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清澈世子和亲,王爷日夜诱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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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王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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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清澈世子和亲,王爷日夜诱引
作者:
纯爱无解
本章字数:
4794
更新时间:
2025-06-06

天还是灰色。

孔志明提着灯,身后跟了数十人,一众官服下摆扫过沿路石板上的青苔,蹭上些许陈旧的黑血。

前面就是太仆寺的天驷监。

“何监长。”

他袖角一抖,将额角流下的汗擦拭干净,随后展开手中的卷轴。

西下灯火昏暗,文书上的火漆封印被小刀撬开,孔志明笑了笑,道:“九门提督急令,近日王爷生辰,阙京官员人流涌动,皇城十二卫需增补巡防马队。”

何守接过那卷轴,指尖抚过公文上的墨渍,看了一眼狐疑道:“既是增补巡防,为何要调用南疆的马?”

“昨夜寺卿封厩不是说过?”

孔志明点了点卷轴,提醒道:“南疆马匹扣在你们天驷监,不日带去太医院请人查验。”

他身后走出一个挂耳坠的男子,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却讲着一口标准的大昌官话。

“也巧,各位太医今日正在王府宴上。此刻卯时未过,马队绕道王府经太医画押,正好赶在辰时将其余马匹编入巡防。”

话音未落,监内几名带刀都尉迅速起身,魁梧身形横插进两方人马之间,厉声呵斥:“倒是奇怪!鸿胪寺昨夜才扣下这批马,今早却急着往王府送?”

张武手握刀柄,也拧着眉冷嗤一声:“九门大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孔志明看着他腰间亮出的雪白刀刃,虚虚后退几步,赔笑道:“也是崔相的意思。”

崔源。

当朝太后的父亲。

张武按住佩刀的指节青筋暴起,神情不耐,想这群人能说出什么理由来听。

“正因扣得蹊跷,才要当众验明真身。”

孔志明手里掌着的灯晃了晃,在地面投下斑驳光影。

他示意身后一人上前,从袖中抽出一本封存记录,翻到了其中一页,递给何守:“西跨院里的十六匹。昨夜寺卿亲批‘存疑待查’,是不是?”

何守将那纸张上的记录尽收眼底,没看出什么不对,况且上面又有崔相的意思,到底是斟酌着放了人。

“几位太医此刻正验着南疆贡酒。”

孔志明笑起来,细长的三角眼微微眯起,带着人往跨院里走:“若这些马当真沾染巫蛊,让其在百官眼前显形岂不正好?”

马厩深处传来铁链开解的声音,几匹烈马仰首嘶鸣,瞳孔血红,被引着往监外疾驰。

夜风带着远处的腥臭味拂面,何守不知为何跌坐在短椅里,抚着狂跳的心口,后背无端冒出许多冷汗。

……

入耳是一串银器碰撞的丁零当啷响。

昭南坐在席位上,一抬眼,被为首走来的男子抓住视线。

他身上挂着南疆特有的银饰,额间是一条银鳞抹额,发尾编成小辫,随着前进的动作缓缓摇晃。

眉眼阴冷,瞳孔中是满满的嗤笑与不屑。

昭南没有关于这号人的记忆,只觉得心中不适。

因着喂蛊中毒的缘故,他对“家乡人”并没有什么好印象。

可男人没有移开视线,目光死死望向这边,嘴唇一张一合,无声吐出两个字。

说的似乎是南疆话。

昭南看不懂。

他垂眸思索片刻,又听见礼官拔高的唱喏声。

“献礼——”

……

时间快过正午。

昭南一个时辰前困得在席位上犯迷糊,才稍稍闭了下眼,一旁的福海便小步上前,领着自己去寝院里休息。

这会儿昭南睡醒,起身往主宴厅去。

偏巧遇见娄洲出来,脸色不大好看,行动匆匆,却停下来朝昭南作揖:“陛下亲临,己在殿中落座。”

“王妃可要进去拜见?”

宴厅内万分安静,俨然是在讲什么重要之事。

昭南回味过来,摆手拒绝,看着他的神色问道:“怎么了?你要去做什么?”

“王爷下令要射杀的马匹,在天驷监被人调走了。”

“王妃,恕属下失陪。”

娄洲语速极快,想来是得了命令,说话间拱手大步离开。

几乎是同一时间,殿内骤然传出一道声音。

“南疆瘴气侵田,巫毒蚀骨,子民染疫者十之一二。那江泾草场药石遍野,若陛下将其许给我部族,我王愿以十年不犯边关为诺。”

大殿内落针可闻。

良久,又有一道男声掷地。

“庆景三年,乾武帝逐南蛮五百里,饮马江泾边,”倚在金銮御座上的李修然目光幽深,惨白面色在日光下显得格外虚弱,“朕今日若是让了寸土,岂非愧对先祖?”

“陛下何必计较这些?”

使君出言打断李修然的思绪,双眼微眯,指尖敲了敲腰间的蛇形弯刀:“南疆巫祝十万,蛊毒千变万化,若今日谈不拢……”

“谈不拢又如何!”

李修然一拍案几,从御座中站起身:“南明王胃口饕餮难填,区区一个草场恐怕不够……尔等再拿朕的项上人头,给他当作贺礼可好?!”

天子发怒,宴厅内朝臣噤若寒蝉,扶着官帽乌泱泱地跪了一片。

南疆使团咄咄逼人,明面威胁,李修然自然怒不可遏,又想起崔源一党对于此事一让再让的态度。

他看惯了太后和这群人的脸色,此时郁气消解,只觉得分外痛快。

李修然虚虚喘了口气,扶着身后太监伸来的手臂,忽地闭眼,道:“觉止。”

西下只剩漏刻中水珠滴落的声音。

“八十里草场没有,”傅觉止捻了捻指腹,略微抬眸,声线平静,“边境的三万铁甲军倒是管够。”

使君脸色青白,手中握着的酒盏猛地落下:“大昌这是要开战?”

傅觉止蹙起长眉,笑了笑:“想要草场,大可以带着你们的蛇虫鼠蚁来抢。”

他一双黑眸啐了霜,与高堂上的李修然对视一眼,随后扬手喝道:“拿人!”

殿外候着的御林军鱼贯而入,冷白刀刃破开人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数位南疆使君死压在夹棒之下。

宴厅内众人秩序井然,不知是谁吹响了骨哨,刺耳的哨音划破鼎沸人声。

霎时间,烈马嘶鸣的动静传来,吵得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护驾!”

被烈火吞噬的马匹冲破府门,心口皆是射进了八九支箭簇,鬃毛燃烧时的火焰将箭羽包裹,滚滚浓烟掩住那些充血乌黑的眼珠。

蛊虫在烈马皮毛下钻动翻滚,这群活物痛苦嘶吼,踏着铁蹄横冲首撞。

所过之处火焰蒸腾,空气受热扭曲。

“护驾——”

声音此起彼伏。

傅觉止心间闪过一个念头,狠狠蹙眉,旋即转身快步往宴厅外走。

他身形高挑,绯红长袍在隐隐火光中亮红如血,却显得格外阴冷肃杀。

马匹上的火油落了一地,还在愤愤燃烧。

傅觉止停下脚步,走到昭南惯坐的水榭边,神情在火光下呈现出一种近乎病态的阴戾。

“王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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