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尘早有防备,他侧身一闪,轻松躲过了这一拳,顺势抓住赵宏宇的手腕,用力一拧,赵宏宇疼得 “嗷嗷” 直叫:“疼疼疼,放手!”
萧逸尘并没有就此罢休,他目光冷峻地看着赵宏宇:“赵宏宇,我不想跟你动手,但你别逼我。今天这事,你要是再纠缠不休,我就报警,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他松开手,赵宏宇踉跄着后退几步,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他看看萧逸尘,又看看周围围观的人群,心中有些发虚,但还是不甘心就这么罢休。
“你…… 你给我等着!” 赵宏宇撂下一句狠话,转身挤出人群,狼狈地逃走了。
看着赵宏宇的背影,萧逸尘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他转过身,看着叶悠然,满脸歉意:“悠然,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叶悠然轻轻摇了摇头,眼中还有未消的怒火:“这不怪你,是那个赵宏宇太不讲理了。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事,咱们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萧逸尘点了点头,握住叶悠然的手:“放心吧,不会了。咱们别让他影响了心情,走,去吃饭。”
两人继续向前走去,可刚才的好心情已经被破坏了大半。
萧逸尘心里清楚,楚凝霜的事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发新的麻烦,他必须想办法彻底解决,才能让自已和叶悠然过上安稳日子。
萧逸尘和叶悠然强压下心头的烦闷,走进一家餐厅,本想借美食驱散刚刚遭遇赵宏宇找茬的阴霾,可刚坐下,还没等点菜,萧逸尘的手机就又响了。
他不耐烦地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萧先生吧,久仰大名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油腔滑调的男人声音,“我是宏盛集团的刘总,听闻您最近在业内风头正劲,想跟您交个朋友,顺便谈谈合作,不知萧先生今晚可有时间一聚?”
萧逸尘皱了皱眉,心中满是疑惑,他跟这个宏盛集团素无往来,这刘总突然找上门来,怕是没那么简单。但想着多结识些人脉总归没坏处,便应道:“刘总客气了,合作的事可以聊聊,时间地点您定吧。”
挂了电话,萧逸尘看向叶悠然,无奈地耸耸肩:“又来事儿了,一个宏盛集团的老总约我谈合作,我去去就回,你先点菜,别等我。”
叶悠然有些担忧:“你小心点,我总觉得这事透着股诡异劲儿。”
萧逸尘点点头,起身离开餐厅,打车前往约定地点。
那是一家高档会所,门口豪车云集,保安森严。萧逸尘刚一进门,就有侍者迎上来,恭敬地将他引到一个包间。
推开门,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身旁簇拥着几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子,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名贵烟酒。
看到萧逸尘进来,中年男人立刻起身,满脸堆笑地伸出手:“哎呀,萧先生,终于把您盼来了,快请坐!”
萧逸尘不动声色地握了握手,寒暄几句后,便开门见山地问:“刘总,您说的合作是指?”
刘总哈哈一笑,招呼萧逸尘坐下,亲自倒上一杯酒递给他:“萧先生爽快,我也就不绕圈子了。是这样,我手头有个大项目,只要您肯帮我一把,好处肯定少不了您的。”
说着,他朝旁边的女子使了个眼色,女子会意,拿起一个精致的礼盒打开,里面是一块闪瞎眼的劳力士金表。
萧逸尘瞥了一眼手表,心中已然明了,这所谓的合作怕是打着非法的算盘,他不动声色地把酒杯放下,淡淡地说:“刘总,无功不受禄,您还是先说说项目的详情吧,要是违法违规的事儿,我可不敢沾边。”
刘总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又恢复常态:“萧先生这话说的,哪能呢!不过是项目上有些小环节,需要您帮忙疏通疏通关系,您在这行人脉广,办起来肯定易如反掌。”
萧逸尘冷笑一声:“刘总,您高看我了,违法的事我萧逸尘从来不干,这合作,怕是谈不拢了。” 说着,他起身就要走。
刘总脸色一沉,也不再伪装和善,冷哼道:“萧逸尘,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事儿你今天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
萧逸尘停下脚步,回头直视刘总,眼神冰冷:“刘总,您这是威胁我?我萧逸尘可不是被吓大的。”
这时,包间的门突然被撞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冲了进来,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胳膊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恶狠狠地说:“老大,这小子不识好歹,要不要给点颜色看看?”
刘总挥挥手,慢悠悠地说:“萧逸尘,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乖乖配合,咱们还能和气生财,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萧逸尘环顾四周,心中快速盘算着对策。他知道,今天这局面,硬拼肯定不行,得想办法拖延时间,找机会脱身。
“刘总,就算要我帮忙,您也得让我知道具体要做什么吧,总得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 萧逸尘故意装作妥协的样子。
刘总以为他服软了,脸色稍缓:“行,萧先生果然是明白人。其实也简单,就是让你在一份项目审批文件上签个字,证明一切合规,事成之后,还有五百万报酬。”
萧逸尘心中一惊,这签字要是落下,自已可就成了违法犯罪的帮凶,他假意沉思片刻,说:“五百万是不少,可这风险也太大了,我得跟家里人商量商量。”
刘总不耐烦地说:“你一个大男人,做事还这么婆婆妈妈,行,给你半小时,你赶紧打电话。”
萧逸尘掏出手机,假装拨号,眼睛却偷偷观察着周围。他发现包间有个小窗户,通向外面的走廊,只要能摆脱这几个壮汉的看守,就能逃出去。
趁着刘总和壮汉们放松警惕,萧逸尘突然发难,抄起桌上的酒瓶,朝着为首的壮汉脑袋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