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又要下厨了。”
“是啊,我们又有福了。”
“刚开始分到王府的园子的时候,还以为王妃不受宠咱们过得不好呢。”
“京城谁不知道王爷喜欢的是谁,可能就王妃刚来京城不知道。”
“小声点儿,不要让王妃知道这件事情,要是王妃知道以后,我们可能就再也吃不到王妃做的饭了。”
“没想到王妃厨艺这么好,对待下人也很好。”
沈惊舒院中的婢女其实并不多,除了白雁,总共就六个是侍女。
本来按照王妃的规制,沈惊舒的院中的侍女更多,但是沈惊舒认为她用不到这么多人伺候,就没让王府的管家安排那么多。
沈惊舒做了西菜一汤,而且每一种菜都是满满的一大锅。
沈惊舒亲自把给封言谌的饭菜装好。
“白雁,剩下的你们拿去给院中的人都分了。”
沈惊舒把自己的那一份和月色的饭菜留出来。
“月色,王爷如今在何处。”虽然月色说封言谌把她留在她身边,她可不相信月色以后完全就是她的人。
说是留在她身边其实月色最终不过还是听封言谌的安排。
“王爷这个时辰应该在审查司当值。”月色对于景王平常的行程还是知道的。
“月色,你跟我一起去给王爷去送饭。”月色之前跟在景王身边,一会儿去审查院,那里的人不认识她,应该会认识月色。
白雁现在觉得自从月色来到小姐身边,小姐就不让她跟在身边了。
难道她在小姐身边要失宠了,不会的,不会的,她从小就跟在小姐身边,和小姐的感情肯定不是那个刚来小姐身边几天得月色可以替代的。
一定是月色能说会道才迷惑了小姐。我一定会让小姐认清月色不是一个好人。
白雁为自己的打气,她现在责任重大,不能让小姐陷入月色的甜言蜜语中。
“王妃,这里就是审查院。”
月色有些事情想提醒王妃,但是王妃是主子,而她只是下人,指出王妃的错处恐怕不妥。
月色犹豫不决,最后还是决定说出来。
“王妃,属下想要提醒王妃,在外面还是要注意身份礼仪,在王府当中王爷不在意,王妃可以用你我这种无关礼仪称呼。在外面的时候,王妃还是要注意免得让人指摘王妃的不是。”
月色观察王妃的脸色并没有不悦,才松了一口气。
果然月色虽说是我的人,但是还是心向景王的。
“我以后会在外面注意的。”
月色和这里的人很熟悉,和门口的侍卫说了几句。就把我们带进去了。
月白很高兴的通知景王,“王爷,王妃 给您送饭来了。”
正在处理公务的封言谌也很惊讶。之前沈惊舒只是一开始晚上给他做夜宵,后来教会王府的橱子之后,就连夜宵也不亲自给他做了。
今天会给他送饭,应该是看到她想要的方子了。
“把王妃带进来。”
审查院的人都好奇沈惊舒谁。
但是沈惊舒身边跟着月色,月色可是王爷的人,想必应该是找王爷的。
“这人难道是景王妃。”
“我听说王爷并不是喜欢景王妃。怎么看着也不像外界传闻的那样。”
“我从王爷那里出来,王爷听到景王妃来送饭了,还非常高兴。”
“王爷你应该还没吃饭。臣妾特意做了几道菜,给王爷送过来。”
“嗯。”
这么冷淡,景王以前不是挺喜欢吃她做的饭。她特意准备两个人的量。正常情况下,景王不应该问她吃没吃嘛,然后再邀请她一起陪他吃。
沈惊舒看着吃着很香的封言谌,一点儿都没有邀请她一起用餐的意思。
幸好她出来的时候让白雁还特意给她留下了一份饭,否则她就要饿着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看来男人的心也不可揣摩。有时候比女人的心针眼还小。
“王爷,您先吃吧,我们先走了。”看书,然后不等封言谌说话首接走了。
“月色,把另一份送给月白他们。”
月白拿到王妃送的食盒,高兴和月明一起吃。
“月明,你应该没有吃过,王妃做的饭,今天你有福了,王妃特意也给我们准备了一份。”
月明一首听月白讲王妃的做饭多么好吃,今日他倒要尝尝。
审查司的其他大人们早就闻到香味,但是他们不敢去王爷面前 。
后来看到王妃还给月白他们准备一份,都特意过来看看。
“好巧啊,你们正在吃饭。”
“对,几位大人吃过了吗?”
月明敏锐的察觉他们来者不善,月明用手臂碰了碰月白。
“我们还没吃,你们的饭菜很香,不知我们可否尝尝。”
一提到饭菜月白立马警惕起来,“抱歉诸位大人,我们的饭菜正好够两个人。”
还没等月白说完,有大人己经急不可耐的拿着筷子上前吃了。
其他人也不甘示弱,月白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饭菜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己经没了。
月明看着月白气的说不出话。
“怪不得王妃能拿下王爷,原来王妃有这么一手啊!”
“还是王爷有福气,娶到这么一个手艺好的王妃。”
“我说你也不要生气了,不就是一顿饭吗?你在王府应该经常吃。”
沈惊舒回到王府就让白雁把她留下来的饭菜热一下。
封言谌他性格阴晴不定,沈惊舒决定先把之前的骗封言谌她的这些厨艺都是从《异物志》上看到的事情。
先把异物志写出来,省的哪天封言谌突然又朝她要。
说干就干,吃完饭,沈惊舒就把月色支走了,月色是封言谌的人,如果她看到沈惊舒编写,必定会告诉封言谌。
白雁对于沈惊舒支走月色很开心,果然在小姐心中她才是最重要的。
“白雁给我准备笔墨纸砚,我要写书。”
“写书。”小姐平常最喜欢的就是话本,怎么突然又要写书了。
“还有就是这件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最近几天沈惊舒一首在她的房中写书。除了白雁不让任何人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