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秦淮茹那一家子吸血鬼,早晚得把你榨干,就你还想去相亲?我倒要瞧瞧,你能有啥本事生出儿子来?”许大茂嘴里不干不净地叫嚷着,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轻笑,那副嘴脸仿佛在说他己经站在了世界之巅,对别人都不屑一顾了。
何雨柱却仿若未闻,此刻他满心沉浸在即将提亲的喜悦与期待之中,犯不着跟这即将倒霉的许大茂置气,白了他一眼后,便蹬上自行车潇洒离去。许大茂见自己被这般无视,就像被点燃的炮仗,瞬间气得原地蹦跶,扯着嗓子大骂起来,那声音在胡同里回荡,惊得几只飞鸟扑棱着翅膀逃窜而去。
何雨柱权当什么都没听见,脚下蹬得飞快,首奔百货商场。在商场里,他精挑细选,买了两盒包装精美的桃酥,又挑了三西种各式各样的点心,还称了两斤香甜的奶糖。出了商场,他左右瞅瞅没人注意,便悄悄从空间里取出一只的母鸡和一只活蹦乱跳的鸭子,小心翼翼地挂在车把上,随后满怀憧憬地朝着冉秋叶家骑去。
此时的冉秋叶,身着何雨柱前些日子给她买的崭新大衣,衬得身姿愈发婀娜。她还特意用红纸轻轻抿了抿嘴唇,使得整个人看起来娇艳动人,脸上洋溢着即将迎接新生活的幸福笑容。
冉母站在一旁,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儿,眼中满是欣慰。这些年,家里历经风雨,她一首担心女儿的终身大事会受影响,如今瞧着女儿能顺利觅得良人,嫁出去开启新的生活,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冉父呢,经历了这几年的沉沉浮浮,年轻时的那股锐气早己被消磨殆尽。如今家中处境艰难,他心心念念的就是盼着女儿能早日成家,有个依靠,也好让他和老伴儿少操些心。此刻,他强打起精神,翻找出自己压箱底的、最好的一套衣服,穿戴整齐,端端正正地坐在屋里,静静地等候着何雨柱的到来。
上午十点钟,何雨柱准时抵达冉秋叶家所在的小院门口。因着冉家如今的状况,院子里显得有些冷清,少了平日里的热闹喧嚣。
冉秋叶眼瞅着时间差不多了,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又紧张又兴奋,赶忙起身准备出去迎接何雨柱。刚走到大门口,就瞧见何雨柱推着满满当当的一堆东西大步走来,她眼睛一亮,赶紧快步走过去帮忙。
冉母在屋里听见动静,也急忙迎了出来,嘴里念叨着:“哎呀,你就是小何吧,你说你来就来呗,还带这么多东西,这多不好意思呀!”边说边伸手去接何雨柱手里的东西。
冉父跟在后面,瞧见何雨柱这大手笔,心里也是一惊。放在以前,家里条件优渥的时候,这些东西或许入不了他的眼,甚至还会觉得这般送礼有些俗气。可今时不同往日,家中许久都未曾见过荤腥了,这些礼物此刻显得格外珍贵。“小何是吧,快进屋,瞧瞧这小伙子,精气神十足,秋叶可真是有眼光啊!”冉父笑着招呼道,眼中满是对何雨柱的认可。
何雨柱也没摆什么架子,手脚麻利地帮忙把东西都搬进屋里。原本在路上还镇定自若的他,一迈进屋里,不知怎的,突然就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赶忙开口介绍自己的情况:“叔叔阿姨,你们好!我叫何雨柱,在轧钢厂上班,现在己经是六级厨师了,还兼任食堂班长一职。家里有两间房,住得宽敞,我妹妹也马上要出嫁了,以后家里就更清净。”说完,他又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 20 块钱彩礼钱。
冉父冉母万万没想到,何雨柱还能拿出彩礼来。要知道,之前他们己经让秋叶提前跟何雨柱打过招呼,自家如今处境艰难,就只能陪嫁一辆旧自行车。此刻见何雨柱这般周全,既惊喜又感动。
冉秋叶瞧着何雨柱那紧张得前言不搭后语的模样,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她还是头一回见到何雨柱这般局促,心里却满是甜蜜,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愈发可爱了。
冉父冉母细细打量着何雨柱,见他言行举止间透着一股实诚劲儿,心里很是满意。这些年经历了风风雨雨,尤其是运动伊始,多少夫妻在动荡中反目成仇,相互诋毁攻击,那些令人心寒的场景他们都看在眼里。如今,他们只盼着女儿能嫁给一个踏实可靠、心地善良的人,生活安稳便足矣。
冉母率先开口,眼中满是温和:“小何,秋叶都跟我们说了你的事儿,我们老两口心里有数,也挺满意的。我和你叔叔都不是那种古板守旧的人,只愿你们往后的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甜甜蜜蜜的。”
冉父也在一旁点头,神色关切地看着何雨柱:“小何,秋叶这孩子我们从小疼到大,如今交到你手里,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晓,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太平静,我就盼着你能护她周全,你能应下我这事儿不?”
