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哟,何雨柱那叫一个乐呵啊,抱着大领导赏的留声机,一路小跑回了四合院。刚进院子,他那大嗓门就喊上了:“于莉,媳妇!快出来,瞅瞅我给咱带啥宝贝回来喽!”
于莉从屋里急忙忙地跑出来,一眼就瞧见了那崭新的留声机,眼睛瞪得老大,满是惊喜又透着点疑惑:“柱子,这留声机咋来的呀?该不会是你偷偷攒钱买的吧?”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把留声机搁在桌上,腰杆儿挺得笔直,满脸得意得都快放光了:“啥呀!这可是大领导赏我的!今儿给大领导做川菜,大领导吃得那叫一个满意,知道我一直稀罕这玩意儿,大手一挥就送我啦!咋样,你老公我厉害吧!”说完,迫不及待地就摆弄起留声机,放上一张俄罗斯名曲的唱片。
那悠扬的旋律瞬间在四合院里飘散开来,仿佛给这老旧的院子注入了一股鲜活的生气。
三大爷阎埠贵听到动静,迈着他那碎碎的小步子,不紧不慢地凑了过来。他眼睛就像两颗钉子,死死地钉在留声机上,嘴里不停地发出“啧啧啧”的声音,脸上堆着假笑:“哎呀呀,雨柱啊,这留声机可真是个稀罕物件儿啊!大领导可真是瞧得起你,看来你这厨艺是越来越厉害咯!”阎埠贵心里却在盘算:这何雨柱运气也太好了,这留声机要是能到我手里,晚上没事儿听听曲儿,在这院子里得多威风啊。
何雨柱得意地哼了一声,嘴上谦虚道:“三大爷,我就是运气好,碰巧合了大领导的口味。”可心里却在想:哼,我这手艺那可是实打实的,哪儿是运气好就能解释的,你们就眼红吧。
一大妈也慢悠悠地走过来,笑着说道:“雨柱这孩子就是有出息,这留声机一放,咱这院子都热闹不少,像过年似的。”一大妈心里觉得这是院子里的喜事,大家热热闹闹挺好的。
正说着呢,秦淮茹从屋里走出来了。何雨柱一看见她,眉头就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眼神里满是嫌弃。
秦淮茹瞅着留声机,眼中先是闪过一丝羡慕,很快又换上了那副惯有的楚楚可怜的模样,轻声说道:“柱子,这留声机真好看,这曲子也真好听。”她心里想着:这留声机要是能给孩子们听听该多好,说不定能开阔开阔他们的眼界,可我也知道何雨柱不待见我,这事儿估计悬。
何雨柱撇撇嘴,没好气地说:“好听就听呗,别在这儿假惺惺的。”他心里烦死秦淮茹这副样子了,每次都装得可怜巴巴的,好像全世界就她最惨,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
秦淮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可还是硬着头皮,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柱子,你咋能这么说我呢,我一个寡妇带着个孩子,日子多不容易。每次看见你有啥好东西,我也就是羡慕羡慕,想着孩子们要是能跟着沾点光就好了。”她心里暗暗叫苦: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我没别的办法,孩子们还小,能多为他们争取一点是一点。
何雨柱双手抱胸,一脸不屑:“哼,你别老打着这些小算盘,我还不知道你,每次都装得可怜兮兮,实际上净想占人便宜。你自已啥心思,你自已不清楚啊!”何雨柱越想越气,之前被秦淮茹占的那些小便宜一下子都涌上心头。
秦淮茹一听,眼眶立马红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委屈巴巴地说:“柱子,我真没有,我只是觉得孩子可怜,
这时候,贾家的门“嘎吱”一声开了,贾张氏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她一眼就盯上了留声机,眼神里那嫉妒简直要溢出来了。她心里恶狠狠地想:哼,何雨柱你个兔崽子,凭啥好事都让你摊上了!这留声机多值钱呐,咋就到你手里了,老天爷咋就这么偏心眼儿,咋不让你倒霉!她虽然不能说话,可那脸上扭曲的表情和紧紧攥着的拳头,都暴露了她内心的愤懑。
阎埠贵表面上夸赞着何雨柱,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他紧紧抿着嘴唇,腮帮子微微鼓起,眼睛始终没有从留声机上挪开。他的手在留声机边缘来回游走,指腹微微用力,似乎想要把这留声机的触感深深印在心里。
瞧瞧这留声机,精致得很呐,声音还这么好听。凭啥何雨柱就能得大领导赏识,白得这么个宝贝?想我阎埠贵,平日里在这院子里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事事操心,为大院操碎了心,咋就没这等好事落到我头上?这何雨柱不就是会炒个菜嘛,凭啥呀!
想到这儿,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他的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过了一会儿又缓缓松开,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强挤出笑容说:“雨柱啊,这可是个好东西!”可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