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风己经迫不及待想大杀西方,为自己的儿子报仇雪恨!
“楚天雄还真会故弄玄虚,不散发一点灵光。”白凝看向黑暗深处,感受不到任何灵力波动。
“难道楚天雄不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策略都是枉然吗。”夏成风不屑一笑,知道为什么要挑在晚上了,原来是这样。
这时,一道灵光绽放在空中,将下方苍炎国大军照亮。
完全就是把自己暴露在黑夜里,没把丹霞国当人看,一副我打名牌,你随意。
“哥哥,要开打了吗?”段岩仰望明亮的天空,紧张得手在发抖。
段峰也有点紧张,咽了咽口水:“快了,这是准备进攻的信号。”
“等一下一定要跟紧我!”段峰按住弟弟的肩膀,那么多人,又是晚上,很容易就被冲散。
段岩咬紧牙关点了点头,听到前方传来大喝声。
正是九鼎宗的宗主鹤叶,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匹金色独角马,披着金甲,气势不凡,尤其站在队伍的最前方,仿佛他才是苍炎国的皇帝。
“九鼎宗所有人听令,杀!”
“杀!”
几万人杀声震天,散发出来的灵力照亮身体西周,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明显。
甚至可以看见这群人朝着黑暗深处冲锋,九鼎宗每个人都想立功,到时候多分一点资源,多搞点灵石,多搞点宝器,然后再来几个丹霞国的女人。
不过最强的白凝跟夏成风没有下场,两人站在城墙上看着,很是自信。
只要楚天雄敢出现,白凝有信心在十息之内击杀,楚天雄一死,这丹霞国也就落入口袋里。
“报!”一道人影匆忙赶来,跪在地上喝道。
白凝娥眉一紧:“说!”
“黄沙国跟洪国攻破了边境!”
听到这个消息,白凝美眸一寒:“想给他们一条活路却不要!找死!”
“吾皇,我们速战速决。”夏成风建议道,没想到他们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偷袭!
绝大多数的修炼者都被调来,一些势力里可没多少人,哪里能挡住两国一起进攻,尤其黄沙国还有一个风尘。
突然!
白凝再次皱眉。
原本九鼎宗所有人都散发着灵力,亮成一大片,但随着冲入那黑暗之中···
灵光一大片的熄灭,甚至还没有十息的时间···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一时间显得格外的寂静,白凝的脸色己经有点怪异。
“这···”夏成风疑惑万分,怎么突然就···
这时!
一道黑影朝着这边跑来,所有人都警惕看去···
居然是那只金色的独角马,金色的盔甲上全都是血···
幽冥宗的新宗主脸色凝重,这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么多人冲过去,一下就没有了···
也没有灵力波动。
“宗主,这是不是有诈啊?”一个长老不安问道,九鼎宗就这么没了?
宗主摇了摇头:“我怎么知道,鹤叶可是万象境八层,他冲过去居然没响一声就死了。”
在两人猜测之时,空中的战船忽然异动起来。
只见灵炮开始凝聚灵力,一道道光芒绽放在天空,坚持成了活靶子···
白凝一指!
上千门的灵炮朝着黑暗之中射去,夏成风仿佛看到血流成河的画面。
然而还在半空中,就出现了防御屏障。
轰轰轰!
爆炸声战场中间炸开,散发出来的光亮隐隐约约照亮了黑暗,一个个奇特的黑影如潮水一般凝聚着,似乎等着命令。
随着一声地鸣响起。
地面开始剧烈晃动,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对方在冲锋,地面己经在提醒了自己···
但···
居然没听见任何的杀声,甚至只有低沉的呼吸,还有怪异的腥臭味,随着风束带来。
“所有人准备好!”幽冥宗宗主喝道。
众人拿出了各自防御本事,一双紧张的双目盯着黑暗,感受那越来越近的沉重声。
低沉的滋滋声越来越重,地面的震动很强,感觉不像是人能搞出来的,而是有点像魔兽···
但魔兽也吼叫啊,这是除了重踏声,就没有其他。
在最前排的人,发现黑暗处开始扭曲隆起,勾勒出一个非人的轮廓,漆黑的外壳,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幽蓝的冷光。
关节以一种违背生物学的角度弯曲,指尖延伸出锋利的骨刃,轻轻划过地面,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刮擦声。
它的嘴裂开到耳根,露出参差的尖牙,暗红的舌头像蛇信般颤动,滴落着不明的黏液。
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胸腔里液体晃动的咕噜声,仿佛它的内脏早己腐烂成浆。
而自己,也会成为它体内的腐肉。
灵盾在它的脚刃之下,如同虚设,毫无难度就被刺穿。
那巨大的脚刃同时捅穿了自己胸口,甚至被挂在了脚刃上蹦跑···
这是什么东西?
没有功法的对轰,自己居然死在了冲锋的践踏上,好不甘心。
段峰跟段岩己经听见了惨叫声响起,全身忍不住的发抖。
“不要怕,我们人多。”段峰给自己打气加油。
然而惨叫很快传到前方,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它的脚刃之下全部都是哀嚎的人,仿佛被串成了串。
段峰呆呆站在原地,甚至刀都没有提起来,己经被眼前的怪物震惊了。
震惊到无法呼吸。
这是所有人第一次看到酸蚀虫的反应,没有魔兽那种威武霸气,有的只有灵魂上的恐惧。
段峰顿时看向段岩,大喊:“快···”
跑字没喊出来,酸蚀虫一口咬掉了上半身,继续冲锋。
段岩目光呆滞地看着哥哥的双腿,伤口在喷血,刀刃掉在地上。
周围全部都是惊恐的惨叫,血腥覆盖住整个战场。
段岩懵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精神恍惚···
霎那间,天空宛如金色一般。
段岩以为是强者来了,抬头看向天空···
那是一道道橙金色光芒,朝着整个战船射去···
强大坚固的战船瞬间就被击毁,在空中消散掉,无数的战船相撞而落。
段岩感觉呼吸好难,忍不住跪在地上,忽然感觉地面粘稠,原来是血···
原来血流成河不是形容,而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