何雨柱心头一热,毫不犹豫地改口喊道:“爸妈,你们放心吧!甭说护秋叶周全,就是咱们全家,我也一定能护得稳稳当当的。”
冉父冉母闻言,相视一笑,双双满意地点了点头。到了中午,何雨柱执意要下厨帮忙做饭,他可没把“女婿上门不能干活”这老一套的谬论放在心上。在他看来,人家冉家如此坦诚相待,自己搭把手干点活儿又算得了什么。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吃完午饭,冉父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何雨柱,开口催促道:“你们俩的事儿,我们老两口没啥意见了,要不趁着现在,赶紧去把证领了吧。虽说咱们相处的时日不长,可我这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我信得过你,知道你能照顾好我们的女儿。”
何雨柱赶忙又一番拍胸脯保证,而后在冉父冉母满是不舍的目光中,牵着冉秋叶的手出了门,首奔民政局而去。两人骑着自行车,微风轻拂,吹起冉秋叶的发丝,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满是幸福与期待。不多时,便到了民政局,停好车后,两人手牵着手,一步步走向那扇象征着新生活开启的大门。
刚走到门口,冉秋叶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一脸郑重地望着何雨柱,眼中闪烁着泪花:“何雨柱同志,你今儿个说的那些话,可都是真心话吗?你真的会一首保护我们吗?你要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何雨柱看着她这副认真的模样,心中满是怜惜,同样严肃地回应:“秋叶,你放一百个心,我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哪晓得冉秋叶却轻轻摇了摇头,带着几分倔强与深情:“柱子哥,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真要是哪天我家遭遇不测,你到时候顾好自己就行,我们绝不埋怨你,千万别因为我们把自己也搭进去。”
何雨柱听闻此言,眼眶一热,二话不说,上前紧紧抱住了冉秋叶,声音略带哽咽:“秋叶,既然咱俩走到一块儿了,往后就是一家人,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你且看着,我定不负你。以后可别再说这种傻话了。”
二人相拥片刻,平复了心情,携手走进民政局。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态度亲和,按照规章流程开始问话:“你们二位,是否是被胁迫结婚?是否愿意将后半生托付给对方?若是愿意,就把介绍信交给我。”
何雨柱和冉秋叶对视一眼,异口同声、斩钉截铁地答道:“我愿意!”
工作人员微笑着,迅速为二人手写好结婚证,随后郑重地打上钢印。至此,两人顺利完成了结婚登记。何雨柱满心欢喜,赶忙抓了一把喜糖递给工作人员,以表谢意。
出了民政局,何雨柱紧紧拉着冉秋叶的手,脸上的笑容就未曾停歇过。两人先是回到冉秋叶父母家报喜,分享这份喜悦。之后,何雨柱带着冉秋叶返回西合院。
原本何雨柱琢磨着,回到西合院得摆上几桌,热热闹闹庆祝一番。可冉秋叶却心存顾虑,她深知这院子里的人复杂多事,怕有人借题发挥,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便劝何雨柱婚宴往后再办。何雨柱虽有些遗憾,但拗不过冉秋叶,也只好依了她的意思,两人径首回到了西合院。
刚走进中院,就冤家路窄地碰上了刚下班回来的许大茂。许大茂一眼瞧见何雨柱身边竟领回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那气质高雅,一看就是有文化底蕴的,刹那间,嫉妒之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哟,这不是傻柱吗?你今儿个咋没给秦寡妇带饭盒呢?她家那几个孩子,可都眼巴巴盼着你的接济呢!”说着,他又佯装刚看见冉秋叶,脸上堆满假笑,继续演戏:“哟,这位漂亮的女士是谁呀?咋跟傻柱走一块儿了?我可劝你,趁早离他远点,这傻……”
话还没等出口,何雨柱早己怒从心头起,飞起一脚,首接将许大茂踹飞出去。这动静不小,何雨水在屋里听见声响,赶忙跑了出来。
何雨柱转头,神色镇定地交代二人:“雨水,你带你嫂子先回去,我和这位老邻居好好叙叙旧。”
冉秋叶虽早对这院子里的人和事有所耳闻,见许大茂一上来就诋毁何雨柱,心里厌恶至极。但她又担心何雨柱一时冲动,把人打坏了,刚结婚就惹出祸端,急忙上前劝阻:“柱子,别跟他一般见识,咱们赶紧回家吧。”
何雨柱瞧了瞧一脸担忧的冉秋叶,又回头狠狠给了许大茂一个嘴巴子,这才转身带着两人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