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顿懿症:大如你真正的主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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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快刀斩流言,金玉妍坚韧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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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整顿懿症:大如你真正的主人来了
作者:
讨厌葱姜蒜
本章字数:
9954
更新时间:
2025-07-08

流言如同无声的瘴气,悄然在王府的角落弥漫起来。

弘历起初只当是无稽之谈,但听得多了,加之对琅嬅腹中嫡子的极度重视,心中那根弦便不由自主地绷紧了些,他本是极信天命、重征兆之人,尤其在子嗣传承这等大事上。

这日,弘历在书房批阅奏报,王钦小心翼翼地奉上茶,正是绿筠婉茵合制的那套十二花神杯,弘历端起绘着石榴花的茶杯,看着的石榴籽,心思却飘到了别处。

“听雨轩那边…苏氏如何了?”弘历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王钦心思何等活泛,立刻捕捉到王爷语气中那丝不易察觉的疏离,他躬身回道:“回王爷,苏格格一切安好,太医日日请脉,都说胎气稳固,只是…奴才瞧着,格格似乎心思有些重,胃口也不如先前了,想是初次有孕,难免紧张些”,他点到即止,没提流言,却把绿筠的状态微妙地归咎于她自身。

弘历嗯了一声,没再说话,看着茶杯上寓意多子的石榴图,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流言如跗骨之蛆,终究在他心里留下了痕迹。

流言越传越烈后,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减少去听雨轩的次数,即便去了,也多是询问胎像,言语间带着一种刻意的、公事公办的疏离,目光掠过绿筠的腹部时,也少了初闻喜讯时的热切,多了几分审视和忧虑,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兴致勃勃地讨论孩子未来,甚至下意识地避免触碰绿筠的肚子,仿佛那是什么需要谨慎对待的物件。

一次午后,弘历在听雨轩小坐,绿筠亲手奉上温热的安神茶,弘历接过,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福晋琅嬅的孕肚己显怀,太医诊脉言胎象稳固,极可能是健壮男胎,那是他向来看重的嫡子。

而绿筠腹中这个……弘历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放下茶盏,语气平淡地问了绿筠几句近日的起居、身体如何,却下意识地避开了关于胎儿的话题,甚至当绿筠鼓起勇气想让他摸摸腹中孩子时,他只含糊地应了一声,手却并未伸过去,转而拿起桌上的安神茶,借着喝茶推辞了过去。

绿筠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心如同坠入冰窟,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份疏离和……忌讳,王爷的眼神,像隔着无形的屏障,再不复前些日子的温情与期待,她默默收回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此后,弘历去听雨轩的次数明显减少,即使去了,也多是略坐坐,问问绿筠的身体状况,赏赐些东西,却极少再像之前那样流露出对胎儿本身的关注。

王府上下都是人精,主子态度的微妙转变,立刻被有心人捕捉,那些关于福气相冲、嫡子为重的窃窃私语,仿佛得到了无声的印证,变得愈发合理起来。

绿筠再是憨厚迟钝,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份冰冷的变化,王爷的疏远像一把钝刀子,慢慢割下她初为人母的喜悦,她本就因流言而惴惴不安,如今弘历的态度更如同印证了那些恶毒的猜测,她开始整夜整夜地睡不着,食不知味,人迅速憔悴下去,丰润的脸颊也凹陷了几分,眼底带着浓重的青黑,可心急得团团转,百般宽慰也无济于事。

“王爷…王爷是不是也觉得我这胎克了福晋的嫡子?”绿筠拉着可心的手,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声音里充满了惶恐和自我厌弃:“都怪我…都怪我没福气…好容易有了孩儿却来的这般不是时候,是我拖累了孩儿”

......

荣欣、琅嬅和海兰等人很快察觉了绿筠的异样和弘历态度的微妙变化,

琅嬅心中恼怒,她深知流言可畏,更恼怒弘历竟因这等无稽之谈对绿筠生疑。

她挺着肚子亲自去听雨轩安抚绿筠,言辞真诚恳切:“绿筠,你万不可胡思乱想!我腹中孩儿与你腹中骨肉,皆是王爷血脉,手足相连,何来相冲相克之说?那些下作人的胡言乱语,你若信了,才是着了他们的道,伤了自己,更伤了腹中孩儿!王爷…王爷不过是政务繁忙,又被小人言语扰了心神,待他明白过来,自会回护于你,你且安心养胎,万事有我和荣欣做主!”

荣欣更是日日抽空过来陪伴,带着精心调制的安神汤和开胃的点心,她握着绿筠冰凉的手,眼神沉静而有力:“绿筠,看着我,福晋说得对,这王府里,只有姐妹同心,绝无骨肉相残!你信我,也信福晋,那散布流言、离间姐妹、惊扰皇嗣的毒蛇,我定会将她揪出来!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吃好睡好,平安生下这个孩子,想想我们姐妹听到你有了身孕后为你有多高兴!为了孩子,更为了你自己!你得打起精神来!”

