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并未停下脚步,继续奔跑,遇到拐角便转弯,尽量不让贾张氏看到她。
经过几个拐角后,贾张氏的身影消失了,她仍未停下脚步,一直跑到公交站。随意上了一辆公交车后,她才稍稍安心。
总算躲过一劫,只等贾张氏怒气平息,再回去向她解释。
不过,她不能亲自去说,也不能让小当姐妹去说,其他人也不愿意帮忙。那么,只有求助于傻柱了。
到了下一站,秦淮如下车转乘,去寻找傻柱。
来到饭馆,傻柱还未到上班时间,她只能进去等待傻柱。
过了一个多小时,傻柱才出现。
“你...今天怎么来了?”
傻柱感到意外,秦淮如不是连探望都不允许吗?怎么会突然来找他。约定办理离婚手续的日子还未到,她来找他有何目的?
“我是来求助的,我婆婆得知槐花并非贾家血脉,她不听我解释,直接找我算账。
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现在都不敢回家,所以我只能来找你帮忙。”本不想有所牵连,但现在这种情况,除了傻柱无人能助她。
“那你希望我怎么帮你?对于她这种人,我也无能为力。”
傻柱对贾张氏也感到头疼,这种人无法用道理说服,又不能动手。
“你只需帮我稳住她,让她不要动手,其他的事交给我,我会向她解释。”
秦淮如并未期待傻柱能说服贾张氏。
“好,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现在要工作,下午再和你一起回去可以吗?”
只是不让贾张氏动手,这并不难,傻柱同意了。
“好,那就下午见,我在这里等你。”
秦淮如没有异议,她本就打算下午解决这个问题。
“好吧,那你在这里等,我先去工作了。”
光阴荏苒,到了前往厨房着手准备的时间了。
秦淮如始终在这里等候着,每当人潮涌动,她便主动退让,走出室外,等到用餐高峰过后再返回来。
傻柱在用餐高峰过后向韩春明请了几小时假期,随后带秦淮如返回大院。与此同时,贾张氏也刚刚踏入大院。
她之前追寻秦淮如直到失去踪迹,却依旧不肯罢休,在周围四处训招商,耗费两个多小时,仍旧没有找到秦淮如。
最终只得放弃,这时才意识到,她对这个地方并不熟悉,已经迷路了。前往公交站,却发现并无返回大院的公交车。
徘徊了一个多小时,询问了数人后才知道回家的路。于是步行回家,疲惫至极。
刚踏入大院,便遇上正准备出门工作的壹大爷。她的怒火瞬间爆发。
“易中海,你这老不死的,今天我定要给你一巴掌。”
想到易中海给予她儿子的背叛,她便想要一刀两断易中海的……“贾张氏,你为啥发狂呢?”
壹大爷反应尚算敏捷,躲开了贾张氏的攻击。
“我发狂?我发狂还不是被你逼的,你拿命来。”
贾张氏见易中海一副无辜之态,怒火更炽,再次向易中海扑去。
“我什么时候逼你了?你无缘无故发狂,还说我逼你,你能不能讲些道理?大家快来帮忙制住她,不要让她在大院发狂。”
壹大爷自觉冤枉,他这段时间并没有与贾张氏有过接触,怎么会招惹到她?
由于壹大爷现在有了新工作,而且薪酬颇丰,所以很快就有人前来相助。几人联手,迅速将贾张氏制服。
“放开我,今天我定要让他付出代价。”贾张氏挣扎着高呼。
壹大爷上前质问道:“给我说清楚,我如何招惹到你,一回来就要杀我。”
“你为我那已故的儿子戴上了绿帽,还和那可恶的家伙生下了孽种,现在还在这里装无辜,今天我非将你这伪君子除掉不可。”
贾张氏继续挣扎,企图冲过去攻击壹大爷。
“事情已过去许久,你何必还抓着不放?
更何况当年的事也有原因,你不能仅凭表面就找我麻烦。”再次提及此事,壹大爷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这种事怎能说过去就过去?若换做是你的妻子与人私通,你还会当作无事发生吗?”
贾张氏更加愤怒,这个可恶的易中海,居然将事情说得如此轻描淡写,若非被人制服,她都想冲过去将易中海咬死。
“我妻子不是那种人,你不要诋毁她。当年的事我的确有过错,但你也不能喊打喊杀。
你若真不服,那我便赔偿你一些钱财,然后你让槐花跟我。”
实际上,有了工作之后,壹大爷也想认回槐花。如此他便无需担忧日后的养老问题。
“这桩事岂能用金钱来弥补?易中海,你这个伪善的骗子,为何苍天不降雷劈你?
还有你们这些帮凶,难道你们也与那畜生有染?”
这次,贾张氏连那些制服她的人也一并痛斥。
“贾张氏,你怎能如此诋毁淮如?
不论谁是谁非,事情已过去许久,即便你对我如何,也无法改变事实。最终只会害了你自已,你觉得这样做值得吗?
你不如冷静下来,我们好好商谈。只要你的要求合理,我愿意支付你一笔赔偿金。”
无论如何,这件事他确实有错,他也不好对贾张氏采取什么行动。
“我不接受你的金钱,我要你付出代价,要么你自已了断,要么我亲自动手。”
尽管贾张氏爱财,但这件事已经触及了她的底线,金钱已无法解决问题。
“这不可能。”壹大爷当然不会同意。
他无法说服贾张氏,只能向杨健求助,“杨厂长,请你出面帮忙,帮我说服她。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
在整个大院中,唯一能制服贾张氏的人就是杨健。
“壹大爷,其他事还好说,这件事我真的不便介入。
你们自已解决吧,我无能为力。”杨健并不想插手,他只是来旁观的。
“你看,你的所作所为连旁人都看不下去,没人愿意为你出头。
就算你今天让人制服了我,我无法对你怎样,但我不信你时时刻刻都有人保护,你总有落单的时候。”
贾张氏见杨健不出手相助,心中稍安。在整个大院,她最忌惮的就是杨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