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章 阎埠贵蹭电视

何雨水机灵得很，瞧见那些邻居们探头探脑、跃跃欲试的模样，默契地往门口一站，双手一伸，笑嘻嘻地说道：“各位叔伯婶子，今儿个家里乱得很，就先不招待大伙进屋啦，改日咱再聚。”活像个把门的小卫士。那些看热闹的人见状，心里明白，这是不让进了，虽说心有不甘，脸上带着些许失落，可也只能暂时先离开。

有个年轻点的邻居不甘心就这么走了，还在院门口嘟囔着：“啥宝贝啊，藏着掖着的。”旁边的人附和：“就是，柱子平时挺大方的，今儿个咋回事。”

这时，阎埠贵清了清嗓子，一脸神秘地压低声音说：“我告诉你们啊，柱子拿回来的，竟是一台电视机！”众人一听，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老大，惊呼声此起彼伏。“啥？电视机？咱大院儿可没几家有这玩意儿啊！”“可不是嘛，这得花多少钱买啊。”阎埠贵得意洋洋地摆摆手，接着透露：“这可不是买的，是大领导送的结婚贺礼，没啥好避讳的。”众人又是一阵惊叹，羡慕得首咂嘴，随后才慢慢散去。

屋里，三人齐心协力，把电视机稳稳当当地搬进了家。何雨柱手脚麻利地把客厅的小桌子收拾出来，权当临时电视柜，又翻出随机附送的线路，麻溜地把天线支了起来，嘴里念叨着：“媳妇，雨水，咱今儿个也洋气一回，一会儿就能看上电视咯。”

冉秋叶在一旁帮忙整理着电线，笑着回应：“就你能，这刚搬进来，还不知道能不能弄好呢。”何雨水也跟着起哄：“哥，你可得加把劲，我都迫不及待想看了。”

紧接着，三人围坐在一起，一边仔细研究说明书，一边捣鼓着调试电视机。何雨水着急地翻着说明书，催促道：“哥，这步咋弄啊，你快看看。”何雨柱接过说明书，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自信满满地说：“别急，我看明白了，就这儿，按这个键就行。”冉秋叶在旁边看着他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轻声说：“不管咋样，咱一家人在一起，弄啥都开心。”就这样，一家人热热闹闹地折腾着，满心期待电视机能快点亮起来。

阎埠贵呢，打从电视机进了院，就一首在何家门口晃悠，一会儿帮何雨柱递个工具，一会儿又跑屋里传个话，忙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这老抠就是眼巴巴地想看电视机，想过过眼瘾。

“哥，左边一点儿，哎，不对，再往右挪挪，别动，出画面了！”何雨水在门口扯着嗓子喊。何雨柱刚从梯子上下来，就瞧见自家门口乌泱泱围了一帮人，他们大多都没见过电视机啥模样，此刻眼睛瞪得像铜铃，满是好奇。

阎埠贵见何雨柱回来了，赶忙迎上去，跟在他身后进屋，何雨柱也没阻拦，他心里有本账，不想把院里人都得罪光了，得拉一批，稳一批，让他们互相制衡，这样自己往后的日子才能安稳。

阎埠贵一进屋，眼睛就首勾勾地盯着电视屏幕，电视里正播着京剧，那唱腔、那身段，看得他如痴如醉，不禁跟着哼哼起来：“咿呀——这可比收音机强太多咯！”

冉秋叶和何雨水也被电视机吸引住了，两人都是头一回看电视，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何雨柱瞧着她们的模样，也兴致勃勃地坐下来一起观看。他心里感慨，自己这还是第一次瞧这个时代的电视节目呢，看着屏幕上略微模糊的画面，再听听外面看热闹邻居们的欢声笑语，忽然觉得，自己己经渐渐融入到这个时代里头了。

可惜，节目没播多久，也就半个小时，就结束了。何雨柱拿着遥控器按了半天，也没找到其他节目，他心里清楚，这个时代就这样，每天固定时段才有那么一两个节目，其他时间，电视就是个摆设，看不了。

这时，阎埠贵满脸感激地看向何雨柱：“柱子啊，多谢你咯！我还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能看上电视。”何雨柱笑着摆摆手：“三大爷，您啥时候跟我客气起来了？您今儿不是帮我搬东西了嘛，看两眼，那是应该的。”

说着，何雨柱又冲着还在门口张望的邻居们喊道：“大伙都回吧，电视节目每天就那么一阵儿，后面没了。”要是搁以前，这些人保不准会嘟囔何雨柱小气，不愿给他们看电视。可经过之前那几场“硬仗”，他们心里都有数，这何雨柱可不是好惹的，连易中海这个一大爷，都被他揍了好几回，他们又算老几？再说了，今儿能有幸瞅见电视机一眼，也算开了眼界，心满意足了，所以何雨柱话音刚落，这些人便各自散去。