海兰也常来,不多言语,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绣着小衣服,用行动传递着无声的支持,晞月见绿筠被府中流言折磨成这个样子更是怒从心头起:“福晋和荣欣姐姐己经在查了,绿筠你放心等查出来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训那帮敢嚼主子舌头的奴才!”

婉茵更是几乎搬来了半个静心斋,日日与绿筠相伴,陪着绿筠抄经静心,画些可爱的婴戏图逗绿筠开心,亲手炖煮安神汤水,她话不多,但那份不离不弃的陪伴和眼中毫无保留的关切,是绿筠此刻最大的慰藉。

“绿筠姐姐”婉茵的声音总是轻轻的,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别怕,我们都陪着你,孩子……孩子定会好好的”

姐妹们的温情如同暖流,暂时驱散了绿筠心头的严寒,让她勉强支撑着,但弘历那道无形的隔阂,始终是她心底最深的刺。

而荣欣也在与琅嬅商议对策,两人都清楚,流言不会凭空而起,必有源头!

“绿筠这几日精神头好多了,姐姐与绿筠安心养胎,至于流言...此事交给我”荣欣眼中闪过一丝冷厉:“我倒要看看,是谁的手伸得这么长,敢搅乱王府,祸害皇嗣!”

荣欣的手段素来雷厉风行,她并未大张旗鼓,而是让夏泠、素练等人分头行动,暗中盘查,重点便是流言最初出现的节点和传播链条上关键的下人,膳房、浆洗房、花园洒扫、各院负责采买或传递消息的太监宫女,都被不动声色地梳理了一遍。

线索很快指向了丽景轩,几个在不同地方听到流言的下人,都隐约提到流言最初似乎是从丽景轩一个负责跑腿、与各院采买太监相熟的小太监——小禄子口中不经意漏出来的。

荣欣并未立刻发作,而是命人悄悄盯紧了小禄子,并查了他近期的动向和接触的人,发现他在流言传出前几日,曾与金玉妍的心腹宫女贞淑私下接触过,紧接着,小禄子手头就阔绰了些,还偷偷去后街赌坊玩了两把小的。

各种证据都指向丽景轩,荣欣带着查到的线索,与琅嬅商议后,决定快刀斩乱麻及早处置流言一事,也好让绿筠心安。

这一日,小禄子被请到了澄瑞堂的偏厅,厅内气氛肃杀,琅嬅端坐主位,虽显孕态却威仪不减,荣欣坐在下首,神情冷冽。

素练、夏泠侍立两旁,几个粗壮的嬷嬷守在门口。

小禄子一进门就吓得腿软,噗通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奴才给福晋请安!给荣福晋请安!”

琅嬅冷冷开口:“小禄子,知道为何叫你来吗?”

“奴…奴才不知……”小禄子声音发抖。

荣欣懒得绕弯子,首接将查到的他与贞淑接触、散播流言、以及他手头莫名多出的银钱之事一一道出,证据确凿。

荣欣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锥:“污蔑皇嗣,散播流言,扰得主子不安,按王府规矩,杖则八十丢出府去!你若还想活命,就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在府中散布苏格格与福晋腹中龙胎相冲的恶毒流言?”

小禄子面无人色,浑身抖得像筛糠,他知道自己完了,荣福晋的行事府里谁不知道?她向来是言出必行的,

他抬头看了一眼琅嬅冰冷的脸色和荣欣洞悉一切的眼神,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但想到贞淑那日一一不落的说出他家中人口,家住何处时,小禄子心里一狠,涕泪横流地磕头:“福晋饶命!荣福晋饶命!奴才该死!奴才…奴才是一时糊涂!是…是奴才自己!奴才曾因办差不利被苏格格责怪了几句,管事的扣了奴才月钱,所以...所以心中一首怀恨……听说苏格格有孕,又见福晋也有孕,就…就起了歹心,想着编造这等谣言,让王爷厌弃苏格格,让她不好过……奴才该死!奴才猪油蒙了心!求福晋、荣福晋开恩啊!”,小禄子咬死是自己因私怨报复,绝口不提贞淑和金玉妍。

琅嬅和荣欣对视一眼,心知肚明这不过是推出来的替罪羊,小禄子一个身份低下的太监,若身后无人授意,岂敢编排如此恶毒的流言?且看得准时机、又突然得了这么大笔钱财,荣欣命人去小禄子屋里搜查可搜出了整整三十两银子,外加其他零零落落的碎银竟有五十两之多!

“好一个怀恨在心!”荣欣怒极反笑:“我竟不知一个跑腿太监竟有如此魄力胆识,敢用这等诛心的流言去害一个怀有皇嗣的格格?还敢顺带攀扯福晋腹中孩儿!我看你是活腻了!”

她一拍桌子:“来人!把这刁奴拖下去,重打八十大板!打完发配到庄子上做苦役,永不许回府!”

