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清澈世子和亲,王爷日夜诱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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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你也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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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清澈世子和亲,王爷日夜诱引
作者:
纯爱无解
本章字数:
5232
更新时间:
2025-06-07

这几日天气都冷,到了今夜的寅时三更,天边才真正落了雪。

风卷着雪粒扑进长廊,福海手里的拂尘被吹得狂乱。

他合着衣襟,手缩了缩,低声问:“如何?”

“死了。”

娄洲解开小臂上的护袖,将手伸进水里,洗去上面的血污:“三十六人,王爷亲手砍的。”

他呼出一口浊气,眼前似乎还有抹不去的血色。

福海一听,往寝殿的方向看了一眼:“王妃身上的疹子昨夜就退了,不肯再喝药。王爷现在回来了?”

“回来了,但没在寝殿。”

娄洲明白他的意思,声音压得更低:“王爷方才杀了人,一身煞气,府医去看过,说是心神不宁。王爷念及王妃,便寻了别处休息,是怕吓着人。”

廊下起了凉风,福海不自觉叹了口气,道:“药都备好了,你过会儿给王爷送去吧。”

娄洲点头,身上的肃杀褪去,倒又成了平日里的文人模样。

他转过身要走,忽地想起什么,又折回来:“王爷吩咐,长公主祭日的事可以向王妃提,但其他闲言碎语就别说了。”

娄洲垂眸,继续道:“王爷今日头风反复,大抵夜里也不会回寝殿。若王妃问起,只说王爷去了偏殿处理公务,会歇得晚些。”

……

昭南这几日身上的伤口结了痂,脸上的红肿也消退许多,除了有些痒,倒没有别的什么问题。

一到冬天,他就起的晚,今日睡到日上三竿起床,一睁眼,竟发现外面下了雪。

他有好久被傅觉止管着不能出门,今日好了许多,一看见雪又兴奋起来,穿了大氅往门边跑。

殿前的檐下挂着冰凌,大雪从天上落到地下,铺了满满一层。

德延本就在殿外候着,一见人出来。忙不迭地迎上去:“哎哟,王妃您这么跑,要是踩了雪摔着可怎么办。”

他扶着昭南的手,转头示意下人们去房里布菜,又道:“王爷要是看见您这样,可得要好好说您一通的。”

傅觉止管他管的严,这几日连何时睡,何时起,几时用膳,几时沐浴都不让下人插手。

凡事亲力亲为。

昭南摸了摸鼻尖,转头看着西周,问道:“王爷人呢?”

今早自他醒后就没看见傅觉止,他都快成了习惯,骤然身边没人,倒还有些不太自在。

德延领着他进房,去膳桌边布下菜品,低声道:“今日是长公主的祭日,王爷往常这段时间心情都不太好,想来应是去了偏院的祠堂,在那儿休息呢。”

“心情不好?”

昭南坐下的动作一顿,又要起身站起来,蹙起眉,问道:“那他吃过饭了吗?”

他没等德延回答,去拿下人手里刚解下的氅袍,是要出去:“我去看看他。”

德延心中一跳,连忙追上去将人拦下来。

“王爷吃过了,您别太担心。”

他赔着笑,又道:“王爷叮嘱过奴才,要伺候您用过膳后将药喝了,他心里记挂着您,您就别让王爷担心了。”

大雪落上枝头,发出细碎的簌簌声。

昭南心下觉得奇怪,一抬眼,看着德延的神情,态度是从未有过的坚决。

“他在哪?我要过去。”

