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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交流结束后南暻国的人便打道回程了。
只不过一同跟着离开的还有秦越国的嫡公主源羽。
秦越没有明确的说要她和谁联姻,就说一切都遵从她的意愿。
这次过去南暻也是去适应一番那边的生活,顺便和她喜欢的人相处一段时间,待确定下来后再举办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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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源羽跟着南暻国的人一同离开了秦越,这件事情在各国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毕竟,源羽是秦越的嫡公主,她的婚姻大事一直都是秦越国的重要事务之一。
如今,她跟着南暻国的人离开了,这让很多人都开始猜测她的去向和目的。
不过,这些猜测都只是无稽之谈,源羽的真实想法只有她自已知道。
她离开秦越,并非是为了联姻,而是为了追求自已的幸福。
她喜欢的人,正是南暻的国师仓辞。
源羽公主从小便生活在皇宫之中,她见过无数的人,也经历过无数的事情。
但是,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为了一个人而心动。
她第一次见到仓辞的时候,就被他的气质和才华所吸引。
那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对于感情并没有太多的认知。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越来越明白自已的心意。
她喜欢仓辞,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所以,她才会在宫宴上主动邀请仓辞喝酒,想要和他更进一步地接触。
虽然被仓辞拒绝了,但她并没有放弃。
她相信,只要她足够努力,仓辞一定会看到她的真心,接受她的爱意。
她并没有住在驿站,而是选择了一个靠近国师府的府邸居住。
这样,她就可以时常看到仓辞,和他在一起了。
在南暻的日子里,源羽一直都很低调。
她没有张扬自已的身份,也没有去打扰仓辞的生活。
她只是默默地关注着他。
仓辞自然也知道源羽的心意。
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或者反感,而是直接忽视了这个人。
他并没有给源羽任何承诺,他始终保持着一种疏离而礼貌的态度,让源羽压根无法接近他。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源羽就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仓辞对她如此冷淡,难道他真的不喜欢她吗?不喜欢她难道喜欢盛家那个丑八怪吗?
她开始主动接近仓辞,试图打开他的心扉。
她为他准备了各种美食和礼物,亲自送去国师府,但从来没有成功进去过国师府,甚至连仓辞都没有见着过。
清稀趴在国师府二楼的窗台盯着源羽瞧。
她瞥了一眼还在一旁卜算的仓辞,笑呵呵的和她说着,“源羽伤心的离去喽。”
“小心她一气之下让秦越出兵打仗。”
仓辞闻言,摆弄着手中的卜算工具,轻笑着摇了摇头,“她不会,她也没有这个权力。”
“哦?”清稀挑了挑眉,似乎对仓辞的话有些意外,“为何如此确定?怎么说也是一个嫡公主,皇帝和皇后不应该对她宠爱万千吗?”
仓辞看向清稀,眼中满是宠溺,“她是个聪明的女子,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而且,稀稀,是嫡公主就一定受宠吗?”
清稀闻言,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对。不过,她毕竟是个公主,若是真的被拒绝了,难免会有些不甘心。”
这不由的让她想起了盛兮瑶。
她虽然是嫡女,但是在利益面前,盛梁还是选择站在了她的这边。
这段时间,盛家的老太太从庄子里回来了,没事就喜欢找她麻烦,她真的很烦,然后就干脆每天都躲国师府来了。
也因为有了盛老太太的出面,盛梁还是拉下脸去和官家谈了。
而与他一起去官家谈事情的还有盛老太太。
最后不知道两家人达成了什么交易,官家答应了迎娶盛兮瑶为官宸宇的正妻。
“那就让她不甘心吧。”
仓辞并不在意源羽的情绪,她想做什么他也不在意。
他的职责就是守护好南暻。
现在还多了一个。
他看着清稀的背影,唇角微勾。
守护好她。
......
源羽并没有因为仓辞的冷漠而退缩,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已的决心。
她知道自已想要的,也知道自已应该如何去争取。
于是,她继续尝试各种不同的方法,希望能够打动仓辞的心。
然而,无论她做什么,仓辞都始终保持着一种疏离冷漠的态度,她所做的一切都无法打动他的心。
源羽开始感到有些沮丧和失落,她不明白为什么仓辞可以为了盛清稀对她如此的冷漠。
她不知道自已比盛清稀差在哪儿。
她思考着自已的下一步行动,决定换一种方式去追求仓辞的心。
她开始主动去了解仓辞和盛清稀的喜好和兴趣,试图找到与他共同的话题和交流方式。
她也开始改变自已的形象,从穿着打扮到言谈举止,都变得和清稀一般无二。
她希望能够通过这些改变,让仓辞看到她。
然而,源羽的改变并没有让仓辞改变对她的态度,反而对她越发的厌恶。
因为这个原因,仓辞第一次见了源羽。
源羽以为是自已长久的努力终于打动了仓辞,她跟着侍卫进了国师府后,再见到仓辞时,兴奋的朝他小跑着过去。
“国师。”
仓辞没有应,反而冷漠的盯着她瞧。
“我以为公主是个聪明人。”
源羽被仓辞说的愣在了原地。
她脸上的笑容也刹那间僵住了。
她不解的看向仓辞,尬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说过了,我只会娶稀稀,希望你注意分寸。”
仓辞看着她的打扮,心里越发的不高兴。
“既然公主做不到,那就只好请人教会公主,什么叫做礼义廉耻。”
“你这般穿,真的很丑,恶心。”
撂下这话,仓辞便离开了。
他让侍卫把人直接送回了秦越,并且带去了一封信。
他不会让两国之间开战,但也不会让秦越压在南暻的头上。
现在看来,是他对秦越的态度太过温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