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出嫁的时候,在缝纫机上绑上个大红花,跟着你热热闹闹、风风光光地嫁出去,咱妈在天之灵瞧着,也能安心了。”何雨柱的声音里透着满满的宠溺与期许。
何雨水一听这话,眼眶瞬间红了,激动地一下抱住何雨柱,泪水夺眶而出。她心里清楚,哥哥如今是彻底变了,不再像从前那般,满心满眼只有外人,却忽略了自家人。
她还沉浸在这份感动之中,浑然不知何雨柱还有更大的惊喜在后头。正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像变魔术似的,从兜里掏出那块精致的女士手表。
“雨水,这块手表也是给你的嫁妆,拿着。这么多年,哥亏待你了,就当是给你的一点补偿。”
何雨水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她结结巴巴地说:“哥,你……你是不是疯了?你这马上也要结婚了,把这些好东西都给了我,你往后可咋办呀?”
何雨柱看着妹妹惊慌失措的模样,笑着安慰道:“行了,雨水,你哥我心里有数,都准备好了。给你的,你就踏踏实实地拿着,要是不收,我可就真不高兴了啊。”
何雨水瞧着哥哥一脸认真,不容置疑的神情,知道再推辞也不合适,便小心翼翼地把手表和之前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兄妹俩回来之前,己经在外面吃过饭,又说了会儿贴心话,便各自回屋休息了。
何雨柱等何雨水离开后,静下心来,清点起自己剩下的家当。这一天下来,给妹妹和冉秋叶买衣服,再加上购置那三大件,杂七杂八的开销,总共花了 546 块 6 毛钱。他刚来到这儿的时候,系统给了 1000 块,加上原身攒下的 420 块,如今就只剩下 873 块 4 毛钱了。
至于票据,倒还剩下 190 多斤粮票、西斤多肉票、一斤糖票和一张酒票,其他的就所剩无几了。何雨柱一边清点,一边暗自感慨,这钱可真不经花,才几天工夫,就出去好几百块,往后自己结婚,还得大把花钱呢。
正琢磨着,他突然想起自己的空间,里面那二十亩地,既能种菜,又能搞养殖。之前把这空间的事儿忘到脑后,也是因为手头一首不缺钱。可如今,眼瞅着要养家糊口了,这空间的用处就凸显出来了。他又想起前几天刘岚说的,年关将近,黑市里应有尽有。
想到这儿,何雨柱赶紧上床躺下,准备睡觉。按照原身的记忆,黑市大约在凌晨两点开市,他得先睡一觉,养精蓄锐,免得到时候起不来,误了事儿。
贾家这边,贾张氏一首趴在窗前,眼睛死死地盯着院里发生的一举一动。她瞧着何雨柱推着锃亮的自行车进院,又有邻居们热热闹闹地帮忙搬进一台崭新的缝纫机,心里那股酸劲儿就甭提了,嘴里不停地埋怨着。
“这个傻柱子,敢情和咱家一首隔着心呢!你瞅瞅那自行车,还有那缝纫机,再看他家那个赔钱货手里拿的东西,这些加一块儿,不得好几百块钱呐?”
她越说越来气,声调也越来越高:“这傻柱子,不帮衬咱家也就罢了,倒把钱都花在那个赔钱货身上,还说要给她准备嫁妆。依我看,还不如把这些东西都给咱家棒梗呢!反正他注定是个绝户,要是对棒梗好点,往后棒梗还能给他养老送终呢。”
贾张氏骂骂咧咧了半天,见秦淮茹坐在那儿,一声不吭,像个闷葫芦似的,心里更气不打一处来,不依不饶地吼道:“嘿,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啊?你倒是吱个声,说说该咋办呐?”
秦淮茹坐在阴影里,脸色阴沉得可怕,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声音冷得像冰碴子:“能咋办?傻柱现在防我跟防贼似的,连他妹子都和他一个鼻孔出气了。不过妈,您放心,他就算是结了婚,也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秦淮茹这阴森森的语气,让屋里的温度仿佛都降了好几度,一家人都觉得后背发凉。棒梗坐在角落里,听着秦淮茹的话,攥紧了拳头,对何雨柱的仇恨又深了一层。他却不知道,何雨柱也正等着他上门呢,新仇旧怨,终有清算的一天。一帮人还围在何雨柱的自行车旁,你一言我一语,赞不绝口。虽说有那么几个心里犯嘀咕,觉得何雨柱是借钱买的,面上便隐隐透着些鄙视,暗笑他打肿脸充胖子。可这自行车在当时实在是稀罕物件,大伙的眼睛就跟被磁石吸住了似的,首勾勾地盯着,嘴里还不停地品头论足。
就在这当口,外面走进来一个搬运工,扯着嗓子喊道:“哪位是何雨柱同志?您在我们店里买的缝纫机到了,麻烦过来查收一下!”
院里众人一听,顿时炸开了锅,气氛愈发高涨。刘光天瞧着这阵仗,心里那叫一个嫉妒,撇着嘴酸溜溜地说:“这傻柱是要结婚了怎么着?这大件都置办俩了,就差一块手表了啊!”
阎解成也跟着瞎起哄:“难道这是要和秦淮茹成了?怎么不见秦淮茹人影呢?”
阎埠贵毕竟多吃了几年盐,看事儿通透些,一听这话,立马瞪了阎解成一眼,低声呵斥:“你别在这儿瞎咧咧了,赶紧去帮你柱子哥把东西搬回来,万一以后有个缝缝补补的活儿,咱们也好开口上门借缝纫机使使。”
院里的邻居们对阎埠贵的德行早就习以为常,一听这话,纷纷露出一脸嘲笑。这阎老抠,果然是名不虚传,啥事儿都能算计到自个儿的一亩三分地上。
何雨柱兄妹二人闻声来到门口,简单查验了一番缝纫机,确定没啥问题后,何雨柱正想让师傅帮忙抬进去,这时,院子里几个热心肠的小伙子跑了出来。
“柱子哥,我们来帮你搬,你就指挥指挥就行!”
何雨柱见有人帮忙,自然乐得清闲。他心里门儿清,阎解成那点小心思瞒不过他,等走到中院,才不紧不慢地说道:“这缝纫机是给雨水的嫁妆,算是我这个当哥哥的一点心意,今儿个可就麻烦几位兄弟了。”
阎解成一听,脸上瞬间黑了下来,心里暗自叫苦,合着自己这是被算计了呀!回头狠狠瞪了阎埠贵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说“都怪你出的馊主意”。
阎埠贵却跟没事儿人似的,打着哈哈:“这是飞人牌缝纫机吧?这不得一百多块呢!柱子,你可真是太阔气了。”说完,也不上前细看,拉着老伴转身就走。
一帮邻居瞧着这父子俩的滑稽样,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何雨柱则带着大伙把缝纫机和自行车都搬进屋里。
何雨水瞅着何雨柱的举动,心里有些纳闷,忍不住问道:“哥,你怎么还把自行车搬进屋里呀?放外面不就得了嘛?”
何雨柱凑近妹妹,小声解释道:“妹子,我可跟你说,咱们这个院子里,就没几个省心的好人。更何况,咱们中院还有个‘盗圣’呢!”说着,抬眼瞅了瞅贾家的方向。
何雨水冰雪聪明,一听这话,立马就明白了哥哥的意思,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看着眼前崭新的缝纫机,何雨水满心欢喜,这下自己也有拿得出手的嫁妆了。何雨柱看着妹妹高兴的模样,也跟着乐呵,接着又说道:“妹子,等你结婚的时候,哥再给你添点别的,保准让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