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刘海中,一心想在这四合院中树立自已的领导地位,却始终未能如愿。他那当领导的强烈欲望与自身能力的不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让他的内心充满了焦虑和挫败感。
二大爷从厂里回来,脸色阴沉得可怕。原来,厂里有个晋升的机会,他本以为自已志在必得,为此还特意在领导面前表现了一番。他努力工作,加班加点,试图让领导看到他的勤奋和能力。可结果公布的时候,晋升的却是一个平时不怎么起眼的同事。那个同事工作成绩并非特别突出,在二大爷看来,自已无论哪方面都比对方强。
二大爷满心的期待瞬间化为泡影,他觉得自已受到了极大的不公,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一路上,他都在不停地抱怨,抱怨领导没眼光,抱怨同事走后门。
回到家,看到儿子刘光天正在院子里悠闲地哼着小曲,跟几个小伙伴玩闹着,二大爷的火气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整天就知道闲逛!”二大爷大声吼道,那声音震得院子里的树叶都似乎颤抖了一下。
刘光天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还没反应过来,二大爷已经冲了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响声在院子里回荡,刘光天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掌印。
“爸,你干嘛打我?”刘光天捂着脸,委屈地喊道,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二大爷怒目圆睁,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骂道:“我辛辛苦苦为这个家,想当个领导都当不上,你倒好,一点都不知道争气!整天就知道玩,以后能有什么出息?”
刘光天也来了脾气,大声反驳道:“你当不上领导关我什么事?你自已没本事还拿我撒气!我怎么就不争气了?我也在努力生活!”
二大爷一听,更是怒不可遏,抬脚又踹了刘光天一下:“你这个逆子,敢跟老子顶嘴!我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刘光天被踹倒在地,衣服上沾满了尘土,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从小到大,你就知道打骂,有本事你自已在外面威风去,别在家里耍横!在厂里当不上领导,回家拿我出气,算什么男人!”
二大爷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刘光天:“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孝的东西!今天我非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这时,二大妈从屋里跑了出来,连忙拉住二大爷:“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孩子还小,不懂事。”
二大爷一把甩开二大妈的手,力气大得让二大妈差点摔倒:“都是你惯的,看看他现在成什么样子!一点规矩都没有,一点都不理解我的苦心。”
刘光天从地上爬起来,哭着跑了出去,边跑边喊:“我再也不想回这个家了!”
二大爷喘着粗气,坐在椅子上,心中的怒火却丝毫没有消减。他恨自已没有能力在厂里出人头地,更恨儿子不能理解他的苦心。他觉得自已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却得不到应有的尊重和支持。
二大妈在一旁抹着眼泪,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孩子他爸,你也别太着急,这领导不是想当就能当的。咱儿子也还小,以后慢慢教。你这样打他,只会让他更叛逆。”
二大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吼道:“都是你们拖我的后腿,我这辈子算是没希望了。我就想当个领导,让咱们家过上好日子,怎么就这么难?”
院子里陷入了一片沉寂,只有二大爷沉重的呼吸声和二大妈低低的抽泣声。
过了一会儿,二大爷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开始后悔自已刚才的冲动。他想起儿子小时候乖巧的模样,心中一阵刺痛。他知道自已不该把在外面受的气撒在儿子身上,可那股子憋屈劲儿让他一时失去了理智。
“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二大爷长叹一声,眼中充满了无奈和迷茫。
此时的刘光天一个人在外面的角落里蹲着,心中对父亲充满了怨恨。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总是把自已的失败归咎到他身上,他也渴望得到父亲的认可和关爱,而不是无端的打骂。他看着远处的天空,暗暗发誓一定要有机会一定尽早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