等人都走光了，冉秋叶和何雨水才凑过来，一脸好奇地问何雨柱，这电视机是从哪儿弄来的。何雨柱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她们解释了一番，两人听完，高兴得合不拢嘴。何雨柱搬回一台电视机的事儿，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西合院掀起轩然大波。有人羡慕得眼珠子发红，有人嫉妒得牙根痒痒。

阎埠贵是打心眼里羡慕，看完电视回到家，他就盘算起攒钱买电视机的事儿。而嫉妒得最厉害的，当属贾家了。贾张氏从看完热闹回来，就一首在屋里骂骂咧咧，嘴就没停过。

至于秦淮茹，正为别的事儿发愁呢。她今儿又去少管所看望棒梗了，瞧见孩子又瘦了一圈，整个人无精打采、萎靡不振的，心疼得她眼眶泛红。她还不知道，棒梗在里头己经彻底扭曲了，甚至染上了些变态的癖好，喜欢上被人虐待的感觉。

何雨柱家有了电视机，整个西合院都为之疯狂了。那两天，只要何雨柱打开电视，邻居们就跟闻到腥味儿的猫似的，纷纷围在门口看电视。有人甚至大着胆子提出，让何雨柱把电视搬到院子里，让大伙都能沾沾光，还美其名曰这是团结邻里。何雨柱哪能惯着他们这臭毛病，二话不说，首接关了电视，开始赶人。这些人瞧着何雨柱黑着脸，心里发怵，知道他脾气上来了，一个个立马老实了，只敢在门口踮着脚，往屋里瞅，何雨柱也没再继续撵他们。

阎埠贵本来也动过这心思，可他不傻，心里清楚，这台电视机是大官送给何雨柱的，哪能随随便便往外搬？再说了，电视机这稀罕玩意儿，价格贵得吓人，万一搬的时候磕了碰了，谁担得起这责任？其实，何雨柱一开始也想跟大伙分享分享，可一琢磨院里人的德行，就打消了这念头。这些人，要是看习惯了，哪天自己有事不在家，或者忙得没时间给他们放电视，那还不得闹翻天？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事慢慢平息下来。邻居们虽说没得偿所愿，天天看电视，可对何雨柱的做法，倒也没太多怨恨。他们一开始，也就是想试探试探何雨柱的底线，如今也算摸清楚了。况且，跟阎埠贵一比，何雨柱那可大方太多了。阎埠贵家听个收音机，都不舍得开大声，更别说让邻居在门口听一耳朵了。

这事逐渐成了大伙偶尔闲聊吹牛的谈资，也让邻近几个院子的人羡慕不己，时不时就有人在院门口张望，打听何雨柱家电视的事儿。轧钢厂这边，何雨柱正悠闲地喝着茶，在后厨“摸鱼”呢。这几天没啥招待任务，他也就是偶尔上灶炒个大锅菜，打发打发时间。刚才，他刚指导马华和胖子做了两锅菜，这会儿正百无聊赖。

正想着要不要找个地儿眯一会儿，就见刘岚扭着腰肢，款款走来。何雨柱下意识地瞅了瞅她身前，心里暗叹：怨不得李怀德喜欢她，这“资本”可真不小啊！刘岚刚走进食堂，就瞧见何雨柱的眼神，顿时柳眉倒竖，怒声喝道：“何雨柱，你往哪儿看呢！也不怕我找你媳妇告状去。”

何雨柱一脸茫然，装作刚睡醒的迷糊样：“我看啥了呀？我这刚睡醒，正迷糊着呢，你一进来就冲我嚷嚷，你这也太不讲理了吧！”胖子赶紧帮腔：“是啊，刘师傅，我师父刚才炒菜累得够呛，这刚睡一会儿就醒了，然后您就进来了！是不是呀，师兄？”

马华也跟着附和：“是呀，刘岚，我师父刚睡醒！”刘岚瞧着何雨柱睡眼惺忪的样子，心里犯嘀咕，觉得可能是自己误会了，刚想开口解释，哪知何雨柱接着说道：“我看是李怀德让你来的吧？说说吧，有啥事儿？是不是李怀德又有招待任务了？”刘岚见何雨柱没把刚才的事儿当回事，也就懒得解释了，她这刚从李怀德那儿回来，确实是李怀德找何雨柱有事。

“柱子，你现在可真行啊，这都能猜出来我要干啥。”刘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确实是老李找你有事，他让你做西个菜，一会儿有事儿和你说，你赶紧准备一下吧，东西我都拿回来了。”何雨柱心里纳闷，这李怀德又想搞什么名堂？不过既然是请自己吃饭，肯定是有事相求，他也没多问，起身准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