……

冬日的白天,光色也是昏沉。

殿里没有烧烛,只有檐角漏下的星点微光,西处也都是割裂的阴影。

空气里漫着未散的药气,安安静静。

傅觉止斜倚在软榻里,玄色衣襟松了领口,露出的颈线苍白脆弱。

他指尖抵着眉心,双眼微阖,惯常沉静的黑眸里一丝情绪也无,此时没了焦距,只剩一片茫然的疲倦。

光影透过,长睫在眼睑下投出阴翳。

几案上是青黑的药汁,早己没了热气。

傅觉止侧躺在榻,被下手脚冰凉。

他头痛欲裂,疼意从后颈往全身蔓延,恍惚间,傅觉止闻见了遐北冬日原野上的风雪,又似乎闻见了阙京各处弥散的血腥气。

他闭了闭眼,漠然压下胃部的痉挛,再侧过身,呼出一口气。

房外传来轻微的声响,娄洲的声音出现片刻,又刻意压了下去。

未等声音落定,寝门己经被轻轻推开。

傅觉止睁开眼,看着身前的一片昏暗。

耳畔的脚步声窸窸窣窣,走得小心焦急。

“傅觉止。”

昭南的声音清润,傅觉止指尖微动,终是别过头。

他从榻上坐起身,单薄的被褥顺着寝衣滑落在地,看上去有些狼狈可怜。

“团团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从未有过的虚弱。

昭南一怔,看着那道黑色身影,轻声道:“这里好黑的。”

他慢慢走过去,俯下身,温热的指尖探入阴影,轻轻贴上傅觉止的脸,触到一片冰凉。

昭南凑上前,双手捂住他垂下的指尖,温声问道:“是想睡觉吗?”

屋里没人说话,安静又冰冷。

空气中散着清苦的药味,昭南别过头,微微起身。

傅觉止的手伸了过来,钳住他的手腕,力道不重,声线却低哑。

“要去哪?”

这句话里藏着别扭,昭南如何听不出。

他乖顺地任人抓着,指尖碰了碰案几上的药盏,放轻了声音:“这药都凉了,我们温了再喝吧。”

昭南眉眼温软,手腕向下,指尖隔着一层寝衣,碰了碰傅觉止的腹部。

“吃过饭了吗,肚子怎么这么扁呀?”

这是傅觉止往日哄他的语气,现在被昭南学了去。

一字不改。

傅觉止盯着他,眼尾的猩红褪去,垂眸低笑一声,紧绷的下颌线略微松缓,道:“头疼。”

话音未落,便被昭南连人带被揽进怀里。

昭南解开大氅,一弯身,钻进了被褥里,身子紧紧贴着傅觉止不撒手。

他抬起指尖,指腹落在傅觉止的眉心上,一下一下地轻轻揉按,哄道:“不疼了不疼了,揉一揉就不疼了……”

眉心传来的暖意渐渐渗入肌理,傅觉止攥着他手腕的指尖慢慢松开,一路向下,扶住昭南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笑着。

“好,谢谢团团。”

殿内气氛宁静,昭南也任他抱着,为了舒服,索性将脸垫在傅觉止的肩上,让人虚虚靠在自己怀里。

他指尖抚着身侧人的眉心,也不提别的事,只安静抱着。

傅觉止揽着人,锦被下的手掌探入昭南衣摆,指腹的薄茧蹭过他的脊背,察觉到怀中人轻轻一颤。

“还痒?”

他哑声问,指尖在结痂的伤处画了圈,道:“昨日便说不想再涂药,偏生不听话。”

昭南闻言垂头,将脸埋进他的肩颈,声音闷闷的:“你昨日也说头疼,却睡在这里不肯让人知道。”

他小声控诉:“你也不听话。”

傅觉止在他后背的手忽然停住。

殿外落着雪,冰粒叩着窗棂,声音细微密集。

他看着怀中人毛绒的发顶,额角钝痛也不知何时散了。

昭南浑身温热,身上氤氲的味道是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松香,肌肤柔软,像一团捂热了的玉。

傅觉止的怀里满满当当,成了一方被锦褥与体温围筑的小小天地。

他此刻并非困在遐北的风雪,也并未身处阙京的血腥,而是在他的团团身边,被妥帖地对待安慰。

傅觉止垂眸,将人完全揽进怀里,掖好被褥,盖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他抚着昭南的脊背,是在替人抓痒。

随后笑着服软。

“我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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