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曲流觞开始管家,知道,这老男人的一条裤子竟然几百万,吓的她心肝疼。
然而曲流觞的心疼刚持续了一分钟,便开始体会什么是真正的痛彻心扉,泪情不自禁的落了下来。
好好的膝盖,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像针眼儿那么大的伤口,双膝早已肿的不成样子。
“我没事,你别担心。”这点疼痛傅景琛根本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曲流觞的泪水。
“你闭嘴。”曲流觞气狠狠的瞪着傅景琛,就是这个臭男人固执已见任性冲动,否则至于遭受这么大的罪。
曲流觞的以上犯下,让在场的人心咯噔一下,要知道佛爷的脾气可不是好相处的,从来无人敢斥责佛爷,大家都偷偷地等看曲流觞的笑话。
结果等来等去,等到了他们佛爷委屈求饶声“我错了,你别气了,我好痛,你抱抱我好不好。”
这下,他们这些人,真想钻地洞了,尤其是处理伤口的主治医师,差一点把药水洒在地上。
倒是姜末,一脸的淡定,面无表情的瞧着自家佛爷上演角色转换。
而另一边的谢泽琰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一直跪满了时辰才起来,并且以以上犯下的罪名鞭笞十下。
在他故意激怒傅景琛跟自已动手的时候,他就料想到了,傅景琛不是瞒着所有人他跟曲流觞的关系吗?
他就要让所有人知道,他喜欢曲流觞,他是曲流觞的第一个男人,任何谁都无法阻止。
“你这里哪儿是家人啊!分明是狼窝。哪有对家人下这么重手的。”鞭鞭见血,Jam忍不住吐槽,同时暗自记下了,哪些人动的手,他要把动手的这些人,‘绳之以法’。
谢泽琰露出冷笑,这些魑魅魍魉算哪门子家人。
傅景琛以为把自已的底牌暴露了,让谢家人蚕食自已,可惜他的算盘打错了,他回来的另一个目的便是接管谢氏。
如今,大半个谢氏落在自已手中,让这些老家伙们狗急跳墙,他之所以把把柄亮出来,就是希望他们能撒撒气,因为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会让他们气死。
“哥,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听到消息的谢泽慧第一时间从国外赶回来。
谢泽琰厌恶的推开谢泽慧,反而让Jam搀扶。
“离我远一点。”
若论他后悔的事情,为首的便是没有保护好曲流觞,其次便是为何不早早的把谢泽慧关起来。
谢泽慧怎么也想不到,向来宠溺自已的哥哥,竟然对自已避之不及。
“大哥,我是你的妹妹啊!”
谢泽慧一脸的委屈,泪水哗哗的流着“哥,这世上只有我是最爱你的,哥,我才是拼了命对你好的人。”
Jam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一见谢泽慧的目光,便猜得八九不离十了,都不喜欢谢泽琰开口,Jam便开始狂怼。
“小姑娘收起你的小心思,你可以恶心,但不能恶心琰,否则我让你好看。”
说着便搀扶谢泽琰离开。
留下来暗自恼火的谢泽慧,谢泽慧的怒火自然是有韩焱泻了。
韩焱一家住在谢泽慧的别墅里。
谢泽慧刚进来,便看到韩家老老少少的一堆人,怒火噌的窜起来了。
“谁准许你们过来的。”
“你凶什么凶,我是你婆婆,我在这里天经地义。”韩焱的母亲,竟然敢跟谢泽慧玩起了无赖那一套。
谢泽慧冷哼“韩焱,是不是我的脾气太好了,还是你没见过我发火。”
谢泽慧冷若冰霜的模样让韩焱一激灵。
“对不起,慧慧,他们只是赞助的,之前给他们租的房子到期了,只能先住在这里了。”
谢泽慧冷笑“这房子是我的,你有什么资格让他们赞助这里?”
被怼的韩焱,脸色青白交接,但敢怒不敢言。
谢泽慧可管不了这么多,讽刺道:“既然没有钱,就去赚钱,实在不行就去卖,你不是还有两个闺女吗?够卖钱给你们养老的。”
韩焱的大姐二姐虽然跋扈,但是面对谢泽慧她们是一点不敢嚣张。
韩焱没有想过谢泽慧竟然如此不顾情面,面色也难看了,但语气依旧轻柔“慧慧别胡说,那是我亲姐姐。”
“跟我有关系吗?”
谢泽慧不耐烦的扔下一张卡“拿着卡,赶紧滚。”
韩母一看到卡,神情立刻变了“好媳妇,我们这就走,你们好好的。”
谢泽慧见人都走了,看着抱着自已的韩焱,嘴角冷笑。
“回卧室。”
“好。”
韩焱笑着亲吻着谢泽慧,他就知道,只要他顶着这张脸,谢泽慧是永远不可能抛弃自已的,而他呢?等把谢泽慧身上的钱榨干后,便弄死这个贱人。
来到卧室,谢泽慧对韩焱命令道:“打开它。”
韩焱面色一变“慧慧是又想玩儿新花样了吗?”
这间卧室里有一间地下室,里面有各种折磨人的工具,有情趣的也有惩罚人的。
平日里,谢泽慧喜欢跟韩焱玩儿各种情趣的东西,然而欢愉的是谢泽慧,痛苦的是韩焱。
“怎么?你不喜欢?”
谢泽慧笑看着韩焱。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只要慧慧喜欢的,哥哥都喜欢。”
谈话间两个人便来到了地下室。
韩焱轻车熟路的跪在谢泽慧的脚边,并且为自已蒙上了眼睛,因为他知道,只有自已蒙上眼睛,他才会更像谢泽琰,他才会少吃一些苦头。
谢泽慧冷笑的拿起铁链把韩焱的四肢都固定住,而韩焱只能以跪立的姿势苦苦支撑着。
这个姿势很不舒服,韩焱便开口“慧慧换个姿势好不好。会伤到膝盖的。”
“哦!是吗?他受伤了,你也要受伤的,放心不会痛的。”
“对了,即便是痛,也不许呼痛的哦!”
“哥哥即便再痛,也不会,不成体统的叫喊的。”
韩焱还没有明白谢泽慧的意思,一鞭子便抽了下来。
“啊!”痛的韩焱大喊一声。
见韩焱大喊,谢泽慧愤怒了,又重重的两鞭子“我都说了,不可以呼痛,哥哥即便再痛也不会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