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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嘉盯着屏幕上的“永安精神病院”几个字。煤球的声音在她脑子里响起，带着一丝凝重。
“菜鸟，在你对着那破名字流口水之前，先确认一下你的银行卡余额，够不够给本大爷买下个月的顶级猫粮。”
虞清嘉随手划拉屏幕。她打开城市档案馆的在线查询入口。
“钱财乃身外之物，煤球大爷。求知欲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虞清嘉一本正经。
屏幕上，关于“永安精神病院”的资料一条条弹出。它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是本市最大的精神疾病收容治疗机构。
“七十年代啊。”虞清嘉摸着下巴。
煤球哼了一声：“按你们人类的折腾劲儿，电击治疗大概是标配。”
资料往下一拉，更劲爆的内容来了。二十年前，一场严重的病人集体骚乱。伴随不明原因的火灾，部分院区损毁。多名病人失踪或死亡。官方通报轻描淡写：管理疏忽，意外事故。
“意外？”虞清嘉嗤之以鼻。这套路她熟。
煤球轻轻“嗯”了一声。
坊间传闻将恐怖氛围拉满：事件背后另有隐情，可能涉及某些【禁忌实验】。
“禁忌实验？”虞清嘉眼睛一亮。她脑洞大开。
“你的想象力，总是能精准地避开所有正确答案。”煤球评价。
火灾之后，永安精神病院顺理成章地废弃了。“午夜歌声”和“白色鬼影”的都市传说却从未断绝。它晋升为本市著名恐怖地标，探险者打卡圣地。
虞清嘉体内“意外事件体质”的DNA动了。废弃病院仿佛在向她招手。
“煤球，”虞清嘉搓了搓手臂，“这地方，是不是跟我八字特别合？”
“是特别克你，菜鸟。”煤球声音低沉。“精神病院阴气重，怨念多，更容易滋生不干净的东西。我说的不干净，可不单指灰尘。”
虞清嘉挑眉：“哦？大爷您还懂风水玄学？”
“本大爷的知识储备，岂是区区人类文献可以概括的。”煤球甩尾。它强调：“这次目标危险系数，比玫瑰山庄那个‘新手村’高不止一个等级。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别到时候哭着找妈妈。”
“放心，我妈没教过我怎么对付鬼。”虞清嘉调出旧版建筑图。她开始标记危险区域。院长办公室、药物储藏室、约束室，都被她用红笔圈了起来。
她甚至列了个“应对突发精神冲击预案”：
保持冷静。
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播放《好运来》或《大悲咒》。
给煤球喂小鱼干，关键时刻靠它卖萌求条活路。
煤球拍了拍虞清嘉的头。
“正式潜入之前，先进行外围勘察。”虞清嘉操控无人机。“绘制最新地形图，寻找潜入点和撤离路线。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万一真碰上硬茬，也好跑得快点。”
她埋头研究旧资料和卫星图。几篇旧报道跳入视野。报道内容关于永安精神病院当年的几个合作项目。其中一家名为【赫尔墨斯生物制药公司】的名字，反复出现。
“赫尔墨斯……”虞清嘉轻声念出这个名字。
心中一动。
希腊神话里给众神送信的使者？
用在制药公司名字上，总觉得哪里怪异。她将公司名字默默记下，旁边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那些神神叨叨的“午夜歌声”、“白色鬼影”，或许只是开胃小菜。这家突然冒出来的生物制药公司，才可能是解开永安精神病院秘密的关键线索。
“煤球，你看这个【赫尔墨斯生物制药公司】。”虞清嘉把平板转向煤球。她问：“有没有觉得，这个名字一听就很高大上，像是会搞出点什么‘人类清除计划’的大公司？”
煤球凑近屏幕，懒洋洋开口：“名字再花里胡哨，也改变不了你们人类作死的天性。说不定，他们只是研究怎么让脱发人群重新长出茂密秀发，结果所有实验体都变成了狂暴状态。”
虞清嘉：“你这个解释，比我的‘唱跳rap精神病’还要离谱。”
她关掉平板，伸了个懒腰，骨节咔吧作响。
“行了，初步侦查结束，战略部署完成。煤球大爷，准备好迎接咱们的下一个‘惊喜’大礼包了吗？”
煤球从桌子跳下来。它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到猫粮碗边。用头蹭了蹭空空如也的碗底。它回头，用一种“你看着办”的表情瞅着虞清嘉。
虞清嘉立刻会意。她拆开猫粮，倒满一碗。
“放心，大爷的粮草，管够！”她拍胸保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