是再提礼物,可就显得我们之间生分了。”
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和真诚,让人感受到他对这段情谊的珍视。
“我们的好友情,你是不是也不想要了。”
仓辞微微勾唇,“嗯。”
“走了。”
清稀看向司沫,“改日再来寻你玩。”
“再见。”
她对他们挥了挥手,便跟着仓辞一起离开了。
待他们二人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