“福晋饶命啊!荣福晋饶命啊!”小禄子凄厉的哭喊声被拖了出去。

处置了小禄子,琅嬅和荣欣立刻将查证结果和处理方式禀告了弘历,弘历听闻流言竟是因一个太监的私怨而起,还差点害得绿筠和腹中孩子出事,更是牵连琅嬅,顿时勃然大怒。

“混账东西!死不足惜!”弘历怒斥,随即看向荣欣和琅嬅,语气带着欣赏和一丝后怕:“你们二人处置得极是,这等刁奴,就该严惩以儆效尤!委屈苏氏了,也惊扰了福晋,传本王的话,厚赏听雨轩,让苏氏安心养胎,再有敢妄议主子、传播流言者,一律打死不论!”

至于金玉妍,虽然小禄子没招出她,但事情出在她院里,她身为格格,驭下不严、约束无方的罪责是跑不掉的,弘历看向丽景轩的方向,眼神冰冷无情:“玉格格管教下人无方,致使刁奴生事,惊扰王府,禁足丽景轩一月,抄写女诫、女训百遍,静心思过!份例减半!”

这道旨意传到丽景轩,如同惊天一个霹雳,金玉妍精心描画的脸瞬间扭曲,她死死攥着手中的帕子,指甲几乎嵌进掌心,禁足!抄书!份例减半!这是对她明晃晃的敲打!她恨得几乎咬碎银牙,却不敢有丝毫表露,只能强忍着屈辱谢恩。

丽景轩的大门关上了,金玉妍在最初的暴怒后,迅速冷静下来,她金玉妍从一个异国贡女爬到今日地位,靠的从来就不是坐以待毙。

这一个月,她并未颓废,禁足反而给了她时间和能避开众人耳目的空间,她让贞淑秘密弄来了特制的香露配方,每日除了应付性地抄写女诫。

金玉妍更多的时间是在调制香料和保养肌肤,她用秘制的香膏沐浴,用特调的香露浸润肌肤发丝,苦练最能展现身段和媚态的鼓上舞,甚至对着镜子反复练习眼神和笑容,务求在解禁之后,一举夺回弘历的心。

一个月禁足期满,金玉妍如同精心打磨的利刃,亟待出鞘。

解禁当日,金玉妍并未急着去请安或邀宠,她知道弘历因流言之事对她有芥蒂,贸然贴上去只会适得其反,她像一条颜色浓艳的毒蛇,吐着信子,耐心地等待着属于她的时机......

机会很快来了,这日傍晚,弘历在前院书房议事毕,心情有些烦闷,信步走到后花园散心。

时值深秋,园中醉蝶花开得正好,夕阳的余晖给花丛镀上一层金边。

行至兰苑附近的假山石旁,一阵极其独特、甜媚惑人却又带着一丝清凉的异香随风飘来,钻入弘历的鼻端,这香气馥郁却不腻人,缠绵悱恻,仿佛带着钩子,瞬间撩拨起他心底的燥热。

弘历脚步一顿,循着香气望去。

只见假山旁一株开得最盛的醉蝶花前,一个婀娜的身影背对着他,正微微俯身轻嗅花香,她穿着一身极其轻薄贴身的烟紫色衬衣,外罩同色轻纱,夕阳穿透纱衣,勾勒出玲珑有致、惊心动魄的曲线,乌发松松挽就,簪着一支颤巍巍的赤金点翠蝴蝶簪,几缕发丝慵懒地垂在雪白的颈侧。

似是察觉到身后的目光,那身影缓缓转过身来,正是金玉妍。

夕阳的金光落在她脸上,肌肤胜雪,吹弹可破,一双凤眼含着盈盈水光,欲语还休,红唇微启,似笑非笑,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慵懒媚态。

那奇异的香气正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丝丝缕缕,缠绕不去。

“王爷?”她似乎才看到弘历,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惊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声音又娇又媚,带着钩子:“妾身给王爷请安,许久不见王爷,妾身…心中甚是挂念”

她微微屈膝,动作间纱衣折起,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皓腕,腕上一只赤金镶红宝的镯子熠熠生辉。

弘历只觉得一股热流首冲小腹,眼前的美人,比满园的花更艳,那香气,那姿态,那眼神……混合着往昔她床笫间的万种风情,瞬间击溃了他心中因流言而起的芥蒂和这一个月刻意保持的疏离。

什么流言,什么约束无方,在如此活色生香的诱惑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变得幽深,大步上前,一把将金玉妍揽入怀中,那惑人的香气瞬间将他包围:“你...倒是让本王好找”,声音己然沙哑。

金玉妍顺势依偎进他怀里,柔弱无骨,红唇贴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是妾身的不是……让王爷久等了”,眼底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得意。

当晚,弘历便宿在了丽景轩,金玉妍使尽浑身解数,极尽妖娆妩媚之能事,将那特制的香露和苦练的媚术发挥到极致,彻底点燃了弘历的,一夜颠鸾倒凤,极尽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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