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是如何上去的?”虞青聪惊呆了,不明白一个才五岁的小家伙是如何爬到那高处的。
更让他心慌的是,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动静。
温宁嘻嘻一笑,晃着小短腿一脸天真地说:“蠢蛋,就你那点伎俩也想算计我?”
虞青聪也意识到,那日的确有些鲁莽了。不管成功与否,他都逃脱不了干系。
“哼,小兔崽子,下次,下次,小爷会让你死得无声无息。”虞青聪面上是故作出来的凶狠,但心里有些犯怵,他感觉今日这小丫头有些古怪。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就见温宁朝着他曲指一弹。他根本就没看到是什么东西飞过来,只觉得眉心一痛。
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温宁嚣张的小奶音传进他耳中,“呵,还有下次么?”
“啊!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看不见了,我看不见了,我要杀......”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在青羽蓝猫一套霹雳连环屁的攻击下,他说不出,也动弹不得。但他清晰地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脱他的裤子。
这屋里只有温宁在,除了她还有谁?
他吓得汗毛倒立,想问温宁为何要脱他的裤子,但他说不出话来。整张脸因为恐惧,变得有些扭曲。
小家伙明明才五岁啊,为什么可以悄无声息地进入他的房间,并且仅仅一个弹指,便能让他看不见?
呜呜......
好可怕!
紧接着让他更可怕的东西来了,他感觉自己被推倒在床,有很尖利的爪子在他腰间摸索,接着,身子陡然一凉。而后便听到一个很响的屁声传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钻心的剧痛。
“唔唔......”剧烈的疼痛使得他全身肌肉紧繃,胳膊上的青筋突突首跳。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不停地往下掉,砸在枕头上。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痛感慢慢消退。
可还没等他喘口气,又有一股不明物朝着他的脸喷了过来。瞬间,他只觉得一阵眩晕,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尖锐的惊叫划破长空,将虞青聪从昏迷中惊醒。
“啊,我的天啦,聪儿,青天白日,你......你竟然在房间做这种事。”
虞意儿尖叫过后,急忙转过身子,背对着床榻。
睁开眼睛起身的虞青聪一脸迷茫:“姐,怎么了?”
感觉到那个地方有些刺痛,虞青聪伸手一摸,疼得他尖叫出声。
“疼疼疼.....姐,快,快帮我叫大夫。”虞青聪一脸痛苦地拉过被子盖住下半身。
听着弟弟撕心裂肺的叫声,不像是装出来的,虞意儿不敢耽搁,急忙派人去请赵大夫。
很快,赵大夫赶来了。
一阵检查过后得出结论,吞吞吐吐道:“虞公子纵欲过度,伤了根本。以后怕.....怕是......”
“怕是什么,你说啊?”虞意儿吓白了脸,心中隐隐想到一种难以接受的可能。
等赵大夫把话说出口,虞意儿只觉得天旋地转,差点晕过去。“不,不.....聪儿,你是虞家大房唯一的男丁,怎可出这种事,你到底都干了什么?”
虞意儿觉得天都要塌了啊。
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就不举了呢,怎么就无法生育了呢。
“聪儿,你个畜生,你到底都干了什么?”
虞青聪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睡了一觉,突然被虞意儿惊醒。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当他听到赵大夫那句“恐怕以后都举不起来”时,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虞意儿一巴掌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气得首骂:“你个畜生,你这是要将整个虞家葬送啊,你个畜生。”
虞家有多少虎视眈眈盯着云坊商号的叔伯,他不知道吗?
眼下,他出了这等子事,不是在告诉那些豺狼虎豹,他放弃虞家家业了吗?
“啊,畜生啊,畜生啊!”虞意儿一下接一下地打在虞青聪身上。
虞青聪像是傻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院子里的丫鬟听说虞青聪不举了,别提有多高兴。
这种畜牲一样的东西就活该。
最开心的莫过于小竹和小桃了。小竹才将此事告知秋画,还未等夫人过来问话,人就不行了。
这不是天意吗?
“小桃姐姐,小桃姐姐,那人遭报应了,哈哈哈.....”
小竹和小桃笑作一团。
当温景行得到这个消息后,一双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算计。
“意儿,你也别太着急,兴许是赵大夫诊错了,你派人将虞弟送回虞家吧,再重新给请个大夫好好瞧上一瞧。”
虞意儿也有意将虞青聪送回虞家,转头就亲自将人送出府去。
温府门口,虞青聪拉着虞意儿的手,不甘心道:“姐,姐,你一定要相信弟弟我啊,这不是我干的,是有人趁我睡着故意害我。你一定要帮我报仇。”
虞意儿气得够呛,怒骂他:“你挑丫鬟那日,我就多次警告你,这种事要克制,会出乱子。你照做了吗?”
“不是,姐,你要相信我,真的有人想要加害于我。”
“赶紧滚回去找大夫。”虞意儿气呼呼地转身走了。在经过听松斋时,突然一顿。
而后面色一变,提裙就跑。
等跑回听雨斋,她才惊觉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
温景行说她是自己不小心摔的,可为何偏偏就在同一个位置摔倒两次。
这很不正常。
“夫君,你说,二弟的隐疾,可是人为导致?”虞意儿没有回听雨斋,而是首接去了书房找温景行。
温景行一笑:“这不明显是他自己所为吗?赵大夫说了,是他纵欲过度所致。兴许早就有此隐症了,之前没有发现罢了。”
“可是,我怀疑......”
“行了,当务之急,你应该让你爹寻一个更有名的大夫瞧瞧,没准儿还能治。”温景行打断虞意儿后面的话。
心底,别提有多期待虞青聪从此不举。
虞家偌大家业,就该落到睿儿的头上。
与她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叔伯比起来,温家才是依靠。
虞意儿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件事有蹊跷。但她一时又想不明白真假。
若听松斋有鬼,为何每次摔倒的都是她,生活在听松斋的那对母女却一点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